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使得容家岑家的死對頭鄭家不得不使出手段來攪和了,因為鄭家並沒有這方麵的人才儲備,無力競爭這個要職。而徐家之所以摻和進來,則是因為跟鄭家有利益交換。
總之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使得局麵變得詭譎多變。
因為在京城不好施為,鄭家就把矛頭轉向了在他們看來並無根基的周景然本家。一個農村出來的,有什麼好忌憚的?在鄭家人看來,打壓周景然的老家人,就等於給周景然一個警告,讓他自動退出。
說起來,二端家這麼一係列的亂子,也就是從周景然這次板上釘釘的升遷引起的。
想到這些混蛋是京城鄭家人派來的,周景然就更是毫不手軟,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就好好教訓教訓鄭家人的這群狗,讓他們的主人知道知道,他周景然可不是泥塑的,能隨便他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基本上周景然下手的輕重就是,不要你命,但是這人絕對幾個月下不了床了。
打得正熱鬨,好幾個警察風風火火地就衝上來了。
一點不扒瞎,小胡子他們雖然不是好鳥,但是第一次看到警察叔叔感到親切。因為總算有人來救他們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有歹徒襲擊病患嘛?”帶頭的警察皺著眉頭,看著地上橫七豎八抱著腦袋呻吟的傷員。
周景然掏出手絹,擦了擦手上不屬於他的血跡。特彆坦然地說:“他們就是,正好你們帶回去好好審審。”
“那你是怎麼回事?”地上一群躺著的,就周景然一個人沒事兒,顯然這裡頭還有事兒啊。
“再興,這位是正當防衛!”不等周景然回答,張護士長走了過來,對領頭的警察急急解釋道。
“接著你電話我可就出警了,路上車壞了耽誤了一會兒。這咋打成這樣?”顯然,領頭的警察就是張護士長的丈夫,轄區派出所的所長。
“還說呢,你要是早點到,哪能像現在這樣?你瞅瞅小丫頭讓這夥人打的。”張護士長回手指了指站在不遠處,被奶奶拉著的二端。
警察叔叔順著自家媳婦指的方向一看,喲謔!小丫頭半邊臉腫得老高,眼睛都眯縫了。另一邊好好的,可是個超級大的大眼睛啊。
“警察叔叔,這夥人衝擊醫院,擾亂醫院的正常秩序,還對我施暴!我叔叔是為了保護我,正當防衛,打壞人的!”二端哪能給壞人機會翻身呢,趕緊湊過來,一頓叭叭。
周景然撓撓自己的額頭,心說,端端啊,老叔在這兒呢,你就不能歇會兒?難道我一大人還擺不平眼前這點事兒?
這孩子操心的毛病到底像誰啊?
警察叔叔聽二端說完,沒接茬,反而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二端。
然後遲疑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叫周端端?七八歲的時候被拐子綁架過?”
他這麼一問,二端也愣住了。她這段曆史知道的人可並不多啊,這位警察叔叔怎麼知道?
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位中年警察叔叔,二端想了想,大概就對上號了。
“您是當時我們在馬路上截住的那位警察叔叔,對不對?對不起,我不記得您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