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淚的溫度和蛋黃王子相親順便遇到送披薩的忍者(2 / 2)

“……抱歉青木小姐,我送你回家之後馬上就滾出你的視線,我說真的,但是求你彆捶了好嗎?雖然你力道也不大吧但是——啊現在力道有點大了,所以你彆捶了好嗎?”

好麵子的青木憐小姐惡狠狠地盯著他:“去死吧!!!天人都去死吧!!!”

“不不不我不是天人啊!真是冤枉啊!”

“不是天人難道你就沒有錯了嗎?所有把天人放出來的人都有錯!你也有錯!”

“不這可不是我同意的啊,和我沒有關係啊。”

“我說和你有關係就有關係!”

“……是是,那我真是罪大惡極。”

“去死!!!憑什麼那群天人可以在街道上隨便撞人還不受到製裁!!!去死吧天人!!!”

“是是是,確實該死。”

“死!”

“死。”

“該死!”

“該死。”

難過的青木小姐哲學了起來,幽幽道:“這個世界上,誰沒有錯呢。”

服部全藏啞然失笑:“嗯,誰沒有錯呢。”

安分了許多的青木小姐湊到他耳邊:“你拒絕我,你也該死。”

“是,我也……等一下青木小姐?!這樣有點過分了啊!”

66.

服部全藏把她送到家附近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用手帕抹著淚。

中年男人在看到自家女兒被人背在身後的樣子,更是淚如雨下。

“……大叔,你在這裡乾嘛啊?”服部全藏發現這個人一直眼神毛毛地看著他,心裡有些不自在。

被叫大叔的男人痛罵了幾聲“混蛋”,凶道:“你快放開她!你到底要對她做什麼啊?”

“……不,我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他連連重複了好幾次,暴跳如雷道,“我的女兒從來不喝酒的,都怪你!”

“不不不,不如說我還勸她不要喝酒了……所以這是你女兒嗎?那我放下她,你把她帶走?”

他看著大叔和青木憐有幾分相似的麵容,微微放下了心,準備把身上的人放下去。結果那個迷迷糊糊睡著的女人一直抓著他不放,甚至夢囈著“不許走不許走”這類的話。

——服部全藏表示很無奈。

青木愛澤一邊淌著淚一邊走到全藏身後想把女兒弄下來。全藏看著他這幅樣子,忍不住想,這對父女流眼淚的樣子還挺像的。

青木愛澤是真想哭。

他養了這麼久的女兒,居然就這麼被一個陌生男人拐走了——甚至他的女兒也沒有和他說一聲。

不對。

好像也不止他一個?好像還有一個?

青木愛澤看著服部全藏的眼神逐漸變得憐憫。

很好,隻是他女兒的備胎而已,那他就不哭了。

然而,就在他動手想把女兒扒拉下來的時候,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無情地踹了他一腳,撒嬌道:“全藏有人在後麵拉我,你快保護我。”

“……不青木小姐,這位好像是你的爸爸?你不打算下去一下嗎?”

“憐醬!憐醬你居然不認識爸爸了嗎?憐醬!”

青木憐冷漠道:“全藏我不想回家嗚嗚嗚你把我帶回家吧。”

“不,青木小姐你冷靜一點,你爸爸還在呢?叔叔我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青木愛澤氣得咬手帕:“你們都這麼親昵了還騙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憐醬!快跟爸爸一起回家!”

青木憐緊緊抱著他脖子。這時候,她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服部先生。”

“……啊。”

“這是最後一次了,真的。”她的眼淚再次流下來,服部全藏這下感受到了她眼淚的溫度,滾燙滾燙的,“我喜歡你。”

“真的,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這一次他很輕鬆地就把這個人從身上放下來了。沒有任何阻礙,沒有人繼續摟著他的脖子說些曖昧的話,沒有人趴在他的肩頭流著淚。她就這麼站在那裡,身子晃晃蕩蕩的,青木愛澤在旁邊扶著她。

服部全藏就這麼看著她。接著,他聽見自己這麼說道:

“對不起,青木小姐。”

青木憐這一次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沒有再看眼前那個人一眼。她轉過身去,朝著家的方向筆直地走了過去。

她的身子高高的,走起路來有一種孤冷清高的感覺。

青木愛澤攥緊了拳頭,直直地衝上去想要打他一拳——服部全藏沒有躲,愛澤先生的拳頭耶未觸及他的臉頰。

“你為什麼不躲?”

