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巴利綜合症(2 / 2)

等等,藥物治療?一個可能突然閃過蘭波的腦海裡。

既然這個世界有日後導致柯南變小的APTX4869膠囊,組織在研究返老還童的“逆轉時間”這一類藥物的領域裡堅持了這麼多年。那麼,組織會不會有相關的能讓細胞重組、治愈疾病的藥呢?

但是,先不說蘭波對組織是否有那麼一款藥物毫不知情,組織的藥物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蘭波想了一圈人選,蘇格蘭的話,作為行動組狙/擊/手的他在組織裡和藥物研發完全搭不上邊;而波本,雖然作為情報人員,但也並沒有那麼大的權限可以接觸到組織的藥物實驗方麵。

那麼,唯一一個有權限接觸到組織藥物,並且有能力把藥物帶出來的,隻有琴酒這一個人選了。

蘭波雖然作為琴酒的養子,但似乎也隻是保持著單方麵給撫養費的關係。其實,從記憶裡看,小時候的蘭波和琴酒的關係,並沒有現在那麼僵硬,小時候的蘭波算是琴酒養大的。

蘭波對於母親的記憶,其實有些記不清了,隻是從旁人嘴裡知道,母親是個日本人。好像從蘭波出生開始,就沒有見過母親。他依稀記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黑發綠眸的法國人,也許蘭波現在金綠色的眸子,就是遺傳他的吧?

父親他常年外出,將小小的蘭波交給了保姆撫養,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時的蘭波不明白這是什麼氣味,但是現在的蘭波能一下子分辨出,父親身上的是血腥味。

這種生活一直維持到蘭波六歲,在此之後,蘭波就再也沒見過父親。照顧蘭波的保姆也因為連續幾個月沒收到父親打來的工資,將蘭波一個6歲的孩子留在了公寓裡,辭職而去。

6歲的蘭波還完全不會燒飯,他甚至夠不到灶台,就靠著公寓裡僅剩的一些麵包度日。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麵包總會有吃完的時候,6歲的孩子身上空無一文,就當蘭波忍著饑餓蜷縮在沙發上準備度過這一晚的時候,家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蘭波睜開眼睛,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可來人確是一個金發的年輕男子。

金發男子大約二十來歲,似乎是個混血,不過他的眼睛讓小蘭波莫名想起了父親。看見來人是陌生人,小蘭波麵露警惕:“你是誰!”他張望著周圍,想找一些防身的東西。

金發男子身量高大,居高臨下地撇了蘭波一眼,眼裡閃過一些小蘭波看不懂的神色:“我是你父親同母異父的弟弟,你父親已經死了,你以後就是我的養子了。”

後來,蘭波就和金發男子,也就是琴酒——那會他還不叫琴酒,他隻是讓蘭波叫他“陣”一起生活了。

蘭波一直都知道琴酒應該在為一個組織效力,似乎父親也是一樣的。有些時候,小蘭波會在琴酒回來的時候問起父親,但是琴酒總是避而不談,隻是告訴蘭波,“你父親就是個爛人。”

琴酒和蘭波的父親真的不愧是兄弟,雖然樣貌除了那雙眼睛沒什麼相像的地方,但在養育孩子的方麵簡直一模一樣——直接將孩子丟給保姆,不定時地回來幾次。

那會兒的琴酒完全就是把蘭波當成一個普通孩子養的,直到最近,蘭波升入國中了以後,才讓蘭波開始一點點地接觸黑衣組織,學習一些類似於搏擊術的技能。

—————————————————分割線———————————————————

蘭波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喂?小鬼,你最好有要緊事找我。”琴酒冷冽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時不時還夾雜著幾聲槍響。

“我需要一份治療脫髓鞘疾病的特效藥。”蘭波冷靜地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電話另一頭。

琴酒聽到蘭波的聲音,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他比了個手勢,伏特加立馬停下了處理叛徒的動作,現場安靜得隻剩叛徒的喘息聲。被捆在柱子上動彈不得的叛徒在挨了幾槍以後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但仇恨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著琴酒。

琴酒再一次開口:“你用?”

“不是。”

“知道了,我會在下次你完成東京灣的任務的時候帶過來。”說完這句話,琴酒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