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寄蕊的爸媽甚至給她改了名字,叫曹新蕊,可依然沒能把女兒從過去的陰影中拉出來。
李貿不知道怎麼打聽到了曹寄蕊的新學校,出於一種變態的惡趣味,他想看看這個被自己欺負了的女生在新學校過得怎麼樣。
看到曹寄蕊竟然一副沒事人兒的樣子,在新學校學習,貌似還交到了新朋友,李貿的心裡升騰起一股怒氣。
他也說不清自己的怒氣是因為啥,就是看到明明同樣是事件暴風圈中心的當事人,為什麼曹寄蕊可以重新開始。而他卻失去了原來的一切生活?
產生了這樣畸形心理的李貿,鬼使神差的就纏上了曹寄蕊。
曹寄蕊放學的路上看到等在半路的李貿,驚嚇得像一隻兔子,恨不得原地消失變透明。
可惜天不遂人願,李貿本來就是在等曹寄蕊,她一出現,李貿就發現了。
看著堵著自己去路的李貿,曹寄蕊咬著嘴唇,逞強道:“你想乾什麼?!還想蹲監獄麼?!”
對於曹寄蕊這種毫無威懾力的斥責,李貿隻是嘲弄的笑了一下,但也不說話。
曹寄蕊的手心裡全是汗,她雖然開始了在新學校的生活,試圖忘記曾經經曆的可怕,她自己都以為自己其實是放下了。可是再次見到李貿,所有的記憶都被從靈魂的深處給翻騰出來了。
李貿不顧她的反抗和哀求,強硬的奪走了她的清白,一切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眼前的李貿就好像是曹寄蕊的噩夢,如今噩夢找上門了,她整個人僵硬到無法邁開步子逃跑。
“怎麼?見到我很害怕?我還以為你在新學校過的挺滋潤的呢。”李貿哪能看不出曹寄蕊對自己的恐懼?她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痛快。
曹寄蕊拚命的搖頭,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腳跟踢到了牆根兒,才發現自己退無可退。
“求求你,放過我吧。”曹寄蕊小聲地,卑微地哀求著。
李貿雙手插在褲兜裡,直挺挺地站在曹寄蕊麵前,看著這隻待宰的羔羊。
或許他人性裡的惡,就是被曹寄蕊激發出來了。
“跟我走。”李貿比起從前可老練了許多,語氣低沉,但是充滿了讓曹寄蕊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曹寄蕊搖頭,不肯順從李貿。
李貿見曹寄蕊不肯就範,傾身在曹寄蕊耳朵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隻見曹寄蕊的臉色刷的就白了,嘴唇哆嗦著,張了張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然後就能看見,走在前麵的李貿,後麵跟著埋著頭慢吞吞的曹寄蕊。竟然真的跟李貿走了。
其實李貿隻是威脅曹寄蕊,如果不聽話就再次把曹寄蕊的父母整到丟工作。
因為和齊家達成了協議,曹寄蕊的父母不僅恢複了正常的工作,而且還都得到了升遷。這樣的結果不僅她的父母滿意,曹寄蕊也高興。畢竟這樣她家的生活條件就可以得到大大的提升。
可是李貿出現,並且用這個理由威脅她。曹寄蕊覺得如果不聽從他,爸媽如果再因為自己丟了工作,那她真的會被爸媽放棄掉吧?
現在她在家裡的日子已經有點如履薄冰了,爸媽因為她帶來的一係列麻煩,不勝其擾。尤其是打的如意算盤落空之後,更是看到曹寄蕊就想到自己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