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甚邊說，朗雲羽腦海裡開始不由自主浮現出李甚特彆大的那個東西的模樣，回過神來朗雲羽簡直對自己無語了。
朗雲羽：“……”他是禁欲太長時間了嗎？怎麼李甚隨便幾句挑逗的話身體就開始發熱？
“算了，不讓人送了，做完體檢我直接帶你去商場選吧。”
乘坐自動駕駛懸浮車來到醫院，李甚這是才露出震驚的神情。
“我沒看錯吧，這是醫院？怎麼看起來比皇宮還要豪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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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雲羽雖然對李甚總是一副嫌棄的模樣，但幾乎李甚的每個問題他都會回答。
朗雲羽帶著李甚穿過排隊的人群直接被護士熱情地領進了檢測室。“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看得出來李甚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即便他努力裝成自在的模樣，身體的僵硬依舊透露出他的不安和緊張。
李甚看向朗雲羽，朗雲羽對著那雙漆黑的麵子露出堪稱溫柔的笑容：“去吧，我在這裡等你，護士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不用擔心。”
朗雲羽在發現李甚會因為他的“好意”而變得不同之後，就立刻改變了策略。
他要用感情來綁架李甚，讓他因為感激而變成一個事事聽從自己玩偶。
反正他需要的隻是李甚的眼睛而已，不論他有沒有自己的靈魂都可以。
半個小時後，李甚做完了全身體檢，回到朗雲羽身邊，“護士說要等十分鐘出結果。”
“嗯，出了結果他們會直接上傳到戶籍大廳，今天下午抓緊製作身份卡，明天早晨會有人把你的身份卡送到學院。”
朗雲羽道：“你是要等檢查結果出來，還是現在就去商場買衣服？”
李甚站起來道：“去買衣服吧。護士說可以憑借身份卡查詢結果，明天再看也不晚。”
“行，走吧。”
朗雲羽帶著李甚離開後，穆澤大公突然出現在皇家醫院。
朗雲羽先帶李甚去內褲專賣店買內褲。
男性營業員走過來道：“請問兩位需要什麼樣式的內褲，我可以為你們介紹。”
朗雲羽道：“他不知道自己穿什麼尺碼，你去帶他試試，普通款式就行。”
“好的朗上將。”男營業員忍著興奮道。
朗雲羽這張臉有人怕就有人喜歡，很明顯，男性營業員就屬於喜歡朗雲羽的人。
朗雲羽坐在沙發上等李甚，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李甚才和一臉尷尬的男營業員一起回來。
男營業員抱歉地對朗雲羽道：“對不起朗上將，我們店鋪沒有適合您朋友的內褲尺碼，我建議您帶朋友去可以定製內褲的店鋪，樓上就有一家。”
“好的，謝謝。”
朗雲羽道過謝之後，離開了店鋪才問李甚是什麼情況，“怎麼可能沒有你穿的尺碼，我看你的腰一點都不粗，那些腰圍三四尺的人都能穿這家的內褲，為什麼你穿不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對方發現你來自於貧民窟，是普通人，所以故意為難你不想賣給你？”
這是家專門服務於貴族和官員的商場，之前有過不賣給富商和平民商品的歧視事件發生。
那些事情和朗雲羽無關，他聽了並不在意，但若是李甚也同樣被歧視，他恐怕就無法忍住火氣了。
這事關他的尊嚴，李甚是他帶來的人，不論是什麼身份，看在他的麵子上，都不應該被如此對待。
李甚見朗雲羽一臉要動怒的表情，眼中複雜的表情一閃而過。
“怎麼可能，彆忘了那個營業員可是你的粉絲。是真的沒有適合我穿的內褲。”
李甚說到這裡得意地挑眉，“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的非常大，腰圍合適的前麵都很緊，就算換了大號，也還是緊。”
朗雲羽：“……”到底是有多大？
他被李甚勾起了好奇心，但又不能主動跟李甚提出“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大”，不然李甚一定會誤會。
“走吧，帶你去定做內褲。”朗雲羽自己隻穿商店裡買的內褲，以前他還對定做內褲這種奢侈但沒有必要的商店嗤之以鼻，沒想到有一天會陪一個真正需要定製內褲的人進來。
定製內褲需要丈量尺寸，留著八字胡的設計師讓李甚到裡麵量尺寸，李甚看向朗雲羽：“朗上將，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我社恐症犯了。”
