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總是思變,就連邢傲飛也不例外,現今已經沒有任何天啟使者能夠留下他,就算是號稱教會中最強的那個也不行。當這種殺戮變成了麻木,邢傲飛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家。
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他無法停止,至少現在不行。
他隻是將自己的手掌貼在了那個被稱為教宗的人的胸口,湛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教宗的胸口瞬間便傳來了哢哢嚓嚓的聲響。
教宗大聲慘呼,然而他的周圍,在這地下陰暗的教堂之中他的周遭隻有屍體,沒有活物。
“我一般不輕易殺人的,”被一道傷疤貫穿麵頰的邢傲飛死死的盯著眼前代表著天啟使者最高權力擁有者的教宗說道,“是你們逼我的,說,究竟是誰買通了你們讓你們去毀滅狴犴的,又是誰,讓你們襲擊我所乘坐的飛機的!!?”他麵孔猙獰近乎嘶吼,他臉上的傷疤不斷痙攣,掣痛著。他眼中的死氣越
發濃鬱,盯著教宗的眼神宛如能夠看清楚他的靈魂。
教宗躲避著邢傲飛的眼神,他還從未見過人有這樣的雙眸,疼痛從他的胸口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搖了搖頭,沉聲道:“你殺了我吧,即便是死了,我也將回到加百列的懷抱。”他很是堅定的說道。
“哼,信仰,隻是因為你還不夠痛苦。”手掌輕握,瑩藍色的光芒瞬間將教宗的手臂吞噬,邢傲飛隻是輕輕一抖,教宗的手臂便立刻如同掉落的積木般,皮肉紛紛落下。
“啊啊…啊…魔鬼,你這個魔鬼!”教宗大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