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擦著鬱錦年耳垂兒下的皮膚,每說一句話,都似濕軟的羽毛一樣撩過,勾得人心焦氣燥。
鬱錦年被燙了似的偏頭躲開,大聲嗬斥他,“下去!你已經長大了,彆再用小時候撒嬌那一套。”
席南非但沒從他懷裡下去,反而抱得更緊了,在他耳邊哼哼,“可你不還是我錦叔叔麼?”
他毫無邊界感地用嘴唇抿住鬱錦年的耳垂兒,“我長大了你就不是我錦叔叔了嗎?”
鬱錦年的耳垂被他抿得發燙,抬手想推開他的腦袋,但手指又被他咬住。
不老實的舌尖兒推了他指腹一下,含糊著嗯了一聲表示不滿。
鬱錦年被他這一套動作弄得心神不寧,呼吸被他徹底打亂,忍無可忍地吼他,“席南,你這樣耍無賴不覺得丟人嗎?”
席南放開他的手指,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其他人又看不到我這樣,隻要你不說,沒人知道。”
當然,如果你想和彆人分享我們之間的事,我也願意。”
其他人的確看不到他這一麵,這麼多年,他的無賴勁兒都用在了鬱錦年身上。
他又把頭靠回鬱錦年肩膀上:“我錯了,我今天不該和你生氣,我知道錯了。”
鬱錦年把頭偏回到另外一邊。
席南很霸道地伸手把他的臉掰回來,“你彆躲,看著我,不然我說不下去。”
他手捧住鬱錦年的臉不放,望著他的眼睛,“我錯在不該用那樣的態度對你,但是我做得沒錯。”
鬱錦年在心裡冷哼,就不該信他會認錯。
席南動手指拍了拍他的臉,“你眼光怎麼那麼差呢?什麼人都喜歡。那個醫生不是好人。”
對於陳肅,鬱錦年承認自己的確看走了眼。
席南哼了聲,“他不僅劈腿,他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地,他是陳景盛的私生子,他們父子沒好人,他一直在監視你,你行程消息都是他透露給陳景盛的,他們跟蹤你。”
鬱錦年很是意外,這件事確實是他沒想到的,“你聽誰說的?”
在茶室時聽高敬軒提起陳景盛去撈人,他懷疑過,但完全沒想過那個人會是陳肅。
“今天你回來之前,陳景盛去找陳芳了,他們不知道我在家裡放攝像頭,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陳肅說過他父母感情不和,兩地分居,他從小和母親一起長大,從來不提他父親。
鬱錦年以為他和父親關係不好才不提,現在想來,他是在有意瞞著自己。
席南又蹭他脖子,將他喚回神兒:“提起那個醫生你就出神,他到底哪裡好?讓你還惦記著他?”
他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委屈了,“昨晚我怕你難過,怕你出事,在你臥室門口守了一夜,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你心裡就隻有他!”
鬱錦年終於正眼看席南了,“你說在我門口坐一夜是怕我難過?覺得我會做傻事?”
他昨晚不去醫院,非要死皮賴臉地跟自己回家就是因為這個?
席南幽怨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