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和圓新衣結坐在了靠近下車門的車中間的位置,他伸了一個深深的懶腰,一副慵懶模樣的說道:“今天還真是過的充實啊。”
一旁的圓新衣結,因為車上的乘客並不是那麼多的緣故,雖說還是有些不舒服,但還算是能夠忍受。她坐在了靠近窗戶的位置,靜靜地看著窗外,雖說表麵上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邢傲飛卻可以看到從她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邢傲飛不禁搖了搖頭,或許今天還是有些激進了。不過,一會兒,可能會發生更為激進的事情。
車子緩緩地行駛在道路上,司機開車不算快,在華夏公交車行業中,也算是個慢性子了,這樣徐徐的前進,車上的乘客,包括邢傲飛都沒有絲毫的不滿。
他們依舊是你儂我儂,即便他們二人的眼神都已經不放在了對方的身上。依舊是看著窗外,即便窗外現在已經是黑森森的郊外。依舊是化著妝,即便是口紅已經快將她的臉麵塗滿。依舊是看著書,即便是燈光已經無法為他照明。依舊是低頭玩著手機,即
便是手機屏幕根本就沒有亮起。依舊是聊著菜價,即便是他們口中的菜肴已經變成了人的心肝脾肺。
嗯,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了麼?或者說他們已經越來越覺得自己此次的行動已經是十拿九穩了麼?等會兒,就將圓新衣結先扔出車子再說吧,畢竟這個時候,車外比車內安全。
行駛緩慢地公交車,卻沒有在任何站牌處停靠,當濃鬱的黑暗已經完全將周遭吞噬,那司機依舊沒有打開車燈的想法,依舊是哼唱著小曲,慢慢前行。
“還沒到麼?司機桑。”邢傲飛忽然開口,隻不過令人驚異的是,他說的竟然是落日語。
“沒有沒有…你!”司機一時不察,竟然也回以了落日語,等到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才恍然,他一拉手刹,車子猛然停靠在了路上,巨大的慣性,令早已經將目光放在邢傲飛身上的情侶好懸沒有朝前栽倒。上班族腦袋撞上了他麵前的欄杆。濃妝豔抹的女人則是將口紅劃到了額頭。幾個學生的書本和手機掉落在地。而三名老者則是不動如山,穩穩地坐在那裡。
“哎呀,不好意思,我隻是最近在學習落日
語,剛才忽然不下心跟著書本上的文章念出了聲。”邢傲飛徐徐地站起了身子,冷冷地看向了公交車上的眾人。“恕我愚鈍,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怎麼會引來,你們這麼多落日的忍者呢?”
幾人頓時起身,紛紛將邢傲飛和圓新衣結的位置圍攏起來,形成了一個半圓。三名老者明顯是這些忍者中的頭領,其中一個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老太太輕咳幾聲,先是瞪了剛才出錯的司機一眼,隨即冷笑著問道:“哦?不知你是如何看出我們的破綻的?又怎會得知我們是落日的忍者呢?”她用的也是落日語,顯然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圓新衣結完全愣在當場,她很是奇怪,怎麼這個公交車上忽然多了兩個自己國家的人,而且聽邢傲飛的意思,其他人似乎還是自己國家的忍者,自己的國家難道真的有忍者麼?難道那不該是傳說中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