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後就去不了了吧。
不知道以後的結婚對象是什麼樣的人，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工作的權利被強行剝奪，不知道……
煩死了，趁著現在好好玩吧。
為了不在神樂麵前露怯，從未去過這類場所的青木憐強行讓自己表現得遊刃有餘。她一麵觀察著四周客人點單的樣子，一麵臉上含笑著模仿旁人的舉動。
——青木姐，真的很熟練啊。初出社會、看不出青木姐言行生澀的神樂這麼想。
——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裝才會有麵子一點。沒去過風月場所的青木憐這麼想。
神樂真心誇讚：“青木姐好厲害！”
青木憐低調道：“隻是去過一兩次而已不算熟練。”
——其實一次都沒去過。青木憐在心裡腹誹著自己。
——青木姐真是太低調了，其實已經去過很多次了吧！神樂這麼想道。
就在這時，一個人直迎而來——那人臉上抹了紅妝，嗓音嬌嬌的：“兩位小姐，要指定嗎?”
——為什麼這個牛郎店會有這麼gay的人啊！
而且，指定?
——她根本就沒來過這地方，談什麼指定啊?
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青木憐緊緊握著自己發顫的左手，假裝熟練道：“我都可以，神樂呢，怎麼想?”
敏銳的神樂看出了青木憐現在的窘迫。她恍然大悟：難道是指定這個詞，讓青木姐想起了那些令人痛心的往事?
一定是吧。
其實青木姐心裡還沒有忘記那個男人。現在隻是單單“指定”一個詞，就戳到了她內心某個柔軟的地方。神樂想到青木憐這一晚上都鬱鬱不安的模樣，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嘖，那個姓服部的真不是東西！
——不過話又說回來，青木姐之前認識平藏的牛郎店，就是這家高天原牛郎店吧！
在兩人沉默之際，引路人又笑道：“兩位小姐也可以說一下自己喜歡的類型哦，可以具體到對發色、瞳色、妝造的要求。”
神樂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如果我們要求的發色店裡沒有現貨的話，之後是會進貨是嗎?”
……喂，為什麼要把人口買賣說的那麼稀鬆平常啊?這已經犯法了吧，這果然已經犯法了吧！你們歌舞伎町的人都這麼敢說嗎?
引路人的笑容逐漸勉強：“呃這個……頂多戴戴假發什麼的……我們家店不搞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的，哈哈哈……”
……喂，你是不是一不小心透露什麼很不得了的東西。戴假發戴美瞳什麼的也有點假吧！——算了，這樣至少是守法的。
青木憐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道：“這樣子啊……那如果我說我喜歡劉海很長沒有眼睛，棕色中長發，外麵穿藍色風衣裡麵穿黑色忍者服，喜歡看jump的那種類型呢?有痔瘡最好……算了還是不要有痔瘡了吧。”
“……小姐，你的要求是不是有點太具體了?這是你喜歡的人吧，有喜歡的人就不要來牛郎店了你覺得呢?而且你剛剛是說了痔瘡對吧?你剛剛是說了痔瘡對吧?”
25.
服部全藏感覺最近有點不太對勁。
上麵的話在上一章已經說過了，在這一章再提一次似乎有水字數的嫌疑。但是服部全藏還是想說，最近是不是有點太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