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兩個士兵,似乎並不是之前看守的兩個。”邢傲飛對於姚家大院門前看守的兩個士兵印象很是深刻,那絕對都是強兵的狀態,站如鬆坐如鐘,令行令止,絕不拖泥帶水。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那兩名士兵堅決完成任務的模樣,用一種比較通俗的話講,那就是誰的麵子都不給,就算是姚老爺子的親孫子都不行。
但是眼前的兩個兵士顯然就不是這樣了,雖然身上月穿著軍裝,但是怎麼看怎麼像是兵痞,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坐在台階上不說,槍口都他喵的抵著自己的腦袋了。原本應當是非常能夠凸顯氣勢的軍裝,在他們的身上,就像是偽軍的軍服,鬆鬆垮垮的不成樣子。
他們一人手中還夾著一根煙,互相嘮著嗑,說著一些可有可無的話,不時還大笑出聲。邢傲飛要是軍隊裡麵的人,看到他們這幅鬼樣子,絕對會掏槍給他們一人一發子彈。
“不好,他們是朱砂幫的幫眾。”童念嬌臉色一變,開口道。
“呃,什麼?朱砂幫的人?難道還混入了人民軍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邢傲飛不由得大為光火,在他的心目中,軍人就是一群最為純粹的人,是最為可愛的人,是一切勢力最不能沾染的存在。現在朱砂幫的混蛋竟然冒充人民軍隊,而且冒充地還這麼辣雞,邢傲飛頓時有種想要上前將他們扒乾淨並掛在樹上的衝動。
“那是不可能的,朱砂幫的勢力再強大也不可能沾染人民軍隊,他們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一旁的童念嬌搖搖頭說道,“不過,當初朱砂幫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但你應該了解的,軍隊的政審有多麼的嚴苛,想要軍隊中摻沙子,很難。”
邢傲飛這才將心中的火氣壓了壓,童念嬌依舊是蹙緊了眉頭,邢傲飛便問道:“不過是朱砂幫的一群蝦兵蟹將,有什麼可愁眉苦臉的。不過,之前你不知道你們朱砂幫的人擔負起了保護姚思智的責任麼?”
童念嬌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這一點,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很顯然,朱砂幫的高層已經不信任我了,否則也不會讓我對此事一無所知。”
“這應該是很明顯的事情,你們朱砂幫的人也不全都是傻子。就算是你是影後附身,多少也會漏出些馬腳。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是這個道理。我現在唯一不太確認的,就是他們是否已經清楚了你想要脫離朱砂幫的心思,或是說他們是否已經察覺到了你想要對姚思智不利的心思?”
“這個…我不清楚…”童念嬌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不過,我卻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路上攔截下來我們,想要將我們置於死地的那些家夥,會不會是朱砂幫收買的?”
邢傲飛冷冷一笑:“極有可能,不過作為那樣的殺手組織,我的心中卻另有人選,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很有可能是白頭鷹的人乾的。當然了,現在白頭鷹與姚思智,還有朱砂幫有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完全可以將他們三個作為一個整體來看待。
”
童念嬌聽到白頭鷹的名稱,她的臉色越發蒼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對於那樣的龐然大物,還是心有畏懼的:“要不,我們就算了?從長計議?”
“不,絕對不能從長計議,這件事情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我相信,很快,他們刺殺我任務失敗的消息就會透露過來,他們若是提前有了準備,會增大我們潛入拯救姚老爺子的難度。而且,這次的失敗一定會令他們對我產生警惕心理。下次說不定就是那群殺人不眨眼的雇傭部隊前來刺殺我了。
所以,將白頭鷹在華夏的勢力連根拔起,才是當務之急,沒了內應,他們的人隻要敢進入華夏,狴犴就夠讓他們喝一壺了。”
童念嬌的眼中閃過了堅定的神色,她點了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麼辦。”
兩人飄身而起,落在了院牆之上,邢傲飛鬨出的動靜還是有些大的,頓時便驚動了那兩名朱砂幫的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