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2 / 2)

上官飛背著滿江雪回到了馬車上,鐵傳甲連忙拉開車簾,他走進馬車,為她蓋上毯子,敷上藥膏,包紮傷口。

這時候,旁邊昏迷的遊龍生便顯得極為礙眼了。

尤其滿江雪還隨口問了一句“這小子傷勢如何”,更讓上官飛妒火中燒——憑什麼他能比自己更早的碰見滿江雪?

“他沒什麼大礙,到了鎮上便把他放下去吧,免得又連累了你。”

上官飛的表情雖然平淡,語調卻很溫柔,暗戳戳地給遊龍生上完眼藥,又湊近了些,問:“我能摟著你麼?”

滿江雪笑了:“先前你大概會直接把我摟住。”

是不是全世界陷入愛情的人,都會變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上官飛羞慚道:“我……我不該那麼對你,實在太過無禮。”

滿江雪倒是不在意,她喜歡的就是這小子的勾人勁兒,笑吟吟地將手搭在他手背上,雪白修長的手掌完全蓋住了他的手,緩慢地十指相扣。

“你現在也可以無禮一些。”她柔聲說

上官飛隻感覺腦子裡嗡的一聲,他拚命壓下想要抵死纏抱的感覺,珍而重之地環住了滿江雪,讓她半靠著自己,將胸膛與肩膀當作滿江雪的枕頭,雙臂與大腿是扶手,叫她舒舒服服地躺在馬車中。

滿江雪閉目休息,唇畔帶笑:“肚子餓了,想吃點什麼。()”

鎮子上的燒鵝做得極香,我喂你吃,好不好?⑤[(()”上官飛含情脈脈,“我陪著你……咱們吃飽了飯,休息夠了,還去哪裡?”

滿江雪懶懶道:“先歇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上官飛微笑:“好。”

隻要跟愛惜的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麼,他都樂在其中。

上官飛巴不得此刻時間凝結,與滿江雪永永遠遠地相擁。

“我睡一會兒,到地方了再喊我。”滿江雪拍了拍上官飛的手,閉上眼睛小憩。

她太累了。

打完兩場架,都是可怕的對手,哪怕是戰狂玩家也得喘口氣。

上官飛靜靜陪伴著熟睡的滿江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沉靜的睡顏,溫軟的快樂飽脹地填滿了他的胸腔。

突然,遊龍生的眼皮顫了一下,似乎要醒來。

上官飛頭也不回,眼也沒眨地騰出一隻手,淩空彈出一枚金珠,狠狠打在遊龍生的穴道上,剛要蘇醒的遊龍生登時又昏迷過去。

金珠力道恰到好處,擊打之後,輕軟地落在衣服的褶皺中,沒有發出半點打擾人的噪音。

上官飛收回手,指尖輕輕撥順滿江雪耳畔一縷亂發。

-

滿江雪醒來時,時間已到了正午。

日頭正好,積雪消融,街道上也有了人煙,她正躺在客棧的床鋪上,枕著上官飛的胸膛。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他便這樣一直抱著她。

滿江雪一睜眼,上官飛就察覺了,他柔聲道:“我已叫人點了飯菜,隨時熱著,咱們吃飯吧?”

滿江雪微笑點頭,兩人柔情蜜意地用了餐,上官飛才提起遊龍生,問滿江雪要如何處置他。

“送到鎮子上便已很不錯了,叫他好好養著吧。藏劍山莊欠了逍遙門的人情,日後的貨物運送也方便得多。”

滿江雪還挺高興自己打通了一條財路,係統也承認了逍遙門由此錢財流動性提高,從負收入變成了正收入,雖然數字還小,但是個不錯的振奮,讓滿江雪有了天下第一大派的底氣。

上官飛聞言精神一振:“金錢幫雖不出名,卻也暗中布下了許多人手勢力,若是與逍遙門聯手……”

滿江雪歎息道:“隻可惜,上官幫主瞧著不像是能位居人下的性子,怕是不肯與逍遙門聯手呐。”

上官飛啞然,半晌之後,突然緊盯著滿江雪,一字一頓道:“現下不行,不代表日後不行。”

滿江雪微笑:“好,上官公子,我們一言為定!”

上官飛同樣抱以微笑,他喂了滿江雪幾塊親手剝好的白肉,突然道:“江雪,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疏稱呼?”

滿江雪一時起了點惡趣味,麵上從善如流:“我本想叫你‘小飛’,但你的名字和一個人很像,我便叫不出口了。”

上官飛知道,滿江雪所說的那個人,正是阿飛,傳聞中滿江雪的情人。

情人,一想到這個詞,仿佛一條毒蛇啃咬著他的心,滿江雪會不會更愛阿飛而不愛他?為什麼他偏偏和阿飛有著同樣的名字?為什麼阿飛偏偏能率先占據滿江雪的感情?

這一切都叫他心中惱恨至極。

傳聞此人武功高強,與滿江雪時常並肩作戰,他的武功是不是沒有阿飛高?他有什麼地方可以超越阿飛?

很快,上官飛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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