邢傲飛抓著那島國使者的衣領,一拳又一拳地捶在那島國使者的身上,邊捶還邊念叨:“這五拳是為那幾個被你玷汙的女子的,這一拳,是為鄧世昌捶的,這一拳是為徐驤捶的......這一拳,是為劉胡蘭姐姐捶的,這五拳是為狼牙山五壯士捶的,這一千拳,是為十九軍的烈士們捶的,這一千拳是為了紅一方麵軍捶的,這一千拳是為了紅二方麵軍捶的,這一千拳是為了紅四方麵軍捶的......這十萬拳是為了華夏上上下下無數為抗日戰爭事業做出奉獻的人民們捶的。”
邢傲飛這一拳又一拳的多少還留了手,特意壓製下了自身的力量,隻是達到了普通人還要低一點的水準。並不是說他對於麵前這個島國人抱有同情,而是他才不想要一拳就將眼前這個家夥給捶死呢,那樣之後自己的幾萬拳該怎麼辦。
不過即便如此,那島國使者也被打的昏迷過去,又被痛醒了過來,循環往複,是生不如死。每當
他的腦袋趨於清醒的時候,都會蹦出一個問題,那便是--這家夥是怎麼過來的?我怎麼不記得那牆上裝有房門啊。還有,為那被自己玷汙的女子報仇還好說,其他的那些,他口中的鄧世昌都是誰啊,還有華夏的抗日同胞是什麼啊?我有犯過那些罪行麼?我冤枉啊。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邢傲飛依舊是認真的查著數,自己在監牢中的時間不會太短,他有的是時間,將幾十萬的拳頭砸在眼前這個島國渣子的身上。
然而,這個世界上,並不會事事如願,就像是現在,當邢傲飛正在這令人惱火的島國使者的身上,打下一千多拳的時候,忽然有人罵出聲來。
“魂淡!這是什麼情況!!?”邢傲飛收起了攻擊,深吸了一口氣,即便身體素質達到了這種程度,將打人的時候同時控製著力度且還要查著數字,這種事情也並不像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其中就有不止一次,因為連續重複性的擊打,而忽然有些收不住力道,還好在刹那間,邢傲飛立刻將拳頭擊打向了
那島國使者的屁股上,於是島國使者的屁股便變成了有異於常人的向裡麵凹的形狀。
邢傲飛站起身來,扭了扭腰,隨即扭過了身子,看向了監獄的欄杆之外,此時欄杆外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之前宣布三天內不給自己飯吃的獄卒,另外兩個均是身著便裝,一人麵目冷峻,那表情就好像彆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另一人......則是一副刺客信條的打扮,根本就看不清麵容,若是其從袖口中抽出個袖箭,邢傲飛也絲毫不會感到意外。
那胖乎乎的獄卒對於目前的狀況很是詫異,原本單間的獄房,怎的就變成了標間了,這變化也忒快了點吧。
“那個,情況是這樣的,長官。”邢傲飛決定開始胡侃,“您也看到了,原本我居住的呢,是個套間,因為就我一個人,太過寬敞,於是便將旁邊這個房間租給了這個島國人,然而呢,這個島國人不注意個人衛生就罷了,還不注意房間的衛生,最後把自己的房間搞得臟亂差,不思悔改,竟然還想要占據我這個房東的房間,我不趁著現在力量強大的時候,打
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將來自己睡著的時候,被他欺負怎麼辦?你看看,我現在還沒有太虛弱呢,他就敢來打劫,將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