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思考許多,幾人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在病房看到了已經處理好傷口,正在輸液的倆傷員。
二端瞅著吳昊和喻航青紫狼嚎的臉,忍不住閉了閉眼睛,這都打成豬頭了,在專往臉上削的?
“喻航!你怎麼樣?嗚……”郭星楠哪兒見過這陣仗,直接哭了,眼淚越抹越多。
喻航一隻手打著夾板兒,估計是傷的不輕,腦袋上還纏了一圈兒紗布,看到郭星楠哭了,他還另一隻手費勁地抬起了碰了碰郭星楠的胳膊。
“彆哭了,我沒事兒。”在心愛的女孩兒麵前,疼死也得裝沒事兒。
吳昊比喻航能好點兒,畢竟他可是曾經實驗的頭號兒不良少年,但是臉上也貼了塊紗布,估計是縫針了。手上纏著紗布,還微微滲出點兒血。
“咋回事兒?誰打的你們?!”型子一看兩個好兄弟都掛彩了,不由得後悔沒攔著他們偷跑。誰能想到還真跑出事兒了。
吳昊呸了一聲,眼睛裡充滿怒火。“彆提了,我倆遇上地頭蛇了,真他媽背!”
然後吳昊就吧啦吧啦把他和喻航怎麼怎麼跟人乾仗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概括起來就是,這小哥兒倆估計是在山城市橫慣了,出去轉悠,不知怎麼地就轉悠到了台球廳。
反正外頭也冷哈哈的,吳昊就提議跟喻航打一會兒台球再回賓館。喻航也欣然同意,冰城實在有點冷。
倆人正玩的高興呢,來了一夥兒人要包場,老板就來商量他倆能不能結賬走人。
吳昊哪兒試過這個啊?在山城市哪家台球廳敢攆他?這暴脾氣就上來了,本來因為李健鬨的那一出就心裡窩火兒,老板這一勸離,正好撞槍口上了。
吳昊掏出一遝錢摔給老板,說他包場,讓老板把後來的那撥兒人請走。
老板卻是不敢接錢,一直勸吳昊和喻航離開。
他們這邊兒正掰扯呢,後來那撥兒人不乾了,磨磨唧唧半天人清不走是怎麼回事兒?
結果就過來直接攆人,一點兒不帶客氣的。
吳昊這暴脾氣能乾麼,說話直戳人肺管子。
對方也不是好脾氣的,一言不合就動上手兒了。
可吳昊和喻航才倆人呐,雖然身手可以,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生生讓人給圈兒踢了。
後來還是人台球廳老板死活給勸開了,找人送他倆來的醫院。
聽完吳昊的講述,二端睨了他一眼,吐出倆字兒:活該!
可不是活該麼,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界兒,瞎嘚瑟什麼?還敢跟人茬兒架,看不著人家人多是怎麼的?
“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吳昊被二端一說,心裡頭更火大了。自打上次被李貿陰過一回,他可再沒這麼憋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