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會給容叔叔帶山核桃,卻不會給容家送山貨。關係不到位,禮品也不能亂送。
“哎喲,我自打回了京城,再吃不著我大姑下的大醬了!”岑放雖然應該是京城人,但是架不住從小生長在東北,單說這吃飯的口味,那絕對的東北小爺們兒的口味。
回京城這麼些年,還是經常想念那白山黑水孕育出的吃食,光想就覺得饞。
“那回頭用這醬炸點肉醬,你拌麵條吃呀。”二端還記得岑放喜歡吃麵條的,尤其是拌上用自家下的大醬炸的肉醬,一頓能吃三碗。
“那敢情好,我媽和我姐做飯都一般,我可指著你了。”岑放不知道啥叫客氣,已經開始給二端找事兒了。
“擎好吧您!”二端心情大好地飆了句京片子。
一路上和岑放八卦了一番容叔叔與岑菲姨的愛情故事,聽得二端一會兒凝重一會兒歡欣鼓舞。
這哪是談戀愛,哪是撩妹啊?
二端深深覺得如果容叔叔沒長那麼一張妖孽的俊臉,他指定娶不到媳婦!
岑菲姨也是顏控來的吧?不然咋會看上容叔叔這種傲嬌又難搞的大爺?
二端把自己的想法跟岑放一說,岑放不能更同意了!
他姐姐和未來姐夫的結合,絕對印證了那句,魚找魚蝦找蝦,蛤蟆配對找青蛙。
人倆就是越瞅越對眼,然後準備不顧一切在一起。
好在岑家和容家雖不是交好的關係,但也不是對立的。
倆人這麼一抖落家底兒,回家一請示,還真得到了各自長輩的同意。
這裡頭,嚴格說起來還歸功於徐家,因為這是容家和岑家共同的對手。
跟敵人的敵人結盟,沒有比這更爽的事了。
於是容致信和岑菲的婚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放舅舅,等婚禮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好好難為一下容叔叔!”二端一肚子鬼主意,攛掇岑放給容致信設置障礙。
岑放眼睛看路,但是耳朵可聽二端說話呢。
他點點頭道:“那是必須滴!我早就想好了各種招兒,一定讓我姐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你可得加油嘍,容叔叔可不好對付。”二端剛給人出完餿主意就開始拆台。
“哎?你說他結婚那天,應該不會翻臉吧?”岑放經過二端的提醒才反應過來,容致信可不是個麵人兒,任你搓圓搓扁。
二端笑而不語,心說就看你們鬥法誰能取勝!反正我是來打醬油的。
“大喜的日子,總不會不給麵子吧?”岑放見二端不回答,兀自嘀咕,心裡還是沒底。
“我說放舅舅,你就這麼點膽兒啊?容叔叔可是要把菲姨娶走了呢。不給他點厲害,也太便宜他了。”二端一瞅岑放要打退堂鼓,趕緊煽風點火。
她倒不是犯壞,就是想看看容叔叔,容男神,為了心愛的人能不能忍。
“對!不能太便宜他了。”岑放一拍方向盤,給自己打了劑強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