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6(2 / 2)

“鄧布利多先生……其實我有點好奇……就是……”凱瑟琳斟酌著向阿不福思發問,她眼睛時不時地看向眯著眼睛取暖的克雷登斯。“他也是默然者?他是你的兒子?還有他剛才說的我是默然者這個……治不了嗎?”

阿不福思放下剛才倒的蜂蜜酒,他歎了一口氣,看向克雷登斯,然後發現他並沒有要繼續解釋的意思,隻好自己接過話茬。

“克雷登斯說的沒有錯。既然他不打算說,還是讓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來回答吧。

唉。我接著剛才的話來講。我的哥哥終於擺脫了阿莉安娜這個麻煩——”

“爸爸,彆這樣說。阿不思最起碼救了我一命,同樣的,我想他也不會覺得阿莉安娜是個麻煩。”克雷登斯打斷了阿不福思的話。

阿不福思瞪著自己的兒子,他似乎為兒子堅持為自己哥哥說好話而感到難以置信。

“算了,那我們不說這個。”阿不福思看著自己虛弱的兒子,放棄了和他爭辯繼續說道,“在那之後,我哥哥繼續精進他的魔法,然後應聘了霍格沃茨的變形術教授;而於此同時的格林德沃開始在全球演說,他素有三寸不爛之舌的美名,擅長蠱惑人心,即使不使用奪魂術,也能打著讓巫師們不再躲藏的名義繼續籠絡人心、獲得更多的支持者。

而我,在畢業之後,我就自己開了酒館做生意。有一位女士——她是我哥哥阿不思的愛慕者,隻可惜,她發現阿不思對她毫無意思。我想你明白,我哥哥年輕時確實有不少的女性追求者,不過他心裡隻有變強和與格林德沃所謂的‘偉大事業’。於是,這位女士就盯上了我,作為與哥哥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弟弟。

她蠱惑了我,啊當然,不是使用迷情劑,我還不至於被那麼低劣的小把戲放倒。她讓我以為她愛的人真的是我,我很快墜入了愛河並結了婚。直到結婚的時候,她才知道我和哥哥的關係並不好,但是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

她變得鬱鬱寡歡,隻有我被蒙在鼓裡,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開心。得知我的妻子懷孕後,阿不思來過一次,他說,如果我們的孩子是個女孩,就叫阿莉安娜·鄧布利多——啊,多麼可笑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奧睿利烏斯·鄧布利多,我猜測可能也是因此,我妻子才會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她在生產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去了美國,可能是知道我哥哥的好友正在那邊發展勢力。說實話,我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她現在是否還活著,活的怎麼樣。我隻知道她拋棄了我們的兒子,在那之後,克雷登斯就被新塞勒姆慈善協會的瑪麗·露·拜爾本所收養,並給他取了這個名字。這兩個女人之中必然有一個是讓我的孩子變成默然者的罪魁禍首,或許是我的妻子,她也許和美國麻瓜產生了衝突,而被年幼的克雷登斯目睹,從而開始壓抑自己的魔法;要麼就是瑪麗,這個每日輾轉在美國各地演說,致力於曝光和消滅巫師的麻瓜錯誤地想要‘糾正’我兒子會魔法的錯誤。

當然,她沒有得逞,她再後來在克雷登斯默默然爆發的時候被殺死。在那之後,我可憐的兒子就開始四處流浪,他怎麼會知道他的親人遠在大西洋的彼岸呢?與此同時,勢力如日中天的格林德沃發現了克雷登斯的能力,他想要把克雷登斯用於黑魔法研究,利用默默然的黑暗力量實現自己的強權統治。

阿不思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創立了鳳凰社,開始招賓買馬以阻止格林德沃勢力。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哥哥年輕時頭腦發熱和那個家夥締結了一個什麼契約,然後他必須得找到破解之法,他派了神奇動物學家紐特·斯卡曼德前往尋找那個契約,也幾乎是就是在十幾年前吧,然後就目睹了美國魔法國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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