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程文臨,看來你父親的流放不足以令你反思,還是你覺得你父親一個人在蠻荒之地太孤獨,你想去陪陪他?”蘇景翊冷眼看著這個被小廝擒住無比狼狽的男人,絲毫沒有意外。
在劇情裡,程文臨便是這樣用手段毀掉蘇家即將要上供的布匹,到了上交布匹的時間,程家卻拿不出上供的布匹,那些被毀得亂七八糟的布匹根本不能交上去,蘇父本打算先用普通但也是原來布坊最好的布匹頂替,免得誤了時間被朝廷怪罪。
不想程文臨毀了布匹不算還向朝廷舉報蘇家上交的布匹不用心,不是專供皇室獨一無二的布匹,很快,蘇家就被治了一個藐視皇室威嚴的罪,布莊也不能再開下去,可以說,蘇家最後那個下場程文臨袁素妍功不可沒。
程文臨心裡慌亂極了,不明白蘇景翊怎麼發現的,還這麼快,好似對方一直在盯著他是的,他麵上強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認識他說了幾句話而已,你憑什麼抓我?趕緊把我放開!”
蘇景翊冷笑,“人證物資聚在,你想抵賴的話留到府衙再說吧。”
另一旁同樣被抓的是被程文臨收買的布坊的老員工早就被嚇傻了,這個人也在蘇家布坊做了十來年了,要不然也不會能參與上供皇室的布料製作,正是知道這個員工能接觸到上供的布匹,程文臨才會來收買他。
王福跪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狡辯了,連聲求饒,“少東家,我錯了,您就繞我這一次吧,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兒子欠了賭債,如果不還,賭坊的人會打死他的!求求您繞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蘇景翊臉色不變,王福看著可憐,卻並不值得同情,作為父親,卻教導不好自己的兒子,縱容自己的兒子一次次的去賭錢,賭博是會上癮的,他兒子賭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王福卻狠不下心去管教,他兒子能欠下賭場這麼多錢,還不是仗著自己父親會給他收拾爛攤子。
而現在,為了給自己兒子還錢,他就要害蘇家布莊,蘇家交不上上供布匹的後果他不是不知道,他卻還是這麼做了,怎麼,自己兒子的命是命,彆人的命就不是了嗎?更彆說之前還是因為王福在布坊工作多年,每月工資福利優越才能攢得下那麼多錢給他兒子還了之前的那些賭債。
可王福就是這麼回報蘇家的,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但凡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說清楚的你的難處,我未必不能幫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背叛蘇家,這麼多年蘇家待你不薄,你呢,是怎麼做的,可彆跟我說你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蘇景翊揮手,讓人把他們帶去府衙,如今知府大人對上供這件事可謂是極為重視,尤其重視蘇家,因為蘇家是整個蘇州城最有可能成為皇商的商戶,其他的商戶出產的商品大多很尋常,皇上根本看不上。
而蘇家成了皇商這對知府大人來說也是一份政績,是互利共贏的事,如果他知道有人要破壞他的政績,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王福聽了少東家的話,早就愣在原地,悔不當初,可惜沒有他後悔的餘地了,隻能被護衛們拖走。
雖然程文臨和王福確實犯了事,但是到底沒成功,沒有造成特彆嚴重的後果,即便知府想要重重懲罰他們也得考慮影響,所以這兩人最後的結果是被關進牢房五年,不過這關進牢房可不僅僅待在牢房裡那麼簡單,平日裡也是要做苦力的,蘇州城的一些挖溝渠、防禦等一類的工事大半都是犯人做的,這也是一種懲罰,兩個人以後可有罪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