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不大，隻有十平米大小。
四周白茫茫一片，隻有正中心有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
此刻，楊正和歐陽聖玉正對坐在會議桌前，會議桌上，一張變成A4紙大小的卡片，靜靜躺在兩人中間。
不過，歐陽聖玉此刻，仿佛被靜止了似的，一動不動。
準確的說，除了楊正，整個空間似乎一切都被靜止了。
“你跑進來乾什麼？”
靜止的空間中，一個淡淡的虛影，直接浮現在楊正麵前，開口問道。
楊正在身影出現前的瞬間，轉換了舍體麵容，變成了本體麵容。
隨即，起身看著虛影熟悉的打扮，打量了對方一下，道：“彆擔心，不是來吹賬的，話說，還沒恭喜你晉級半神啊。”
沒錯，來人正是歐陽成渝，不過不是真身，隻是一個虛影。
楊正一提欠賬的事情，原本淡然的歐陽成渝麵色就是一僵，立馬開口道：
“我剛晉升，根基非常的弱。
你彆拿著契約亂定條款，然後指望我偏幫你，吹黑哨還你人情。
現在這階段，才開始，我要是這麼做了。
等於自己破了自己的晉升儀式，到時，迎接我的反噬後果，我承受不起。
甚至，極有可能永遠掉下神壇。
其實，我現在現身來見你，嚴格來說，都不太合規矩的。
好在現身這個是我自己定的準則，不是限製，偶爾違背下沒什麼。”
楊正：“......，你想什麼呢？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嘛？儘想些吹黑哨的事情。
話說，你還能吹黑哨啊？”
歐陽成渝：“......”
楊正看著麵色僵硬的歐陽成渝，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真沒那想法。
而且，是你自己跑來的吧！
不是我主動弄得契約卡，叫你來幫著坑人的，今天我是甲方！”
歐陽成渝聞言，麵色一頓，這時才詫異的轉頭向著靜止的歐陽聖玉看去。
“聖玉？你咋和他定契約了？”
“不是你算卦叫他來的？”楊正詫異的道。
歐陽成渝一臉的疑惑道：“我叫他來乾嘛？剛晉升，還是這種貸款方式晉升的。
晉升時儀式倒是輕鬆，見證了一份契約就直接晉升了。
但是，最近幾天，正忙著還賬呢。
之前沒拿手的分身技能，正在惡補這方麵的東西，要不然，我以後啥也不用乾，就完全隻能忙著見證契約了。
再說，我現在是七星，進諸天世界待遇不一樣。
但是，我特麼位格是高了，但是沒有足夠的契約打底，什麼實力你還不清楚？
這種情況下，進諸天找死還是找虐？”
楊正聞言，搖了搖頭，道：“哦，我還以為你叫來的。”
這時，歐陽成渝頓了頓，道：“我不能久封著空間，時間長了，會被他發現問題的。
我剛起步，根基嚴重不足，經不起這樣的對公正性的質疑。”
楊正點了點頭，道：“行吧，你可以走了。我本來也不是要叫你來吹黑哨的，是你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