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我疏忽了。”朱由校哈哈大笑起來,“我和愛妃都覺得這種吃法方便又快捷,而且還新奇的緊,故而也就沒有讓禦廚們做什麼複雜的飯菜,這樣,一會兒我就讓禦廚做一桌酒菜,就當是為刑兄弟出獄接風洗塵了。”
“好啊,好啊。”小希頭點的跟小雞叨米似的。
“彆理這隻兔子,他原本就該吃吃蘿卜白菜就對得起他了,偏偏要吃人類的飯菜,還上天了不是。”邢傲飛撇撇嘴,對朱由校說道,“而且現在旱災還沒有過去,就不要鋪張浪費了。一會兒我親自出手,給你們做兩道未來的菜式,讓你們嘗嘗鮮。”邢傲飛一把將兔子小希抱起,用其皮毛在魏忠賢腿上的傷患處抹了一遍,那魏忠賢的傷口頓時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朱由校與魏忠賢均是目瞪口呆,這朱由校是
沒見過,魏忠賢則是還沒見到就昏迷了,對於邢傲飛這樣的神仙手段,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邢傲飛拍了拍手,隨手將小希扔在了一旁,笑著說道:“好了,老魏你休息幾天,最近幾日,多吃點紅棗山藥粥,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魏忠賢活動了活動腿腳,不由得翹起了大拇指:“雜家這輩子除了皇上,就沒有佩服過什麼人,邢傲飛,你是第一個。”
“得了得了,彆拍馬屁了,你一會兒也留下,嘗嘗我做飯的手藝。你可小心著點,彆讓我給你治療好了腿傷,接著給你治療舌頭。”他很是自得的說道。
魏忠賢隻是禮貌的笑了笑,對於邢傲飛會做飯什麼的,可不甚相信。所謂君子遠庖廚,相信即便是未來的年代,應該也是一樣的道理吧。而且,他怎麼敢和皇帝同桌共飲。
“老奴怎敢僭越!”魏忠賢連忙說道。
“行了,老魏,讓你留下你就留下。”朱由
校也笑著說道,對於魏忠賢此次事件中的表現,朱由校說不感動,那是瞎話。在整個事件的過程中,魏忠賢可以說是完全在拿自身作餌。雖然到了最後,朱由校對於朱由檢的背叛並不是那麼歡喜,但那都是朱由檢的錯,而不是魏忠賢的。
魏忠賢清楚,自己侍奉的這個皇帝,雖然看起來很是平和,但是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故而他並未再多說什麼,隻得拱手領命。
“對於東林黨和朱由檢,你準備怎麼處理?”邢傲飛忽然開口問道。
“東林黨中,可以處理的僅僅隻有錢謙益一人,但是我不打算殺他,我準備將他發配雲巔地區,去給那裡的人教書。龔鼎孽和吳偉業因為沒有十足的證據,且他們二人在錢謙益出事之後,很快便與之劃清了界限,故而也不能拿他們怎樣,隻能降了職,派他們去守邊關。侯尚書和他的兒子也沒辦法懲處,畢竟都需要證據,偽造聖旨的小太監已死,他們二人也就擺脫了關係。”朱由校苦笑著開口道。
“我還以為當皇帝就能為所欲為呢,這麼巨大的事件,竟然一個砍頭的都沒有。”邢傲飛翻了個白眼,顯然對於此次事件的處理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