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剛回來沒多久,現在還在大廳沙發上看報。”
下人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趙紅袖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朝著彆墅而去。
到了門前,她便是直接推門進去了。
這個時候,大廳的沙發上,一個五十六七歲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
此人便是趙紅袖的父親趙承輝。
聽到外麵的聲響,趙承輝回頭看了一眼。
“回來了?”
趙承輝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父親!”
趙紅袖喊了一聲,隨後便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隻是,走了兩步之後,她又是停了下來,轉過身去。
“父親,有個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
趙紅袖臉上露出一些為難的神色。
“說還是不說,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你要是覺得不應該說,就不應該提。”
趙承輝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據我所知,趙天龍去找過瘋狗,想讓他做掉一個叫秦朝陽的人。”
“這個叫秦朝陽的人,就是之前讓趙天浩輸掉比賽的人。”
“但是,根據我掌握的信息,這個秦朝陽,身份並不簡單。”
“我這大哥要是擅自行動的話,恐怕會得不償失,甚至把自己搭進去。”
趙紅袖臉色平靜地道。
趙承輝聽了這話語,將手中的報紙放到了一邊,良久沒有說話。
“這秦朝陽是什麼了不得的人?”
良久之後,趙承輝才問道。
“他具體的身份,我並不知道,但從和他來往的人來看,此人人脈非常恐怖。”
“就臨江市來說,林家、陸家、李家和他都關係頗深,甚至連東海省的省長,都對他尊敬有加。”
“而且,他本身身手極好,想對他動手,恐怕是很難。”
趙紅袖這麼說著,臉色越發凝重。
“比賽場上,技不如人,本來是常事,事後報複,確實是不應該。”
“可是,小浩輸掉了比賽,又傷成這樣,我也理解他的心情。”
“但,如果這個秦朝陽的背景真的那麼深厚,那天龍確實不應該輕舉妄動。”
趙承輝慢悠悠地說道。
“我已經提醒大哥了,但是,你知道他的性格,他不聽,我隻能讓你勸勸他了。”
趙紅袖臉色平靜地道。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趙承輝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他名下的彆墅那麼多,我也不知道今晚他住在哪一棟了。”
“你也知道,他們一向對我成見頗深,我也不敢過多過問他們的事情。”
“也就說前些日子,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看看,不也被他趕出來了嗎?”
趙紅袖裝出一副有些委屈的樣子。
“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想要融入他們,這些年,委屈你了。”
趙承輝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倒沒什麼!就是,好歹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姐妹,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掉進坑裡吧!”
趙紅袖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行了,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他談談。”
趙承輝點了點頭,說道。
“那父親,我就先休息了。”
趙紅袖點點頭,便是上樓去了。
趙紅袖離開之後,趙承輝便是拿出手機,撥通了趙天龍的電話。
隻是,電話響了很久,還是沒有人接。
他連續打了兩三個,還是沒人接。
無奈之下,他隻能打給了趙天龍的司機小王。
不多時,小王的電話便是通了,而且馬上有人接了電話。
“喂,小王,大少爺是跟你在一起嗎?”
趙承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