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勝男的話,魯程允的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本來我想溫柔點兒的,你非得惹我生氣。”魯程允語氣輕柔,可江勝男一聽就知道自己惹毛他了。
雖然倆人離婚十年了,可江勝男實在太了解魯程允了,他的壞,現在都隱藏起來了,血液裡那股子痞勁兒,大概也隻有在她麵前會展露出來。
可惜她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下一秒中魯程允就俯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吻上她總是說離婚離婚的嘴,他覺得她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可愛。
魯程允不給江勝男逃避,強勢又熱烈。他熟悉她身體的所有密碼,深諳撩撥她的門道兒。在這樣一個高手的手裡,江勝男頃刻之間就丟盔棄甲,儼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丟在地板上,昏暗的屋子裡隻有劇烈的喘息聲,沒有拉窗簾的窗戶透過淡淡的月光,卻照不到那對熱情似火的男女。
江勝男迷迷糊糊地想,不管過了十年還是八年,她總不是他的對手。那當初他為什麼不會選擇放手呢?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就又被魯程允打了下屁股,他額頭貼在她的肩膀上提醒道:“專心點兒!”
江勝男被他打的身子一縮,惹得魯程允難耐地呻吟了一聲,狠狠地抱怨了一句:“要命!”
然後就掐著江勝男的腰,賣力地要她,不讓她有功夫胡思亂想,神遊天外。在床上走神兒,也隻有特麼江勝男能乾得出來!
這離婚十年的前任夫妻,這麼甫一見麵兒就滾到了一張床上。
第二天江勝男醒來,不見身邊有人,拽著被子遮著胸口,江勝男眯著眼睛衝外頭喊:“魯程允?!”
不一會兒魯程允就出現在門口,光著上身,穿了條長褲。胸口還有細汗,顯然剛才在運動。
“醒了就起吧。”魯程允目光在江勝男纖細的肩膀上逡巡了一圈兒,態度特彆坦然。
江勝男瞪他,這孫子,吃完就裝大尾巴狼!
可惜魯程允有的是招兒治她,往前走了兩步,嚇唬她:“怎麼?不想起來?再來一炮兒?”
酸疼的身體提醒著江勝男眼前這個大尾巴狼是多麼地凶殘,忙不迭地拒絕:“不要!你出去,我穿衣服。”
魯程允卻不理會,走到床邊,雙手撐在江勝男身子兩邊,壓著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進江勝男的眼睛裡。
“剛喊我的是你,這會兒要我出去的也是你。俏俏,你真當我那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呀?”魯程允這話說的平靜,可他喚江勝男的小名兒,卻讓她心頭一顫。百般滋味在心頭。
曾幾何時,他就是這樣一遍一遍的叫著她的小名兒,熱烈地愛著她,不給她半點兒喘息的機會,整顆心裡裝的滿滿的全是他。
江勝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望著魯程允比十年前更有男人味的臉,眼睛裡澀澀的。
她要是掐著腰罵他,魯程允興許還能撩撩她。可這會兒一副要哭的模樣,魯程允心裡頭也不好受。
在江勝男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魯程允站起來交代:“你穿衣服吧,我給下樓給你買豆汁兒焦圈兒。”
說完快速離場,不想讓江勝男看到他眼底的一抹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