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我感覺你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愛我了,是我的錯覺嗎?”
半長發的青年咬牙切齒的說道:“是誰每天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不停地讓我擔心和惹我生氣呢?!”
立花和泉心虛地辯駁道:“那個……好像也沒有每天。最多就那麼一兩次……”反正隻要不是立刻致命的傷害,他都能恢複到當前的狀態,不自覺就衝上去了。
“你還敢頂嘴?!”萩原研二瞪著眼威脅著,一隻手按上了友人毛絨絨的腦袋,一副你要再說話,我現在就揍你的架勢。
立花和泉立馬慫了,主動蹭了蹭好友的手心,撒嬌道:“我錯了我錯了~研二~”
就在立花和泉努力賣萌安撫好友時,姍姍來遲的鬆田陣平帶著食物走了進來。
成功睡過了午飯時間,並且早餐也沒吃多少的立花和泉現在早就餓了。他嗅了嗅鬆田陣平手上盒子傳來的香味,肚子很不爭氣地叫喚了幾聲。
然而擔心鬆田陣平同樣生他的氣,立花和泉隻得收斂起了自己的小動作,一臉乖巧地看著對方。
然而這一次,有著黑色卷發的青年卻並沒有說些什麼。
他隻是將飯盒放到了病床上的人麵前的小桌子上,說道:“先吃飯吧。你的賬我們之後有的是時間來清算。”
立花和泉卻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容易炸毛的人卻突然保持了冷靜,總覺得對方是在醞釀著更大的爆發。
這頓飯看起來不是那麼好吃的。立花和泉在心裡為自己默哀了幾秒,硬著頭皮吃了起來。
然而食物才入口,立花和泉卻愣在了原地。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問道:“怎麼,不喜歡嗎?不喜歡也得吃,病號可沒有挑揀四的權利,你喜歡的那些辣的要死的菜式可就彆想了。”
立花和泉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覺得這個調味有點像景光的手藝。有些懷念罷了。”
聊到失蹤已久的另外兩人,病房中沉默了一瞬,才由伊達航打破寂靜:“也不知道那兩個家夥現在乾什麼去了?他們都還好著嗎?”
立花和泉想了想,說道:“估計是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保密任務了吧。零我倒是不太擔心,但景光……我還以為他會選擇進刑事部呢。怎麼也去了……那個地方。”
他咽下了公安兩個字。雖然大家多少都已經猜到了,但還是不要明說為好,誰也無法保證他們此刻的談話就是完全安全的。
萩原研二對友人們的擔憂同樣不少,但還是安慰起了其他人道:“小降穀和小諸伏的能力可不弱,一般的困難是不能將他們怎麼樣的。要相信他們。”
鬆田陣平將自己對立花和泉的憤怒臨時轉移到了失蹤的兩個人身上,“等那兩個膽敢失聯不見的家夥回來,我一定要讓他們得到深刻的教訓!”
伴著友人們的聊天,立花和泉默默地吃著眼前的食物。心裡卻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那兩個同樣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呢?真希望他們能早點回來和他一起分擔同期們的怒火啊QAQ
……
立花和泉療養之時,埃德拉多爾的考核任務還在繼續。
經過一周的休息,重返訓練場的神木光在彆的體能測試上再次遭遇了慘烈的滑鐵盧,就此被排除在行動組之外。
憑借他良好的溝通能力、或者說忽悠能力,以及一定的管理能力和出色的長相,倒是讓神木光被放上了經濟組的考慮範疇。
至於是讓他去給組織打工賺錢,還是讓他忽悠其他有能力的人去幫組織賺錢,就由皮斯克來決定了。
畢竟他高橋陽平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武術教官而已,搞不懂那些複雜的彎彎繞繞。
而且在皮斯克已經有了從小培養到大的忠心耿耿的養子的前提下,也不用擔心神木光那個危險的家夥有短時間升上重要位置的可能。
愛爾蘭那個家夥可不是什麼寬容大度的角色,他不會允許有人威脅到自己和他摯愛的養父之間的關係。
男人的嫉妒心也是不可小覷的,他不會任由神木光爬到自己頭上。而且神木光再怎麼聰明,他和愛爾蘭之間也至少差了一輪的閱曆,愛爾蘭還不至於製不住一個未成年。
有他們兩個互相拖後腿,想必埃德拉多爾能有一段時間不用盯著神木光了。畢竟他手下即將迎來更加麻煩的學員們。
一個是自家上司朗姆那邊推過來的後備役情報官。據說是黑市有名的情報販子,滑不溜丟難以對付,各種難得的情報都逃不過他鷹眼一般的洞察力。
身份問題巨大,演技也沒能修到完美的埃德拉多爾還得小心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另一個是琴酒那邊送來的關係戶,據說是個精通狙擊,搏擊也不錯的自由傭兵。
同樣加入過類似於傭兵性質外籍軍團的埃德拉多爾可是十分清楚那些家夥的性子。一個比一個傲氣,隻服比自己能力更強的人。
要是不一開始就讓對方心服口服,那麼恭喜他,他將迎來一個十分難搞的刺兒頭學員了。
最後一個則是酒廠的附屬組織推薦上來的人才,細分方向還未定。這樣的人八百年都不一定有一個。
畢竟附屬組織的人都在削尖了腦袋想要成為組織的正式成員,恨不得互相拖後腿、甚至直接把競爭對手乾掉。更彆提大家一起支持一個人,把人推薦上來了。
而且能讓組織鬆口招攬,想必也有其特彆之處。隻希望彆是一個能洞悉人心且八麵玲瓏的家夥,否則一個不小心惹了對方,他就會擁有擁護對方的大群敵人了。
然而當埃德拉多爾抱著十二萬分的警惕,在訓練場等到了個學員之後,未來的教官先生終究沒忍住借用了一句英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What the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