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美(8)(1 / 2)

十分鐘前。

白鳥覺和殺生丸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隱藏電梯,下到了這個不知名組織的地下實驗基地,並不費吹灰之力地找到了萩原研二所在的病房。

然而很顯然已經有人先到了。

就在白鳥覺正打算一腳解決金屬門板的時候,卻聽到裡麵大聲密謀的出逃大計。

當然,這並不是說裡麵的人有多麼不謹慎。

畢竟要不是她和殺生丸一個有無限寶石加成、另一個乾脆就是自帶外掛的非人類,不然隔著這加厚了不知道幾層的防彈門板,能聽到半個字都算天賦異稟。

“等等,對方貌似也是來救人的。”

白鳥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光明正大地拉著高貴冷豔的大妖猥瑣地聽起了壁腳。

門內傳來男性沉著又乾淨的嗓音:

“近期我會想辦法儘可能把你救出去……公安會接應……鬆下美智子研究員是我們的人……代號成員琴酒、貝爾摩德或是朗姆……一定儘可能避開……”

在確定公安後續會介入之後,白鳥覺其實就已經想走了。

畢竟她可不想再往食骨之井裡塞個大活人,而且如果現在把萩原研二撈出來,他可能就要跟著她變成黑戶了。

這怎麼想都有點兒慘。

然而就在白鳥覺走神的一霎那,

“吱呀”一聲,

病房的門開了。

哦豁。

白鳥覺眨眨眼,感到自己的睫毛戳在了男人溫涼的嘴唇上。

她一抬頭,臉貼臉地對上了金發黑皮的公安臥底一雙堪稱淩厲的眼睛。

……可惡!

白鳥覺一邊在背後猛薅了把明顯是故意沒提醒的某隻大狗子的發尾,一邊單手壓住這位公安下意識抬腿的膝撞,向前一推、拉開了些身位。

他們玩兒了會兒敵不動我不動的幼稚遊戲。

就在白鳥覺正猶豫要不要使用心靈寶石模糊對方認知的時候,在病床上的萩原研二看著一人一妖,似乎是誤會了什麼,立馬輕咳一聲解圍道:

“這兩位……是…是…醫生小姐的朋友吧,想必應該沒有惡意?”

白鳥覺:人的第一個朋友總是自己。嗯,沒毛病!

“咳,當然。”

沒少搞事的白鳥覺立即順杆爬:“就是那位醫生小姐不放心,才派我倆來看看你。所以需要幫助嗎?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把萩原你從這裡帶出來也完全沒問題!”

萩原研二張了張口,剛想說話。

“等等,”

然而某位金發黑皮的公安臥底卻很是警惕地退後了半步。

對他這種人而言沒有明碼標價的“好意”反而最是昂貴,更何況對方身份立場都不明。

降穀零立馬做了決斷:“那麼就感謝這位小姐的好意了,不過如您所見,我們這邊已有安排,也還請您對我的身份保密。”

白鳥覺點頭:“這是當然,我們也沒有千裡迢迢跑來隻為了告個密的興趣。”

她說到這裡,又轉頭看向了病床上的萩原研二:

“對了萩原隊長。不知道你在爆炸案發生前的一段時間,有沒有見過類似這樣的一顆熒紫色的珠子?”

她說著揮揮手,把四魂之玉的樣子投影在了空氣中。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

“可以……請你靠近一點兒嗎?”

白鳥覺也沒多想,在金發公安警惕的目光下走到了萩原研二病床前。

她把手裡的投影儘可能地全方麵地展示了一番,順便補充道:“這玩意兒叫四魂之玉,放久了會擾亂周邊生物的心智,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然你也有可能見到的不是完整的珠子,你仔細想想,但凡是爆炸前後任何讓你感到極其不舒服的東西都行。”

萩原研二沒再靠近,隻是隔著投影仔細地凝望了一番四魂之玉的投影,然後似乎是有些狐疑地摸了摸下巴:

“我雖然沒見過類似的珠子,但在爆炸前不久,確實是有個怪人給了我一樣東西。”

“是一枚紅色的禦守。”

他說著尷尬地撓了撓頭:“當然,現在那樣東西估計已經隨著爆炸一塊被炸得七零八落了。”

白鳥覺卻沒在意隻是問:“那是什麼東西?你還記得給你東西的人長什麼樣嗎?”

萩原研二皺眉思索一番,卻搖了搖頭:“記不太清楚了,我隻知道對方貌似是位氣質非常卓著的女性,這東西也是對方搭訕的時候我隨手收的。沒想到幾乎就是前後腳就碰上了爆炸。”

青年說完轉頭問道:“這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嗎?還是說它才是我‘複活’的原因?”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

白鳥覺卻沒回答,隻是又問了兩句就放過了這個話題。

“祝你們好運,有機會再見吧。”

“小姐請便。”

就這樣,兩名鐵打的紅方成功地錯過了第一次合作機會,並在某金發黑皮的公安單方麵警惕中一拍兩散。

白鳥覺推門而出,帶著殺生丸離開了房間。

降穀零一直暗暗戒備、渾身肌肉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