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朦朦朧朧看不清的好,這一下瞅清楚了二端臉上的神色,魯中南腦子轟的一聲一團漿糊了。手裡還捏著二端一隻腳,因為激動,手勁兒不自覺的加大。
“彆捏,腳,疼。”二端吸著氣,不敢大聲嚷嚷,這會兒要是讓人看見魯中南趴在她身上,那可真是說不清了。
二端說話,才勉強把魯中南拉回現實。鬆了鬆手上的力道,拖著二端的腳,在上頭又捏了兩下。幾乎是貼著二端的唇不怎麼嚴肅地問:“還踹不踹我?嗯?”
想往後縮,可是後麵沒退路了,二端大氣都不敢出,魯中南這樣犯壞的時候,眼神實在有點迷人,早已懂得欣賞男色的她,怎麼招架得住哇。
“舌頭讓貓叼走了?”魯中南看二端怯怯地望著她,目光又無限迷戀的樣子,不由得心裡暢快。
這東北的男人,彆管老爺們兒,還是小老爺們兒,多少都有那麼一股子大男子主義的勁兒。區彆在於,有的人是不懂尊重女性的大男子主義,有的人是充滿男人味的大男子主義,是一種魅力和個性。
魯中南雖然才十六七,可這股子勁兒已經初現端倪。
“你起開。”二端皺皺鼻子,魯中南離的太近了,他硬邦邦的身子壓得她喘不上氣來,略顯急促的呼吸裡頭都是他的氣味兒。
“那你說你原諒我了,不生氣了。”魯中南拿鼻尖蹭了一下二端的,無賴地提要求。
“我原諒你了,不生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就更不吃了!二端毫無心理壓力,魯中南讓說啥就說啥,隻求他趕緊彆壓著她了。
可惜她低估了敵人的無恥,聽她這麼說,魯中南瞳孔一縮,腦袋往前一伸就堵上了白日裡吐出許多氣人話的小嘴兒。
他早該這麼乾了,不然也不能由著二端胡說八道,專門撿氣人的話戳他肺管子。
魯中南並不是個暴躁的人,可是遇上二端,他簡直一點就著!
唇上一溫,二端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原本抵在魯中南肩膀上的雙手,不由得攥起拳頭。仿佛這樣才能抵抗住從心底深處湧上來的悸動。
魯中南吻的綿綿密密,在二端嘴裡嘟囔著:“寶貝兒……端端……嫩嫩……”
饒是二端這個“老司機”也被少年滾燙的情潮席卷,丟盔棄甲。
心尖兒都讓他那細不可聞的膩糊糊的愛語給叫得發顫,這家夥一接吻什麼的,咋就跟什麼東西上身了一樣呢?不知道肉麻為何物。
魯中南親得二端小鼻子直呼扇,舌尖兒都發麻了。這才大發善心,鬆開二端仿若抹了蜜似得嘴兒。
他氣息也不穩,額頭頂著二端的,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心上的人兒,看她,如何也看不夠。
尤其是二端還散著頭發,比她白天紮著頭發的時候,更添了一份嬌美。
魯中南掬起二端一縷青絲,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是一股柑橘的清甜味道。
二端瞪了他一眼,想搶回他手裡的頭發。結果魯中南把那縷發絲放在嘴邊吻了吻。
雖然頭發是沒有觸感的,但是二端莫名有種感受到了他的吻的感覺。他吻她頭發的時候,眼睛一直與她對視,傳達他的情意。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二端幾乎想仰天長嘯,小鹿哥哥是被外星人偷換過了吧?為什麼這麼會撩?白天不還犯渾,耍性子麼?為毛夜晚一來到,就給她整柔情py?說好的互相傷害呢?
二端以為魯中南的招兒就這樣了,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