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忍耐一下,你應該也清楚的,我紮針不疼的。”邢傲飛笑著說道,隨即發出清脆龍吟的銀針便刺入了圓新衣結的穴位當中。
原本見到銀針便會暈厥的圓新衣結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絲毫不懼怕邢傲飛的銀針,對於他,仿佛有一種先天的無條件的信任。就像是信任那個逝去的大哥哥一般,隻要他在自己身邊,就感覺格外的安心。
清涼的感覺就像是吃下了一塊薄荷糖,那薄荷糖仿佛還是從冰箱裡麵拿出的一般,涼潤這她的嗓子,令她格外的舒適,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精致的妝容令她如同瓷娃娃一般。即便是八歲起便開始混跡娛樂圈,娛樂圈的毒霧卻仿佛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依舊是那樣的天真率直。或許與她的家勢有關吧,一個人的背景,在現代這個社會,雖然不是成功人士的必要條件,但絕對是能夠成功的必要條件。
沒有背景的人,可以成功,但很難,有背景的人不一定成功,但想要成功,卻很簡單。這個世界
原本就是這般不公平的,絕對的公平,隻在死亡的時候才會存在。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前台已經開始了預熱,吉他與貝斯的聲響,此起彼伏,仿佛是在秀技一般,兩種樂器你演奏罷我演奏,一個比一個熱烈,一次比一次激昂。即便是在後台之中,邢傲飛都可以清楚聽到,前麵觀眾席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尖叫,那尖叫如同聲浪一般,傳出去很遠很遠。
經紀人聽到外麵的呼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他笑著對邢傲飛道:“原本以為圓新在華夏的名氣不夠,原本還為她的演唱會是否會有人前來而感到擔心。現在看來,我是有點太過操心了。圓新的人氣還是不錯的。”
“圓新的電影在華夏還是很受歡迎的,隻不過因為各種各演的因緣際會,她的電影沒能在華夏上映,其實她的人氣還是相當的高的。”邢傲飛笑著說道。
一旁正在被化妝師在臉上塗塗抹抹的林俊傑抬起手笑著說道:“關於這點我可以證明,圓新在華夏還是相當火的。”
閉著眼的圓新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經紀
人也是歡欣鼓舞,她覺得圓新能夠走到今天,雖然因為有家勢的襯托,但圓新卻從來沒有想過依靠家人。一直以來她的努力,經紀人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這樣的演員理所應當擁有今日的成就。
幾個人聊了一陣,前台的音樂也越發熱烈,觀眾席上觀眾們的呼聲也愈發響亮,邢傲飛可以清楚的聽到,觀眾們口中呼喊的“圓新衣結”和“林俊傑”還有其他歌手的名字。
“看來偶像的粉絲也來了不少啊。”邢傲飛笑著說道。
林俊傑畫好了妝,笑著說道:“你不是也是麼?”
“難道你要讓我在這裡高呼你的名字?”邢傲飛嘻嘻笑道。
“算了吧,讓我冷靜冷靜。”他微笑著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即便是已經開了無數次的演唱會,但每到這個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的緊張。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輕輕地蹦跳了幾下,再次睜開了雙眼的時候,便恢複了原本的淡然的模樣。他仿佛是一顆流星,在此刻無比的閃耀。
他看向了前台的方向,臉頰上顯露出了他那
顯眼的小酒窩:“好啦,我準備上台了。”話畢,他便拿起了麥克風,朝前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