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2 / 2)

“不必了,”白術摸了摸脖子上長生的腦袋:“原本隻是在不卜廬睡了幾覺而已,更何況已經有人替你付過錢了。”

“誰?”

司玄眨了眨眼,他在璃月無親無故,難道有好心人替他墊付了嗎?

“鐘離先生。”白術思考了一下道。

司玄對鐘離還停留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摩拉”的刻板印象上,此刻才恍然想起來現在鐘離還沒退位,是有摩拉的摩拉克斯。

“還有一個穿著至冬服飾的武人。”長生嘶嘶補充道,不過從它的語氣看,應該對這個人沒什麼好印象:“他說和你認識,但我一眼看出他不是好人。”

以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眼光來看,那個人哪怕是臉上笑嘻嘻的也能看出危險來。

“你還久睡不醒,白術怕他是來尋仇的就沒讓他進來,”說到這,小白蛇直起了身子:“本來還好,結果我們不卜廬房頂上突然跳下來一位少年,那位少年對他說有什麼事他可以代為轉達。”

長生語氣昂揚:“結果那個至冬武人看見他開口就是一句‘你很強,要來打一架嗎?’。”

聽到這,司玄已經能猜到是哪兩個人了,他語氣艱難:“所以你是說,他們兩個打起來了?”

長生一點頭,語氣突然輕快了些:“所以我說,前兩日有人在不卜廬鬨事,不過還好的是,那個至冬武人打完以後補償了不卜廬一張支票。”

北國銀行的支票啊,要是去換能換整整三百萬摩拉,那可是三百萬摩拉,不卜廬平日因為義診快要入不敷出,這一筆天降橫財讓不卜廬未來十年都不用愁資金問題了。

“那達達利亞……也就是那個至冬武人,有說他來找我什麼事嗎?”

長生尾巴打卷打了個哈欠,聞言含含糊糊的隨口說道:“他沒說,看那架勢,總不能是來討情債的吧?”

想起給達達利亞的那封情書,司玄僵住了。

看他的樣子,小白蛇動作一頓瞪大了眼,語氣微妙:“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長生的眸子緩慢的打量了一下司玄:“所以說,前幾天是你愛爬房頂的現任和你有錢的前任打起來了?”

形容的倒也不必這麼貼切,司玄試圖為自己辯解。

“不,不是,你誤會了,魈和達達利亞……”不是我的現任和前任。

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房間內。

“喚我何事?”自從沒了業障,魈不再遠離璃月城,這兩天司玄昏睡,他就一直守在不卜廬周圍,此刻聽到了司玄在喊他的名字,就趕了過來。

司玄剛要說出口的話猛然頓住了。

這下子甚至連白術的眼神都變得微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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