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綏想說當然不是,他還為這事兒通宵了好幾個晚上呢。
但商訣的語速明顯比他快上不上:“之前我的生日都過的很草率,沒人在意,也根本比不上其他人的。我還以為,有了男朋友,會有人重視我,重視我的生日,看來是我多想了。”
“我終究還是比不上商佑的。”
“你不來也沒關係。”
“我自己一個人吃塊蛋糕就好了。”
“雖然爺爺睡得早,但應該能收到你的微信祝福……”
鬱綏:“?”
鬱綏:“喂,沒說不給你過。”
商訣怎麼還委屈上了???
商訣晲他,眼尾的弧度漸深,看他的眸光活脫脫像是在看一個渣男:“沒關係的,不用為了我委屈你自己。”
鬱綏更無語了,他坐直了一點,試圖和商訣講道理:“沒有委屈我自己,我本來也給你準備了生日驚喜。”
商訣的眼神亮了一下,從胸腔擠出一聲“嗯”,隨後問他:“有提前準備嗎,是什麼啊?”()
都說了這是驚喜了,被提前知道了還有意思嗎?鬱綏和他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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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訣不甚在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鬱綏,尾音有些散漫:“那你除夕還是要來找我。”
鬱綏慢吞吞地點著頭,以商訣的性格,他要是早一天或者晚一天給他準備這個生日驚喜,商訣能把自己委屈到自閉。
“那乾脆待在一起好了。”商訣的注意力從他的手指挪到他褲子上的鬆緊繩上,閒閒打了個圈:“我帶你回老宅,老宅在山上,房間裡也隻有我們兩個人,守歲我們也在一起。”
鬱綏伸手阻擋了一下他岌岌可危的鬆緊繩,未果。
鬱綏問:“守歲我們待在一起,那商爺爺怎麼辦?”
商訣閒閒道:“他歲數大了,撐不到守歲的時候就睡了。”
他又問:“那商佑怎麼辦?”他就不相信,一個兄控小孩能忍得住不來煩商訣。
鬆緊繩被解開了,鬱綏感覺自己的腿涼颼颼的,商訣的笑聲比這還要涼:“他還想怎麼吧?乖乖被丟出去就得了,難道還要加入我們的二人世界?”
鬱綏被商訣的理直氣壯驚到了。
但仔細一想,這也的確是商訣能做出的事……
不過現下,他好像無暇顧及這個,鬱綏低頭瞥了眼自己——他洗完澡隻穿了條運動短褲,本來就寬鬆,露出一截細膩白皙的大腿,在燈下格外晃眼。
可現在……
他覺得事情發展到一個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商訣親親他眼尾的淚痣:“你要來陪我的。”語氣是理所當然的。
鬱綏嗓子發緊,含糊著不吭聲,但不動聲色地往另外一邊挪,試圖解救一下自己。
商訣輕輕鬆鬆把他拽回來,鼻尖往下挪,慢悠悠地停在他的脖頸處,蓬勃的熱氣朝著一個地方發散。
躁動的熱。
商訣咬了口他的鎖骨,留下一個不淺的牙印,很壓地笑了聲:“不丟人的,崽崽。”
鬱綏的臉瞬間爆紅,想一腳把這人踹下去,但掙紮無果,他在這個時候,總是敵不過商訣。
他磨了磨牙,有些咬牙切齒,卻在亂動的同時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鬱綏停下動作,狐狸眼微挑,語含挑釁:“的確不丟人,你不也和我一樣嗎。”
商訣鬆開了牙關,喉結滾了下,抬眸看向鬱綏,眸中是濃到化不開的yu望,他嗓音很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嗯,因為喜歡你。”
鬱綏深吸了一口氣,唾棄他:“商訣,你要不要臉?”
商訣把牽過他的手腕,將下巴挪到鬱綏的頸窩裡,像隻慵懶的貓,懶洋洋地趴在上邊。
嘴巴離耳朵好近好近,他湊近,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氣聲將:
“食色性也。”
“它也喜歡你,我覺得沒什麼不對。”
小夜燈的燈絲好
() 像壞了,劈裡啪啦地往外冒著火花,閃過一圈又一圈暖黃色的光暈。
眼前好像有無數朵煙花炸開,和燈絲的弧度重合在一起,震得人微微眩暈。
偏偏鬱綏還反駁不了,他張了張嘴,突然發現自己像個乾巴巴的木頭,還是個快要被點燃的木頭,隻能任人擺布,直到燃燒殆儘。
一點的很輕的呼吸聲落在耳畔也格外重,鬱綏的眼尾有點紅,茫然無措地被商訣帶著學習從未踏足過的新知識。
有點難,但好像也很容易,畢竟他以前也試過。
鬱綏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沒什麼東西是商訣不會的,因為他無論做什麼,好像都很快,腦子快,嘴巴快,上手也快。
他又垂下眼,無意識地盯著床單上的圖案發呆——按道理來說,他也應該很聰明來著。
“鬱綏。”他喊他,嗓音又沉又啞。
鬱綏下意識應了聲:“我在。”
……………………
“既然是我的生日,那生日禮物,我想自己選一項。”商訣緊扣著鬱綏的腰,尖利的犬齒叼著鬱綏的皮膚微微用力。
鬱綏呆呆的,壓根分不清商訣在和他說什麼,隻能答應下來:“不能……不能太過分。”
商訣饜足地笑了下,將他鬆開,吻了吻他泛著粉的眼皮:“不會的,隻要你願意,都不會太過分。”
他總不可能舍得讓鬱綏受委屈。
商訣的手再度伸了出去,腕骨凸起,蒼白皮膚下的青筋清晰可見,比鬱綏自己的手要寬大好多。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能這麼大?
鬱綏想不通,在徹底睡過去之前,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眼皮很沉,思緒很混沌,但在光線消失的最後一個瞬間,他好像瞥到了商訣在x寶的頁麵之上瀏覽著什麼東西——
兔子。
貓咪。
皮革。
鬱綏:“?”
他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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