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劇烈的疼痛,然而這種疼痛卻無處不在,就像是有著無數的毒蟲正在他的體內輾轉反側,就仿佛有完全的蛇鼠,在他的體內不斷撕咬,啃噬著他的血肉。
張隊長此時,恨不得自己的爹媽給自己生出無數的手腳,這樣,便可以捂住自己的全身,捂住自己那無處不在的疼痛部位,然而,那終究是幻想。
“啊…啊!!”張隊長目眥欲裂,渾身劇烈的顫抖,他不斷地在地上打滾,不斷的用頭碰撞桌椅板凳甚至是地麵,想要借此來緩解自己身體上的疼痛,然而,那樣根本無用,宛如隔靴搔癢,那疼痛不在表皮,在於肌理,任憑他如何掙紮,最終依舊是無法抑製那疼痛對於他的折磨。
周圍的人臉色均是一陣劇變,看著地上四個不斷說著癢,卻無法止癢,哈哈大笑,卻癢出了眼淚的手下,又看到痛哭流涕,在地上翻滾喊疼的張隊長,巨大的反差,令這家餛飩店宛如地獄,折磨擊打在
這靈魂之上,令痛苦直接作用於靈魂。
有的時候,笑並不代表快樂,哭就更無法代表快樂,它們表現在這群人的身上,與之前它們囂張跋扈的模樣,格外的諷刺,格外的鮮明。
“小…小兄弟,他們…他們這是…”老板娘看著眼前的慘景,聞聽耳邊的慘叫,她捂著眼角的傷口,將自己的老公也攙扶起來,臉色蒼白的,結結巴巴的問道。
邢傲飛笑了笑,圓新衣結也跑了過來,緊緊地抓住邢傲飛的衣角,滿臉的驚恐神色。
邢傲飛衝她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對老板娘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銷售端,讓這些人嘗嘗痛苦的滋味,讓痛苦深入他們的骨髓,讓他們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但…但這…”畢竟是老實人,老板看到眼前的場景,吞了口口水,有些擔憂道,“會不會太殘忍了?”
邢傲飛笑著說道:“有一句電影中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昨天你砍了
彆人一刀,今天你就該做好身首異處的準備,如果這點準備都沒有,就不要做壞事,做的壞事多了,報應自然就多了。”
“而且,剛才他們在毆打你們的時候,怎麼他們沒有感到自己殘忍?在打砸的時候,他們為什麼就不想想,這一切還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天道有輪回!”
聽了邢傲飛的話,老板娘點了點頭,對自己老公說道:“老公,這位小兄弟說的對,今天若不是這位小兄弟在,我們夫妻兩個說不定就被這夥人給打死了。而且小兄弟也說過,這些懲罰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後果的,所以讓他們嘗嘗苦頭,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老板遲疑著點了點頭,周圍的食客也紛紛叫好,剛才他們幾個太囂張了,囂張到都已經到了隨意可以打死人的程度,而且竟然還想要強女乾這個小兄弟的女朋友,所以這個小兄弟沒有當場弄死他們,已經是給他們留了寬容了。
到了此刻,張隊長已經是將自己磕得頭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