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邢傲飛…你個小王八蛋,你來我家做什麼?”看到邢傲飛,李怡就氣不打一處來,有多少次,這個叫做邢傲飛的小子破壞了自己女兒的好事,令自己成為富家太太老媽的打算都化作了空,就因為這個小子,自己都無法成為寶駕董事長的親家。自己家中現在出現這種事情,跟眼前這個小子有著直接的關係,沒錯,就是這個小子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邢傲飛的麵色依舊陰沉,李怡的辱罵他不屑於回嘴,就像是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就要回咬一口毛麼?
方若韻的眼中盈滿了淚水,她一把抓住了自己母親的雙肩,不斷地大聲質問:“你…你剛才說什麼!你為什麼說那個混蛋要娶我!!?”劉老板在飯店包間的行為,可以說是給她造成了難以泯滅的記憶,而此刻自己的母親,卻說什麼讓劉老板娶自己,難道她之前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成?
李怡還沒來得及說話,方室言已然是淚流滿
麵的開口道:“若韻,李怡她明知你去見那劉老板是一個陷阱,她不但不阻止,還樂見其成,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和她離婚,離婚!孩子,你放心,不論發生了什麼,爸爸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爸爸哪怕是去賣血,也會養活你的。”說道此處,他越發哽咽起來,他有心想要上前將方若韻摟抱懷中,卻自認為讓女兒受到了這樣的罪,自己實在是沒有臉麵。
此時的方若韻也已是泣不成聲,她雙手緊緊地抓著李怡的兩肩,用力的搖晃著:“媽,是不是爸爸說的那樣,是不是,你說話啊?”
李怡頓時破罐破摔起來:“是,是又怎麼樣,人家劉老板是奔裡華夏總公司的總裁,人家隨便揮揮手就有無數的女子願意爬上他的床榻。是,我是不想要再過苦日子,但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方室言你這個沒有本事的家夥麼?而且,跟著劉老板,我家女兒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做少奶奶,有什麼不好,我沾點女兒的光,怎麼了?怎麼了?我養育她這麼大,難道她就不該為我這個當媽的好好想想麼?”
方室言指著李怡的鼻子,抬手就想要再給她
一巴掌:“虧你還有臉說,我在外麵掙著錢,你將若韻完全交給了她的爺爺看管,是我爸一把屎一把尿的將若韻拉扯長大。你做了什麼?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出去泡吧喝酒,就是成夜成夜的打牌輸錢,你還有臉說你養育了女兒!!?”
“你打呀,你打呀,讓你女兒看看,你這個當爹的是如何施暴的,你打呀。”李怡很是沒臉沒皮的將自己的臉頰湊上,張狂的說道。
方若韻強忍著淚水,鬆開了雙手,轉身跑向了裡麵的房間。
“沒法過了,沒法過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我要帶著女兒走!”李怡大聲的喊道,仿佛生怕周邊的人家聽不到似的。
“很遺憾,劉老板現在監牢之中,恐怕不能給你施舍錢花。”邢傲飛看大戲般依靠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冷冷的說道。
李怡頓時停頓當場,邢傲飛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接著說道:“嗯,怎麼說呢,就在那個王八蛋準備對若韻做些什麼的時候,我恰好趕到,將其第三
條腿給廢了,之後他便和他那飯店的老板朋友,以強女乾未遂罪關進了大牢。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沒有個二三十年他是彆想出來了,而且奔裡公司估計也在緊急公關,意圖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