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衍孝的臉色越來越黑,看著眼前屏幕上播放著的一段又一段令人不忍直視的畫麵,他掏了掏口袋,發現自己的口袋裡麵已經沒有煙了。旁邊的同事遞給了姚衍孝一根煙,姚衍孝並未拒絕,他現在有種想要拔出腰間的槍,直接下去將那劉老板和尹向中一槍崩了的衝動,隻有這尼古丁彌漫肺部,才會令他感到些許的平靜。
“姚局,這上麵是張警官的名字。”一名警察搬著一個已經被封好的大盒子走了出來,裡麵滿滿的都是尹向中錄製的光盤,上麵都寫著施暴者和被施暴者的名字,看那被碼了滿滿一個隱藏牆的被標記好的光盤,姚衍孝心中的怒火又盛了幾分。
這堵隱藏牆因為之前尹向中正在錄製劉老板施暴的場景,而沒有關閉,否則他們找起來恐怕還要費一番功夫。隨手拿過了那張光盤,讓同事放進了光驅,快速地讀盤之後,畫麵便顯示出來,先是尹向中
帶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向張警官不斷勸酒灌酒,隨著醉意盈盈,尹向中便借故離開了房間,那兩個年輕女子便對張警官動手動腳,過了沒多久,張警官便在他的幾個同事的麵前表演起了皮肉的戲碼。
姚衍孝煩躁的讓同事往後加快速度,大致掃了幾眼,發現這張警官由開始的被動,慢慢到後來的主動前來,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給同行前來的女子酒中下藥,其行為極度令人發指。最終姚衍孝一拳捶在了那屏幕之上,屏幕頓時碎裂,亮起了藍紫色的電流。
深知姚局是徹底發怒了,幾名同事也不敢說話,默默的將光盤取出,封箱,這些都是罪證,鐵證如山。
光盤共有三百多張,每一張上麵至少有四名女子受到了迫害,粗略算來,三百多張光盤除去重複的女子和自願的女子,剩下的竟也有一千人左右。一千多名受害者,卻因為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而不敢報警,自己吞下了受傷害的苦果,這尹向中被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再次與同事一起下到了三樓,此時的場麵似乎與之前沒有什麼區彆,但看到那已經徹底暈厥過去的尹向中以及他那明顯扭曲的雙腿和不自然的胯部,他就知道這尹向中估計也是被邢傲飛給廢了。
看著姚衍孝他們搬下來的四五大箱子的光盤,邢傲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怎麼?還真有啊?而且怎麼這麼多?”
姚衍孝走到那尹向中的身前,看似無意的在他的胯上再次踩了一腳,臉上還毫無絲毫歉疚地說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邢傲飛默默地翹起大拇指,對著已經昏厥過去的人說對不起,也真是醉了。
姚衍孝走到張警官的麵前,抬起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那張警官也不反抗,順勢倒在了地上,一副死狗模樣。姚衍孝彎下腰,將掉落在地的警帽撿了起來,很是愛惜的擦了擦上麵的灰塵,令那警徽熠熠生輝:“你配不上這警徽。”姚衍孝的一名同事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地上,隨即掏出了手銬,將那張警官
扣上。他原本還要將尹向中和劉老板扣上的,剛走到他們麵前。
邢傲飛笑了笑說道:“小哥,就他們這樣子,要還能反抗,隻能說他們練了葵花寶典了。”
那警察一愣,隨即明白了邢傲飛的梗,笑道:“說的也對。”於是便如同拖死狗一般一手拖著一個,絲毫不在意路上的坎坷,將兩人給拉下了樓梯。
邢傲飛拍了拍方若韻的肩膀,對她道:“我跟著衍孝叔去警局錄下口供,隨後便來尋你。”
方若韻渾身依舊是止不住地顫抖,她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看著邢傲飛:“我…我害怕,你…不要走…老公…。”話畢,她便暈倒在了邢傲飛的懷中。
“老…老公…”姚衍孝有些訝然的看向了邢傲飛,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困惑。邢傲飛無奈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