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天上掉下一個希望(1 / 2)

這天, 立花和泉依然像往常一樣在學校裡乖乖上課。突然教室門被敲響。

鬼塚教官迎了上去,對方和他說了些什麼,就見他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這不可能, 他不會是這樣的人!”

對方臉色嚴肅道:“這種事情可不是光看就能看得出來的。如果他確實是清白的, 我們調查清楚之後自然會放他回來。但如果連調查都不配合,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讓開吧, 鬼塚。”

鬼塚八藏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掙紮和不可置信。但他最終隻能無奈地退開一步, 讓出了通道。

來人大步流星地走到立花和泉麵前,居高臨下地說道:“立花和泉, 帶上你的東西和我們走一趟吧。”

似乎感到了這群人的來者不善,坐在立花和泉身邊的萩原研二下意識地拉了他一把:“小和泉……”

立花和泉安撫地拍了拍他, 說道:“沒事的, 可能隻是配合一些調查而已。”

萩原研二抿著唇, 無奈地鬆開手,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跟著對方離開了。

這時諸伏景光再也忍不住,關心地問道:“教官,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鬼塚八藏搖了搖頭道:“現在事情還沒有定論, 我不方便說。”

坐在教室後麵的渡邊讓嗤笑一聲, “有什麼不好說的。那家夥敢當間諜, 就應該已經做好了被揭穿的準備!”

“你說什麼?!”在他附近的鬆田陣平直接衝過去, 拎著渡邊讓的衣領把人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渡邊讓臉憋得通紅,想要掙紮又掙脫不開,樣子十分狼狽樣。

“鬆田,放開他!”鬼塚八藏阻止到。

鬆田陣平冷哼一聲鬆開手。任由渡邊讓垂直下落,砸翻椅子,齜牙咧嘴地摔在地上。

似乎因為有了教官的撐腰, 重新爬回椅子的渡邊讓囂張了起來,衝著鬆田陣平挑釁道:“你有本事打我啊!那家夥可比他老爹厲害多了,直接叛、國呢!”

全班一陣嘩然。和立花和泉關係好的人第一反應都是不相信。

鬆田陣平更是揮起一拳,狠狠地揍在渡邊讓臉上。

拳擊手訓練出來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更何況渡邊讓並沒有想到已經被教官製止一次的鬆田陣平還敢出手,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翻了後麵同學的桌子。

整個教室一片寂靜。

鬼塚八藏卻沒有責罵的意思,不痛不癢地喊了一聲鬆田陣平的名字,然後把渡邊讓拎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渡邊讓的臉腫的不像話,嘴角也滲出血絲,看起來十分淒慘。

他惡狠狠地盯著鬆田陣平,卻沒有出手反擊的勇氣。

鬼塚八藏沒理會渡邊讓,掃視一眼全班,說道:“繼續上課。不該問的彆問,等結果出來再說。”

說是這麼說,但一到下課,大家都討論開了。

惡人臉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上前逼問渡邊讓究竟知道些什麼。

另外三人則追著鬼塚八藏進了他的辦公室,試圖從教官那邊打探消息。

鬼塚八藏歎了一口氣,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還不清楚,剛才來的是公安的人,給出的理由是立花涉及海外間諜活動,需要他配合調查。”

伊達航連忙反駁,“這不可能!立花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也跟著點頭。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十分都清楚立花和泉的為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父親之事的影響,立花和泉總給人一種想要證明自己的感覺。

對方對於正義的追求有時候甚至到了能豁出自己性命的地步,有什麼危險總是第一個搶著上。他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鬼塚八藏說道:“我也希望這件事不是真的。但公安既然光明正大地找上門來,勢必已經發現了一些確鑿的線索。否則在同一個係統中,如果有了嫌疑,一般也先會以隱秘調查和私下的對接為主。多少會給兄弟單位留一點麵子。”

他頓了頓,語氣沉重地說道:“說實話,立花和泉他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很樂觀。”

聽到教官的話,幾人臉色都是一變。

萩原研二皺著眉問道:“我們難道就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和泉的嗎?”

鬼塚八藏苦笑一聲,“我現在連立花具體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都不清楚。更何況因為我和他父親曾經關係不錯,為了避嫌,公安在這件事上估計不會讓我參與進去。”

諸伏景光試探著問了一句:“教官,能告訴我們和泉的父親究竟做了什麼嗎?”

鬼塚八藏糾結半晌,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一些內容說了出來:“想必從之前山村的話裡你們也猜到了一些。哲輝前輩,也就是立花的父親在一次任務中出了差錯。官方的結果涉及保密,我也不方便告訴你們。”

“不過在哲輝前輩失蹤之前,他曾經和我提到過同伴裡似乎有人動搖了,他需要去確認一下。可是在那之後就傳來了任務失敗的消息,哲輝前輩也就此失蹤了。”

諸伏景光追問道:“這些事您難道沒有和上麵說過嗎?”

鬼塚八藏雙肘撐著桌子,十指交叉擋住下半張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哲輝前輩沒動手的話或許有轉機。可是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死了,他們體內的子彈正是出自前輩的配槍。雖然我相信前輩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可在麵對著犧牲同事們的親屬時,我也曾有過動搖。”

萩原研二差點氣笑了,“難道沒可能是有人搶了立花父親的槍下的手嗎?”

鬼塚八藏沉默著沒有說話。

伊達航拉了有些激動的同伴一把,提醒道:“教官剛才說的是,除了哲輝先生之外,所、有、人都死了。”

伊達班長重音的字,就像一記重錘點醒了萩原研二。半長發的青年不甘地咬著唇低下了頭。

如果還有其他人存活,或許上麵會相信是其他人背叛的結果。可現在卻是僅剩一個幸存者,並且幸存者還在毫無報備的情況下失蹤,所有人都會將第一懷疑對象安在他頭上。

當然不排除是有另一方插手的可能。但隻要立花哲輝一天找不到,這件事就沒辦法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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