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僵硬的脖子慢慢扭轉,看向了他的身後,他的瞳孔緊縮,幾乎變成了針眼。
“不…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一定是…一定是哪裡出錯了!”安格斯瘋狂地吼叫著,如同喪家之犬。
“啊啊…真的很疼啊,啊啊…我說的可不是假話啊…啊啊…”他眼前的青年正如同躺在貴妃榻上一般,半躺在地上,他的一隻手用胳膊肘撐著地麵,而另一隻手的小拇指則悠閒地扣著鼻屎,還衝安格斯彈了彈。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安格斯徹底在風中淩亂了,為數不多的剩下的白色頭發也瞬間隨風飄散。
“呃,那個,請問就這麼結束了麼?既然你攻擊完了,按照回合製的玩法,是不是我可以出手了?”那青年人將最後一點鼻屎彈響了安格斯,隨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哦,為了和諧起見,就不討論關於在那場淨化中,他那消失的以上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樣強大的法術…你怎
麼可能毫發無傷!!?”安格斯狀若瘋魔,不住的搖晃著腦袋。
“狗屁,什麼毫發無傷,你沒看到我身上的名牌衣服都化為灰燼了麼?你最好告訴我你身上有錢,否則我…”看著之前同樣被雷電劈打的沒有了衣衫的安格斯,現場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你妹,老頭,彆告訴我你沒有藏過私房錢,我限你現在立刻轉賬給我,我的衣服手表也不算太貴,就是一些勞力士之類的,你賠我個百八十萬就行了。”青年人擺明了我就是要敲詐你的模樣。
一旁的付康明甚至都有些羞與之為伍的感覺,話說你啥時候都帶上勞力士的手表了!!?
看著安格斯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說著不會的不會的,那青年也沒了辦法,隻得開口道:“算了,你他喵地嚇傻了,不過,我也想問你個問題,是不是你剛才劃符印的時候,有什麼地方畫錯了,或者換句說法,是不是你們的神壓根就給你們教錯了。”
沒錯,令安格斯如此驚恐的,又如此嘴賤的正是毫發無損的邢傲飛,此時的他正站在安格斯的身後不遠處,衝著安格斯開啟了嘲諷模式。
“不,不,神不可能出錯,絕對不可能,我
…我明白了。”似是忽然恍然了什麼,安格斯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聲的喊到:“沒錯,沒錯一定是這樣,你,根本就不是人。”
“你丫才不是人呢,這才沒過多久你就忘記了,你是白毛豬!!!”邢傲飛翻翻白眼立刻反唇相譏。
“你是魔鬼,對,你一定是魔鬼,你是路西法,你是地獄的使者。”安格斯大聲地嘶吼著,手舞足蹈著,似是看清楚了邢傲飛的真麵目一般,激動異常。
邢傲飛思索片刻,心裡說道:說是地獄的使者,倒也不算是錯,畢竟自己的重生就是從地府而來的。
看到邢傲飛沉默不語,安格斯頓時大為興奮的上躥下跳,如同一隻皺皮的猴子一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嗯嗯,好好,你知道,你知道。”邢傲飛點點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不住的點頭附和道,“你想玩紙不?”他忽然拿出了一張報紙遞給了安格斯,安格斯一臉懵逼地看著忽然來到自己眼前的邢傲飛,下意識的接過了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