李甚的提議正中朗雲羽下懷，他假裝猶豫了一下，才在李甚求助的視線中如同救世主一般點頭道：“好吧。”
三人進了後麵，設計師讓李甚去掉下衣。
李甚把褲子去掉，露出裡麵自己縫製的針腳鬆散的內褲。
朗雲羽這下總算知道李甚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內褲尺碼了，原來人家穿的一直都是“定製內褲”。
李甚注意到朗雲羽的視線，難得有些窘迫，“我買不到合適的，隻能自己縫，反正穿在裡麵，縫的不好看也無所謂。”
朗雲羽點頭，眼中露出點點笑意，“其實縫的不錯。”
“真的？你怎麼會覺得不錯？”李甚驚訝的問。
“我為什麼不能覺得不錯？”朗雲羽道，“至少你能自己縫出來還能穿，我根本不會手工這種細致的東西。”
李甚聽到朗雲羽真誠的誇讚，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此時朗雲羽心情不錯，然而下一秒，設計師讓李甚把他自己縫製的內褲脫了之後，朗雲羽看見那一大片陰影，忽然笑不出來了。
他幻想的大，也沒李甚這個真實的大。
他自己的也不算小了，竟然隻有李甚的一半。
“……”
設計師為了尊重客人隱私，此刻帶著眼罩，把替李甚量尺寸的工作交給了朗雲羽。
朗雲羽：“不能讓他自己量嗎？”他光是看著都要手抖了，被李甚發現，可不是一件好事。
“自然是可以的，隻是我以為您想試試。”
朗雲羽：“……”他瘋了才想試這種東西，都不夠傷自尊的。
朗雲羽乾脆轉過身不看了，接下來李甚在設計師的指揮下自己量了尺寸，將各項數據記錄在案台上的本子上。
量好尺寸後，李甚穿好衣服，走到朗雲羽身後，看了會兒他通紅的耳朵，抬起手拍了他一下：“朗上將，可以了。”
朗雲羽回過頭，表情平靜，三人走回了前台。
“今天下午就能趕製完成，不知道您需要幾條？要機器製作還是純手工製作？”
設計師問。
“我先要二十條吧，機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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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師道，“您留一下地址，製作完成後我們會送貨上門。”
李甚留了帝國軍事學院的地址，“原來您是朗上將的同事。”設計師眼睛一亮，“我兒子的目標就是帝國軍事學院，他還是朗上將的崇拜者，不過他明年才會才加考試，不知道到時候朗上將還會不會在那裡教學。”
李甚看了眼有些走神的朗雲羽，對設計師道：“隻要聯盟不再進犯，朗上將會一直在的。”
離開內褲定製商鋪後，朗雲羽有些恍惚的神色才終於恢複。他看了眼走在自己身側若無所覺的李甚，道：“帶你去買衣服，你喜歡穿什麼風格？”
“風格？我不懂什麼是風格。”李甚疑惑道。
朗雲羽道，“簡單，都試過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朗雲羽陪李甚試了將近十家店鋪，期間一點都沒有不耐煩，最後終於試出最適合李甚的朋克風和休閒風。
買了幾身衣服，又買了襪子和鞋子，一下午的時間耗儘，李甚道：“朗上將的時間寶貴，卻浪費在了我的身上，真是對不住。”
“用在你身上我不覺得是一種浪費。相反，我覺得今天過得很輕鬆，很充實。我平時喜歡獨來獨往，幾乎沒有同齡的朋友，李甚，在學院外，我們可以是朋友。”
“朋友？”李甚忽然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容，調戲道，“比起朋友，其實我更喜歡‘炮’友。”
朗雲羽抬起手推開他的臉：“做夢吧你。”
“今晚就做。”
回到帝國軍事學院，兩人買的東西已經全部送到了教師公寓樓下朗雲羽房間的儲物櫃中。
朗雲羽幫李甚把東西拿上去，道：“我回去了，遇到不懂的事情可以用光腦問我。”
李甚看朗雲羽向外走，頓了頓，立刻大步追了上去準備送他到樓下。
朗雲羽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微微勾起唇。
看來李甚已經對他產生了初步的好感。
第二天一早，李甚還在睡夢中，直接被人掀開了被子。
“起來，我帶你去辦理入學手續。”李甚的睡姿意外的規矩，朗雲羽掀開他的被子之前還以為李甚肯定會睡得四仰八叉。
“朗上將，我是夢到你了嗎？”李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朗雲羽站在自己麵前，高興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人拉下。
