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遊魂的能力很低,根本不能對活人造成傷害。
等全部查看完,四人下樓,李華城問禾曄:“禾老板,你有看出什麼異常嗎?()”
禾曄搖頭。
他特意留意了那9個人,但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
李華城問:是不是我們的方向錯了,重點並不在他們子女來不來看望上。?[(()”
禾曄應道:“有可能。”
他感覺自己很可能被下午老太太、老大爺們的話帶偏了思路,子女不來看望的老人應該不是必要條件。
隻不過不被子女重視的老人,可以省去不少糾纏的麻煩。
電梯到達三樓,禾曄率先走出電梯,他眉宇微蹙,思索著說道:“我需要去世老人的生辰八字。”
他說著,走到護理台。
兩位護工聽完他的訴求後,都有點發愣:“我們這裡隻有他們的出生年月和病例,沒有生辰八字。”
禾曄說:“出生年月也行,不過我需要老人的照片。”
護工將文件整理出來,拿給禾曄一一拍照。
忙完這些,禾曄回到306房間。
這次李華城也跟了進來,他的跟拍攝像把房間裡的攝像機上的毛巾拿開,抱著設備找了個角落繼續拍攝。
而牧夕璟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攝像拍不到的地方,繼續拍攝禾曄。
其實做單人攝像也好,可以毫無顧忌的欣賞禾曄的美貌。
牧夕璟愉悅地在屏幕裡禾曄的美人痣上點了點。
他很喜歡這顆痣,也清楚往日清冷的人兒在承受他的欺負,眉眼泛紅時,這顆美人痣有多妍麗。
男人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順著臉頰下移,最後停在了白皙的脖頸處,眼眸發沉,喉結湧動。
心思全在死者身上的禾曄並不知道某人的浪-蕩心思,他正對著照片推算八字。
隨著推算,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坐在旁邊的李華城並不懂八字,他見禾曄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禾曄抿唇:“這三人都是壽命未儘,死因不明。”
“第一個死者,還有四年壽命。”
“第二個死者,有九年壽命。”
“第三個死者,也有五年多的壽命。”
他將其中一個推算出來的八字重新抄寫,撕下來給李華城:“你把他招來問問,看他知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華城垂眸,看向他遞過來的紙條,問:“隻有一個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嗎?”
禾曄偏頭,不解地看向他:“你還需要什麼?”
李華城:“逝者生前的貼身物品,我需要感應。”
禾曄:“……”
他還是自己來吧。
有找
() 逝者物品的時間,他都能把對方招來八百回了。
禾曄從背包裡拿出幾根香,現場畫了張招陰符,直接點燃默念咒語。
幾分鐘後,房間裡出現一個飄飄蕩蕩,魂體透明的老太太。
禾曄叫了聲:“陳桂英?”
老太太疑惑道:“你是誰?”
禾曄表明身份,問對方:“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老太太搖頭:“不太清楚。”
她就正常的睡覺,可不知什麼原因,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禾曄問:“你去世當晚,有陰差來勾你的魂嗎?”
老太太再次搖頭:“沒有。”
“我就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自己飄起來了,一回頭看到自己躺在了床上,我以為自己隻是魂魄跑出來了,還嘗試著重新躺回去,可發現根本進不去身體,然後第二天護工就說我沒氣了,還說我身體都涼透了。”
她到現在都處在發懵中,不敢置信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
禾曄追問:“你的魂魄從離開到護工發現你沒氣,有多長時間?”
老太太:“四五個小時吧。”
養老院的早餐時間是七點到九點,六點半時,護工就會來叫老人們起床。
也就是說淩晨一兩點,老太太的魂魄離體。
可剛剛的護工說,晚上十一點,她們會巡視病房,查看老人的睡眠情況。
一般人去世,都是12時辰後,魂魄才慢慢離體。
老太太這種死後立馬離魂的,實屬罕見,但罕見不代表沒有。
禾曄又問她:“在生前,你有接觸過什麼人嗎?”
老太太歎氣:“我能接觸什麼人,每天都是同房間的老太太,還有護工。”
說到這兒,她還小聲感歎一句:“整天被圈在這養老院裡,吃住睡覺都不自由,死了也好。”
禾曄沒理會她後麵這句話,繼續問:“除了這些人,還有嗎?”
“或者你周圍的老人,有沒有讓你感覺到奇怪的。”
老太太垂眸細想,搖頭:“能有什麼奇怪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整天無事閒聊八卦的老太太,整個院子都死氣沉沉的。”
“也就每周那些年輕的義工過來時,能陪我們聊聊天,解解悶,放放電影什麼的。”
禾曄再次聽到義工,不由挑眉,試探著問道:“那你還記得陪你聊天解悶的義工,叫什麼名字嗎?”
老太太皺眉想了許久,說道:“好像是叫什麼文,那小夥子長得挺帥的,性格也好。”
禾曄提醒道:“曹天文?”
“啊對,好像是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