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瑜回消息的速度很快。
[對不起,洛洛,我隻是想著你今天出去玩了,某些人或許帶你吃過什麼了,我怕你吃膩了]
[洛洛,你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和我打個電話吧?我來接你]
他隻回了一句話。
[少管我,你給我把家裡收拾好,要是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家裡一團糟,我肯定會讓你好看的!]
發完消息,薑洛洛立即在聊天記錄裡將這幾條消息刪掉,又用餘光瞥了一眼謝淵。
隻見他正目不斜視地等著綠燈,薑洛洛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雙手抱胸,若無其事地合眼休息。
車內的香味越發濃鬱,將謝淵整個籠罩在期間,他收緊了握著方向盤的手,目光抑製不住地朝著薑洛洛看去,直到綠燈亮起,他才默默地收回目光。
他按照薑洛洛給的定位開車,離市中心越來越遠,附近的車越發地少,亂竄的電瓶車倒是多了起來,為了避免急刹車吵醒薑洛洛,車速便慢了下來,到了小區門口,他將車停在車位。
謝淵偏過頭,靜靜地望著熟睡的薑洛洛,臉蛋紅撲撲的,鴉羽般的長睫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也許是做了什麼夢,穠麗的嘴唇微張著,呼吸間露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
他伸出手,指腹溫柔地落在薑洛洛濕紅的唇瓣上,輕輕地摩挲著,指下的紅唇越發熟爛嫣紅,像是被人親腫了。
謝淵眸色漸深,將手指往前伸了伸,抵住粉嫩的舌尖,盈潤粘膩的水沿著嘴角緩緩流下,被他用手指拭去。
一聲無意識的嚶嚀在耳邊響起,他目光一凜,立即收回手,在自己的位置坐正,餘光裡,薑洛洛隻是將頭歪向了另一邊。
他低眸凝望泛著水光的指尖,嘗了一口,果然是甜的,和蜂蜜水似的。
片刻之後,薑洛洛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將他綁到一個小黑屋裡,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力氣特彆大,他的嘴巴就腫了,口水還滴在了那個人的掌心。
【寶寶】
係統溫潤的聲音在薑洛洛的腦海裡回蕩著,他輾轉醒來,揉了揉眼睛,在心裡問道:“怎麼了?”
【……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這句話裡聽到了一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可是係統應該看不見他做了噩夢吧?
【寶寶做噩夢了嗎?難怪臉色這麼差,摸摸】
謝淵見薑洛洛醒了,麵色溫和:“醒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薑洛洛微咬下唇,手指交纏在一起,臉頰浮起一抹紅暈,“我和室友約好了,不能帶人回來,我怕他看見你生氣。”
謝淵失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你室友還管著你和誰交往?隻是送你到門口,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現階段不能讓他們正麵撞上】
“我怕他看見我們會說東說西。”薑洛洛說著怯弱地低下了頭,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眼尾暈開一抹緋紅。
謝淵沉吟片刻,說:“那我送你到樓下,這麼多禮物,你一個人拎那麼久會累的。”
見此,薑洛洛點頭答應了。
謝淵提著禮物,薑洛洛則步伐輕快地在前麵領路,他想著不能讓謝淵見到沈懷瑜,於是就去了隔壁那幢樓的電梯前。
電梯還沒有到,薑洛洛彎起眉,笑容恬淡地說:“謝先生,謝謝你啦,就送到這吧,禮物可以先放地上,你先走吧。”
“叫我謝淵就行。”謝淵依然沒有放下禮物,溫聲道,“我幫你把禮物提進電梯吧。”
“真的不用……”薑洛洛撇了撇嘴,輕哼一聲,那樣他還得自己提出來,多累。
謝淵用目光描摹著薑洛洛如瓷般潔白無瑕的臉,眼睛霧蒙蒙的,耳根紅了一片,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他微笑著後退一步,俯身將禮物放下。
薑洛洛點頭如搗蒜,低眸間,他瞥見謝淵腕上的那隻表,眼前一亮:“這塊表好漂亮。”
手表裡麵的圖案是夜晚的大海,海浪和帆船栩栩如生,星空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謝淵抬起手,微微出神:“這款腕表是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