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當他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和某個有著特殊財權能力的人比較好之時,便會對那人馬首是瞻,不論他做的事情會不會導致在下一秒挨了槍子,而對於那些意圖以正義之姿,教訓那做壞事之人的人,他則會憤恨的衝上前去與那人大戰三百合。不為其他,隻為他們站在同一條船上,休戚與共。
此刻,那帶著眼鏡,身著西裝,頭發梳的油光發亮之人便是如此,他根本就不在意什麼是非對錯,他所在意的是自己此刻維護那財權之人的身姿能否被那人牢記。
很顯然,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在地上躺著,不得動彈的劉老板此時被打的多麼的淒慘,他罵罵咧咧的走上前來,想要將劉老板攙扶起,卻被邢傲飛一根手指點在了胸口上,他感到胸口一疼,想要強硬向前,卻發現自己宛如撞上了一堵牆,越是前進,胸口的疼痛就越是明顯。
邢傲飛眉頭皺了皺眉,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跟他…”他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劉老板,“是什麼關係。”
“我是這家華雲飯店的老板——尹向中,你打的是我的朋友,這件事情咱們沒完!”銀橡中指著邢傲飛的鼻子就是一通亂噴,“小子,你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麼?奔裡汽車華夏區的老總,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瞧瞧,什麼人你都敢出手,也不怕被關進監牢…”
“你知道這個姓劉的在這裡麵做什麼麼?”邢傲飛眼中寒意綿綿,指了指身後已經被踹掉房門的包間問道。
“知道,那又怎麼樣,不過是玩玩女人罷了,我朋友的身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關你屁事…”尹向中指著邢傲飛跳腳罵道。
“好,很好,看來你們是不知道在華夏強女乾女性是什麼樣的罪責,亦或者說你們覺得你們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既然如此夠膽,就不要怕我的報複。”
“哼,華夏法律,華夏法律值幾個錢,爺爺我隨便花點錢打點一下,就能讓你小子被關在監牢中永遠都出不來,你信不?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爺爺的名號,也不打聽打聽劉總的身份,等把你關進去了,爺爺連你媽…”他話還沒說完,便是一生劇烈的慘叫
,響徹了整個走廊。
邢傲飛一把握住他那指向自己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捏成了粉碎,是的,是捏成了粉碎,連粉碎性骨折都算不上,而是如同麵粉那樣的碎末。
“你想說什麼?”邢傲飛的身上透露出濃濃的殺意,那是親手殺過人的人才會有的氣勢,邢傲飛第一次殺人,是在大明的時候,而眼前之人成功地讓他想起了老鴇、錢謙益以及那兩個看家護院的護院。紫煙和小環四肢扭曲的模樣出現在他的眼前,令他動起了殺心,“有膽你把話說完。”
疼痛來的如此猛烈,以至於尹向中覺得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手指傳來的劇烈疼痛和眼前那青年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令他不寒而栗,但他還是覺得,邢傲飛不敢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