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明白了。我會幫著照應的,告訴媽媽放心。”岑菲是典型的媽媽控,雖然媽媽從小對她要求很嚴格,不過她卻一直很喜歡媽媽。媽媽不喜歡的事兒,她從來都不乾。
“好,我知道了。那姐,你也注意身體彆太累了。”親媽是想不到囑咐姐姐的,要不是因為端端的事兒,指定不讓他給姐姐打電話呢。岑放心疼姐姐呀,反反複複地叮囑姐姐。
“哎呦,我親愛的弟弟,你咋成小老太太啦?你就不要擔心我,在家裡好好照顧媽媽,今年咱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岑菲都能想象出弟弟皺著眉頭嘮叨的樣子,可愛死了。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還嫌我墨跡。”岑放不滿意地嘀咕了兩句。
“對了,小放,你這普通話得給我練起來了哈,省得回京城了,到學校同學笑話你。”這可是岑菲的經驗之談,來京城讀書,跟同學說自己家原本就在京城,可人家楞說她扯淡。理由就是她一口濃鬱的東北話。
東北話吧,有魔性,就連純京城人的爸爸在東北呆了這麼些年說話都一股子東北味了。
這麼些年,爺爺奶奶想爸爸想得要命,總算是要團聚了。岑菲這一陣子心情都特彆好,隻盼著爸媽和弟弟能早點回京。
“姐,你就彆操心了,我收放自如。”岑放不以為然,他語言能力可比姐姐強多了,京話他說的也很好的,目前隻是入鄉隨俗罷了。
“嗬嗬,那我不管你啦,沒事我掛了,我還得值班呢。”岑菲拿這個越長大越有主意的弟弟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掛吧,姐再見。”岑放也覺得他們家回京城很好,這樣一家子就能常常在一起了。
岑放打完電話,又風風火火跑回家,這邊姚婉瑜正跟二端嘮嗑呢。
她倆嘮嗑一般都是這種風格。
姚婉瑜老僧入定似的坐著,二端在一邊兒也老神在在地呆著。
沉默能有個五六七八分鐘,姚婉瑜抽冷子來一句:“要堅持練功。”
二端反應兩秒,想了想舅姥姥這話嘛意思?給一個困惑的眼神,舅姥姥壓根沒看她。眼神交流,失敗!
沒事,她再接再厲!
“舅姥姥監督我。”意思我不自覺,我得有個小鞭子抽著才勤快。
“監督不了了。”甩過一句,語氣聽起來略不快。
“為啥?”這是要分彆的節奏麼?為什麼沒有半點煽情,也不覺得傷感呢?
“搬家。”親愛的舅姥姥,你能把話說全乎麼?你想急死觀眾朋友們呐。
“往哪兒搬?”二端心裡有幺麽,八成這是要回老窩去了,我天朝帝都有沒有?
“笨!”明明就心裡明鏡似的,還問。姚婉瑜一點不給麵子,吐槽沒商量。
“哦,京城。”二端也不介意,美人惱起來也賞心悅目,托著下巴猛瞧。
總算賞了二端一個眼神,姚婉瑜心裡歎息,她這個還沒教夠的小徒弟心可真夠寬的。就不能抱著她撒個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