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長歎了一口氣,想起剛才老爺子的話,不由得苦笑不已。姚老爺子很明顯沒有看出自己對新醫療計劃的擔憂,還期望自己能夠在新醫療計劃上幫襯一下姚思智,按照姚老爺子的說法,自己將來必然是醫療界的新星,有自己的幫襯之下,姚思智的新醫療計劃一定能夠更加順利妥善。
但邢傲飛卻清楚,對於一個從底子上來說,都不切合實際的計劃來說。無論怎麼幫襯,怎麼補完,恐怕都是無濟於事。
更還在愁眉苦臉招呼客人的姚衍忠打了聲招呼,庭院外,姚衍孝和姚弘文已經一起走進了庭院之中,姚衍孝還掛著大大的黑眼圈,不斷地打著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姚弘文則在一旁不斷地嘲笑著他什麼,姚衍孝除了苦笑,就沒彆的法子。
姚衍忠一看到他們二人來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滿頭大汗的衝了過去:“哈哈,衍孝、弘文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快,來幫忙招呼一下客人。
姚衍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了看庭院中的一眾大佬,依舊是麵無表情地模樣。他拍打了拍打自己的臉頰,搖了搖頭道:“不要,我昨天審犯人,審了一宿,我去給二伯打聲招呼,找個房間,先睡一覺,宴會開始後,叫我一聲就行了。我也實在是有點餓了。”話畢他便不理會姚衍忠的焦急模樣,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便朝邢傲飛走來。
姚弘文捂著嘴笑了半天,看著自己大哥越來越著急的模樣,笑著說道:“好啦,好啦,大哥,招待客人這種事情就交給小妹我吧,你隨便找個位置吃吃喝喝就行了。”
姚衍忠頓時如蒙大赦,仿佛生怕自己的妹妹後悔一般,慌忙逃離,找到一個自己還算認識幾人的桌子坐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上頓時帶上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姚弘文很是自信且不卑不亢地與一些客人打了招呼,他本就是做律師行業的,擅長與人交流,而那些人也清楚姚弘文是姚家的禦用律師,而且超級有能力,平常多多少少也有交流,故而姚弘文招呼之下
,眾人也是微笑著打了招呼。
“衍孝叔,您這樣坑自己的大哥,難道您的良心就不會痛麼?”邢傲飛笑嘻嘻的看著跟自己打招呼的姚衍孝,說道。
“嘿嘿,大哥天天和那些三腳踹不出一個響屁、眼中隻有研究研究的科學家在一起,早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人交流了。雖說我也佩服那些研究人員的認真和專注,但是這樣下去,早晚會跟社會脫節的,反而對大哥不好。”姚衍孝笑著說道,隨即他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而且我剛才說的也確實是實話啊,昨天晚上審了一夜犯人,到了今天淩晨,那犯人才開了口,我也是累壞了,沒辦法幫大哥啊。”
邢傲飛笑著八卦道:“怎麼審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們就不能老虎凳辣椒水兒什麼的上麼?”
姚衍孝翻了翻白眼:“那是違反紀律的行為,知道不,我們人民警察就不會乾那事兒。”
邢傲飛笑得如同一隻黃鼠狼,姚衍孝無奈的聳聳肩:“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們輪番讓那小子熬夜,隻要想睡,就用火柴棍撐住他的眼睛,原本那小
子嘴硬的很,以為要熬個兩三天,卻沒想到一晚上就全招了。”
邢傲飛嘿嘿笑道:“想著你們就會用什麼損招,不過不讓睡覺這方法,還真是好用呢。”他身為一名醫生,當然清楚睡眠對於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要是瞌睡的厲害了,那就是發生地震,都能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