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英東兄弟,你這邊傷亡如何?”一個聲音傳來,戰將費英東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卻見在幾名
衛兵高舉盾牌的保護下,安費揚古朝自己走來。
“安費揚古兄弟,因為對方用的是弓箭,故而傷亡不會太嚴重,隻不過對方的弓術著實了得,且力道極大,竟能射穿我們的厚盾,同時還會殺死我們的屬下,且還不止一個。傷亡不大,卻會對我們的士氣造成極大的損害啊。”費英東愁眉苦臉的說道,他甚至不得不在內心中承認,自己剛才也有些膽怯。
“該死的,那城樓上究竟是什麼人,難道真的像那些逃回來的士兵所說的,是林海之中的惡鬼麼?”安費揚古狠狠地朝地上唾了一口,罵道。
“什麼,你見到逃兵了麼?我還以為他們一回來,就被大王給處死了呢。”費英東臉色一變,說道。
安費揚古的麵色變得古怪,他快步走上前來,走到了費英東的耳邊,低聲耳語道:“費英東兄弟,我們之間的友情可以上呈黑河薩滿,天地作證,我才會將這隱秘告知於你。”
費英東點了點頭道:“安費揚古兄弟,我們的有情可被天空的蒼鷹帶給神女,你有什麼,就直說吧。”
安費揚古低聲道:“我的一個侄子,是扈爾
漢的手下,他有些聰明,懂的些靈活。這次進攻山海關,他有幸逃了回來。但與其他如同無頭蒼蠅的兵卒不同,我的侄子深知這次逃回,很有可能會麵臨迫害,於是便來到了我的營帳,向我求救。”
費英東麵色一變,收留逃兵這種罪責可大可小,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絕對是屬於能有多大就有多大的那種。不過他身為安費揚古的兄弟,必然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兄弟,可有其他人見到了你的侄兒?”
安費揚古當然清楚費英東的意思,他搖了搖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放心吧,除了我的親信,其他人都送去見黑河薩滿了。”
費英東點點頭,他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輩,兵卒甚至是小將的死亡,都不能引發他內心的波瀾。像那種把自己屬下當做親兄弟看待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懦夫。
城牆之上的袁崇煥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鼻涕都噴出來不少,他隨手將身旁一個韃子的衣服撕扯下一個布條,擦了擦鼻涕,罵了一句:“奶奶的,一定是下麵的韃子在罵我。”他再次彎弓搭箭,瞄準了韃子方陣之中,一處看起來有些突兀的所在,那裡似乎
有十幾個韃子聚在一起,不知在乾什麼。可惜盾牌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而且還是兩個盾牌,雖然下麵肯定又貓膩,但是瞄不準人,也白搭啊。
袁崇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瞄準了那中心位置,放手就是一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