朗雲羽回過神立刻躲避，卻沒能躲開，直接被李甚一個用力拉到了自己身上，緊緊抱住。
朗雲羽感覺自己的腰像是被一塊堅硬的金屬給緊緊箍住，動都動彈不得。
他唯一慶幸的是，李甚隻是抱著他，沒有其他的動作。
“李甚，放開我，你沒有在做夢！”朗雲羽低聲喝到。
李甚的手臂僵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朗雲羽近在咫尺的臉。
朗雲羽的臉頰染上了薄怒
的暈紅，眼睛含著水汽，明顯被氣得不輕。
李甚立刻鬆開手，無辜地攤在身體兩側：“朗上將，這不能怪我，我怎麼知道會有人在我睡著之後掀我的被子，我還以為真的夢到你了呢。”
朗雲羽從他身上爬起來，手肘故意杵在李甚的胸口，李甚身上肌肉下意識緊繃，朗雲羽收回手，沒有再做出多餘的動作，離開了李甚身上。
李甚穿著簡單的短袖睡衣，灼熱的溫度似乎還印在朗雲羽身上。
他站在床邊，看著李甚道：“下來，去洗漱。”
李甚從床上坐起來，朗雲羽發現李甚那鼓鼓囊囊的竟讓沒有動靜，心道李甚該不會是不行吧。
早起的正常反應就不說了，男人都懂。他嘴上對自己感興趣，還敢調戲他，不可能抱了他之後還是這麼平靜。
李甚順著朗雲羽的視線看向自己身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淡定道：“沒關係，隻是被你一嗓子嚇萎了而已。放心吧，我健康得很。”
“你跟人睡過？”朗雲羽微微皺眉。
對這一方麵，他還是有小小的潔癖的。一想到李甚和人睡過，剛才還抱了自己，朗雲羽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朗上將，停下你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幻想。我沒和人睡過，我隻是自助過。自助，懂？”
朗雲羽：“……趕緊起，彆廢話了。”
聽到李甚的身體沒有和彆人親密接觸過，朗雲羽心裡鬆了一口氣。
李甚從床上下來的時候看了眼光腦，發現才早上七點，“朗上將，這個點真的有人上班嗎？會不會起得太早了？我習慣每天九點起床。”
“以前你是無所事事的混混，就算睡到日上三竿都沒人管，但現在你是帝國軍事學院的學生，你去體能訓練基地看看，有很多平民出身的學生五點就起來練習了，七點你就嫌早，怎麼靠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
李甚依舊一副沒什麼精神的模樣，“我的命運？不就是從社會底層的渣滓變成軍隊底層的送死隊成員嗎？”
“誰和你說你是送死隊成員？”朗雲羽問。
李甚轉身看向他：“你讓我必須選擇你的軍團，不就是為了讓我保護你嗎？難道你還真的讓我去殺敵立功？”
“為什麼不能是真的？你以為我欣賞你隻是想讓你保護我關鍵時刻替我送死？李甚，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在邊境十年，從來沒有一個士兵是為了保護我而死的，他們所有的犧牲都是為了帝國的所有人，包括你。”
李甚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話來。
朗雲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一直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但你相信我，我的眼光沒有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前提是你在帝國軍事學院好好學習，畢業後才能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
“李甚，彆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朗雲羽給李甚灌完雞湯，看著他走進浴室的背影，想到李甚眼底的動容，露出微笑。
朗雲羽親自帶李甚去辦理了入學手續。
工作人員不停地打哈欠，“身份卡。”
朗雲羽把李甚的身份卡遞上去。
“李甚是吧？”工作人員問。
“對。”李甚道。
“B型血，身高191cm，體重80kg，無病史，身體健康。”
工作人員插入李甚的身份卡，念出他的體檢信息。
李甚道：“原來我是b型血，我一直以為自己是a型血。”
朗雲羽好笑道：“血型哪有自己以為的，肯定是醫院裡驗出什麼就是什麼。”
“有道理。”李甚點頭，轉過身背對著工作人員對朗雲羽勾起一抹笑，“可能我又沒有分清夢境和現實吧。”
朗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