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謙最後還是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沒看到蘇昱舟坐在餐桌旁吃飯,而是躺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抱枕,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他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轉身去拿了一條毯子過來,小心翼翼地披在他身上。
看著他安靜中帶著幾分疲倦的睡顏,男人微彎腰,嘴唇在他的額角輕輕地碰了碰,一觸即離。
接著,宿謙走回餐桌坐了下來,開始享用蘇昱舟特地早起為他做的早餐。
放了一會,麵條確實有一點點坨了,但他卻覺得,從來沒吃過這樣好吃的一碗麵。
溫熱的湯水喝進肚子裡,暖了整個胃部,接著將這暖意傳遍了四肢百骸,最後彙聚在了心田裡。
他今天的胃口好得出奇,幾乎將所有東西都吃得一乾二淨。
等蘇昱舟從睡夢中蘇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出頭了,而套房裡,也早沒了宿先生的身影。
他揉著眼睛坐起身,將身上的毯子拉進懷裡抱住,然後便瞥見了擺放在茶幾上的東西還有字條。
“我去開會,晚上爭取早一點回來。”
“早餐已經訂好,醒了之後打電話給前台,報房間號碼,會有人送上-門。”
“手機可以用,有事隨時聯係我。”
好長的一段!
比之前總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多了好多個字啊。
蘇昱舟看著下麵宿先生的落款,喜滋滋地欣賞了一會,這才放下字條,看了眼茶幾上的東西。
這是一台全新的手機,他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最新款的潮牌,雖然很好看,但價格非常不美麗,屬於蘇昱舟不太感興趣的類型。
其實他手機還是可以用的……
然後,他就看到這台新手機上,已經有了未讀的新消息。
蘇昱舟打開來,發現宿謙已經把他的手機號錄入了通訊錄裡,未讀消息上顯示著他的名字。
宿謙:【舟舟,醒了嗎?】
宿謙:【在房間覺得悶的話,可以出去走走,要隨時保持通話暢通。】
宿謙:【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蘇昱舟看著他發來的信息,不由樂了,編輯信息發過去。
“我起床啦。”
“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有空看信息?”
信息發過去好一會,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洗把臉的時候,宿先生的回信才姍姍而來。
宿謙:【有林助理】
宿謙:【這是他的號碼,你也保存一下,有事聯係不到我,可以找他】
然後便是一串數字。
看得出來這次有點忙,標點符號都沒有打全。
蘇昱舟便沒有吵他,回了個好字後便放下手機,先跟前台叫了早餐,這才進浴室洗臉,等出來的時候,早餐也差不多送到了。
現在終於有了手機卡,還連上了酒店的WiFi,蘇昱舟便一邊吃飯,一邊給葉雨聲報了平安。
昨天到了酒店後沒有聯係他,他想想還怪不好意思的。
等這邊說完話,順便也打了個電話給安迪,感謝他昨天去機場接他。
安迪倒是很熱情,“嘿,蘇,今天有計劃嗎?要不要出來玩?我約了朋友去射擊場,結果他放我鴿子了。”
“有興趣一起去玩玩嗎?”
射擊場!
蘇昱舟眼睛都亮了,這項運動,他也就在電視裡看過,還有初高中軍訓的時候體驗了一次。
隻是就打那麼一槍,根本不能讓人過癮。
他馬上應了下來,“好啊,什麼時候?”
時間是下午兩點多。
蘇昱舟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宿先生今天中午趕不回來,他整個白天都有空。
第一次出國,也沒道理將時間都浪費在酒店裡。
吃完飯後,他便收拾東西,下樓去附近的商場逛了逛。
隨便買了一點紀念品和當地的特產,然後直接聯係快遞公司空運回家,地址自然填的宿謙的彆墅。
如果直接寄回家,那不是穿幫了?
不過,他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好穿幫的了……想起和蘇瀾的約定,他就感覺一陣頭大。
算了算了,到時再說。
下午兩點,蘇昱舟換好衣服,準時等在了酒店門口。
大約十分鐘後,安迪的車就到了。
蘇昱舟小跑過去,開門上車。
“蘇,你是來找情人的?”
安迪敏銳地察覺到了青年身上的Omega信息素——葉雨聲並沒告訴他,蘇昱舟來S國的目的。
蘇昱舟糾正道:“安迪,情人這個詞,在華夏語裡是不能亂用的哦。”
安迪哦了一聲,虛心求教道:“那應該用哪個詞?”
“……”
蘇昱舟一時被他問住了。
是啊,他和宿先生現在的關係,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好呢?
他覺得宿先生應該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從行為上能夠明顯感覺到他跟之前的不同,但……也不排除情熱期激素的影響。
他之前也不把情熱期當回事,然而真正體驗過之後,才知道有些事情確實沒辦法靠自己的理性控製。
所以,他一直在等著情熱期過去。
到那個時候,兩人才能夠好好地、冷靜地來思考這段關係,而現在嘛……
蘇昱舟歪頭想了想,對安迪說道:“我們是室友。”
作者有話要說: 宿總:心碎了一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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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琢是個Omega,接受傳統ABO教育長大。
一覺醒來,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信息素,沒有發熱期,更沒有ABO的性彆。
他現在麵臨的首要問題是——
該怎麼養活自己?
君朝重生在了十八歲這年。
剛剛高考結束的他,還沒有被帶回君家,也還沒被養父出賣,將他的大學錄取資格以高價出售,冒名頂替給彆人。
他直接從養父家裡搬了出來,填報完誌願後,順便把通知書的郵寄地址給改了。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左右他的命運。
隻是,他遇到了一個奇怪的房東。
他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如畫,笑起來的時候溫柔又可愛,不僅燒得一手好菜,還會織毛衣做甜點,甚至連衣服破了也能縫補得漂漂亮亮。
最讓君朝受不了的一點是,他特彆愛哭。
他從沒見過這麼愛哭的男人,也……從沒見過誰能哭得這麼好看。
眼睛紅紅的,淚珠要掉不掉,讓他心軟,又……更想欺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