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張絡教授的課程,著實是令人受益匪淺啊。謝爾頓教授,你有沒有發現,華夏傳統醫學早在幾百年前就提出了治未病的說法,這與我們世衛組織近幾年提倡的未病理論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真不知道華夏的老祖宗是如何有這樣的智慧的,在那個沒有借助任何設備的情況下就能提出這樣先進的理論。”阿爾伯特教授顯得很是振奮的模樣,眉飛色舞的與身旁的謝爾頓教授交流著今天的聽課體會。
謝爾頓教授同樣很是興奮,雖然張絡教授的很多說法,他們並不是聽的特彆懂。但好在中醫藥大學為他們提供了懂得中醫知識的翻譯人才,那麵色有些蒼白的少女和那個胖乎乎的青年學生在英語上的造詣都很不錯,甚至可以進行一些深層次的翻譯。他們兩個又很懂中醫,故而翻譯出來的語言,深入淺出,令他們這些考察團的成員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理解。
“是啊,張絡教授講課幽默風趣,十分吸引人。那形象的比喻,令我現在都記憶深刻。對於未來
學習中醫,如果說原本還有些忐忑的話,現在反而很有信心了呢。”謝爾頓教授也微笑著附和道。
“哼,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就將一些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給糊弄住了,真是可笑,可笑。”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格拉斯教授對準著身旁的其他考察團成員高聲嘲諷道。
“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坐井觀天,格拉斯教授顯然是其中翹楚吧。”剛好走出教室的邢傲飛聽聞格拉斯的話,不由得心中冷笑,眼前這個所謂的教授,還真是個記打不記吃的貨色,之前在客車上的教訓,難道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麼?
“什麼意思!?”格拉斯教授一看是邢傲飛,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對於華夏文化幾乎沒有任何了解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什麼叫做坐井觀天。
“就是說,你呆在井底,眼中的天地就隻有井口那麼大一塊兒,根本就不知道天空的廣大。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整塊天空。”邢傲飛嗤笑著用英語解釋,他周圍有不少同學是懂英文的,剛才格拉斯那公開羞辱華夏醫學的話,令他們惱怒
不已。卻又因為對方的身份,而不敢說什麼,此刻聽到了邢傲飛的反諷之言,不由得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竟然說…哼!”心知自己言語上根本就不是邢傲飛對手的格拉斯深吸了幾口氣,強壓怒火,帶著考察團的成員憤恨地轉身離去。
“神奇的邢,你不該跟他一般見識的,他的身份有些特殊…”雖然心裡也感覺痛快,但阿爾伯特教授卻隱隱有些擔憂,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不止一個人提過,格拉斯和美利堅的白頭鷹有著或多或少的牽扯,白頭鷹可是一個殺人都不帶眨眼的組織,得罪了格拉斯很有可能會引起白頭鷹的報複。
但他卻不知道,這白頭鷹對於華夏是多麼的忌憚,隻要想到了華夏,白頭鷹首先想到的就是幾次三番將他們大的潰不成軍的狴犴。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想要通過非軍事途徑來對華夏進行瓦解了,要知道,在白頭鷹開來,能夠通過各種軍事、暗殺手段達到目的,才是最簡單的方式。
“不怕不怕,隻要在華夏,我就不怕。”邢傲飛笑著擺擺手,說道。
“神奇的邢,大後天的公開課,才是你的課程,對吧?”阿爾伯特教授已經提醒了邢傲飛,見其不當成一回事,便隻得歎了口氣,希望就像是邢傲飛所說的那樣吧,在華夏就不怕。
“沒錯,我的課程被安排在了最後。”邢傲飛笑眯眯的說道。
阿爾伯特教授很是期待的說道:“我會非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