服部全藏歎了口氣,道:“可能今天太累了吧,身體也沒有以前敏捷了。”

青木愛澤瞟了他一眼,說:“算了。”

“離她遠一點,”他說,“這幾次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服部全藏答應了。

女兒帶頭走在最前麵,身後緊緊地跟著步履加快的父親。高挑的身影和有些蹣跚的身影,都被月亮肆無忌憚地照耀著。他們是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在月色中的人。

在目送父女兩人離開之後,服部全藏也離開了。在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天上那輪閃閃發光的存在。

忍者是隱匿在月色下的存在。

——他也不例外。

67.

青木憐醒來之後,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揉了好久好久的腦袋,昨晚發生的事情才一一在她腦海裡浮現。

——她想起了一切。

她抬起頭,心情有些黯淡地想,就這麼結束了啊。

煩死了。

明明每次她都想放棄了,但他還是突然出現給她一點希望……超級陰魂不散啊這個男人!

忿忿不平的青木憐抬起頭,發現自己的床前還坐著一個人。

——是青木愛澤。

這個中年大叔一邊哭一邊用手帕擦眼淚:“嗚嗚嗚嗚憐醬你終於醒了。”

青木憐抽了抽嘴角:“……爸爸,你彆這樣。”

愛澤先生冷哼了一聲,說道:“憐醬現在也學壞了,大半夜不回家去喝酒,醉醺醺的回來讓爸爸怎麼想?現在連爸爸都不喝酒了啊!”

青木憐也知道自己有錯,嘟囔著說:“我知道了啦……”

“好啦爸爸,”她起身,把爸爸趕到房門前,想要把門關上,“我現在要去上班了,我們晚點聊哦。”

誰料青木愛澤一改往常好說話的形象,冷漠道:“憐。”

“啊?”

他把門猛得關上。接著,失真的話語透過門板傳來:

“爸爸已經幫你請好假了,你要穿得好看一點,等一下去相親哦。”

68.

“誒?委托人說今天就相親嗎?這麼快?”

“是啊銀桑,剛剛打過來的電話。”誌村新八歎了口氣,“真是難辦啊,不知道土方先生有沒有時間。”

“沒事啦,就算沒時間,那家夥也會讓他有時間的。”

“……這麼說真的好嗎銀桑?而且如果相親不成功怎麼辦啊?”

“哈?”銀時扣了扣鼻屎,“沒關係啦,反正那大叔不是說隻要讓他女兒知道世界上還有其他優秀的男人就好了。”

“可是那是土方先生啊……那個超級受異性歡迎的土方先生……要是那個女生真的對土方先生感興趣了怎麼辦?”

阪田銀時陷入沉思:“那就隻能讓土方委屈一下和她在一起了……”

“喂銀桑!!!”

“好啦……我心裡有數的。土方先生啊,一定會又表現出自己的優秀,又讓小姐死心的。”

趕鴨子上架的土方十四郎被迫套上了蛋黃醬的套裝,坐在相親地點的位置上,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答應這件事。

——不對,什麼答應?他明明就是被衝田總悟那家夥被迫趕過來的。

他一想到這裡,內心就頗為惱火。他看了看時間,發現約定的時間到了對方卻還沒有到,內心更為不爽。

——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啊?不知道相親的時候要準時到嗎?

算了,無所謂了。反正他要做的隻是搞砸這場相親,剩下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等待了許久的人也來了。

那個人穿著水藍色的和服,眼邊泛著淡淡的哭過的痕跡,走起路來有一種溫婉憂鬱的感覺。

仔細一看,其實對方挺好看的。

不過——

兩人相視一眼,皆在心裡暗暗發誓:

一定要,毀了這次相親。

70.

說起來……他到底是來乾嘛來著?

女人極禮貌地坐了下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穿著的蛋黃醬服裝。

——說實話,她眼神裡毫不掩飾的疑惑有點傷害到他了。

接著,女人笑了笑,說道:“土方先生嗎?我這裡帶了一個朋友,您介意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她語氣裡含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強迫意味。土方十四郎聽著耳機裡傳來的“彆答應啊土方先生,這個女人是不尊重你”,擰了擰眉道:

“可以。”

——這就是他現在看著兩個女人互相喂食的起因。

青木憐管她帶過來的女人叫“小猿”。小猿是一個穿著紫色衣服帶著紅色眼鏡的女人,一身直女的氣質。

雖然做出來的事情不太直。

——不過這張臉看著好像也挺姬的?

穿著蛋黃國王子套裝的土方十四郎看著兩個互相喂冰激淩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他總感覺,來相親的人好像不是他。

就在這時,青木憐皺了皺眉,語氣懇切道:“不好意思,土方先生。”

“可以拜托你不要一直看我的女朋友嗎,”她揉了揉猿飛菖蒲的頭發,言行間頗有一種宣示主權的意味,“我會吃醋的。”

土方十四郎沉默了。

土方十四郎震驚了。

土方十四郎和他耳機裡發出指示的人都停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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