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本應該聞不到信香的武秋秋卻聞到了點淡淡的味道,不做他想,隻以為柳淮絮是比上要更嚴重了些。
果然看到柳淮絮的那一瞬,武秋秋懵了一瞬。
上次柳淮絮隻是難耐,但是清醒的,這次卻暈了過去,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好。
趕緊回頭又出去問予安:“予姐姐,淮絮姐姐暈倒了,怎麼辦呀?”
她問予安,其實予安也不知道。
想了一下說道:“你先把抑製膏給她抹上一些,然後……”
然後什麼,予安也沒想到,她也想不出來。
“總之,你先給她把抑製膏塗抹上!”
“好。”
武秋秋又匆匆回了屋裡,把抑製膏找出來,抹到了柳淮絮的後頸上,
她還未分化,對這些事知之甚少,最多的經驗反倒都是從柳淮絮這兩次的雨露期知道的。
上次是她扶著柳淮絮自己塗抹的,這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弄的對不對。
而且柳淮絮的身體異常滾燙,無意識發出的聲音……更是讓武秋秋羞的臉都要紅起來了。
塗抹完抑製膏,柳淮絮的身體漸漸平複下來了,武秋秋見柳淮絮的臉沒那麼紅,小聲的喊道:“淮絮姐姐……”
柳淮絮朦朧的睜開眼,還沒看清楚人就聽到一句淮絮姐姐,那聲音脆生生的有些稚嫩,想不出是誰,柳淮絮遍又閉上了眼睛。
身體本就躁熱的厲害,猛地得到緩解,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武秋秋沒有經驗,抑製膏屬實塗抹的有些多了,至少比平時要了兩倍,才讓柳淮絮覺得異常難熬,但熬過去了,身體也就舒適了不少。
她能看清楚坐在邊上的人是誰了。
“秋秋,你怎麼來了?”
見她好轉不少,武秋秋終於是放下心來,剛才柳淮絮意誌不清的樣子真是把她嚇壞了!
武秋秋一下子哭了出來:“嗚…淮絮姐姐,你終於沒事了。”
“淮絮姐姐,是予姐姐去找的我們,我母親和大哥已經去叫大夫了。”
武秋秋說完,柳淮絮了然。
是了,屋子裡隻有她們兩人,自然是予安喊的人。
……
李大夫這次幾乎是被架過去的。
上次武榮去找李大夫的時候對情況不是太了解,沒想到情況會那麼糟糕,現在知道情況了,自然是急了不少。
她急,武大這人也急。
剛了醫館,兩人就帶著李大夫狂奔。
跟兩人乾元相比,李大夫自然是比不了的,開始還能跟上腳步,後來就被兩人架起來了。
心知兩人是著急,但李大夫脾氣還是罵罵咧咧的訓了兩人幾句,最後也無可奈何,隻能被兩人架著走。
到門口的時候才給李大夫放下來,放下來之後李大夫欲言又止,想武榮和武大點什麼,但看到予安著急的臉色,還是住了嘴,直接進了院門。
李大夫一進屋,看到柳淮絮的狀態也有些詫異。
按理說,他拿給柳淮絮的特殊抑製膏,效力很大,不至於連一個雨露期都挺不過去,這才過了幾天就變的更加凶猛了?
武秋秋給他讓了位置,讓李大夫安心查看,脈一搭上,李大夫眉頭緊鎖。
柳淮絮現在的狀況有些神誌不清,李大夫想要問什麼估計也是沒有結果的,便問武秋秋:“抑製膏,都是正常使用的嗎?”
武秋秋哪裡知道這些?
隻道:“之前我不知道,但剛才是我給淮絮姐姐塗抹的,大概抹了這些……”
武秋秋用手比劃了一下,她不知道這分量是多是說,說完之後忐忑的看著李大夫:“會不會…會不會是…我抹的太多了?”
李大夫聞言搖頭:“不會,還算正常,就是……”
就是這特殊抑製膏恐怕也管不了多大的用了。
這話李大夫沒跟武秋秋說,也覺得沒必要跟個小孩子說。
……
李大夫出去後把予安叫到了一旁,表情嚴肅的跟她說:“柳娘子的症狀我從前也遇到過那麼一兩個,都是到了二十五歲還沒標記的,年紀越大雨露期越不穩定,狀態也會不同,目前來說,我給她用的特殊抑製膏效果已經不大了。”
予安聽完消化了一下信息,有的茫然的問道:“那怎麼辦?”
對於這對妻妻的事跡,李大夫了解但不清楚,心中疑惑兩人的關係為何不標記。
可憋了半天,到底是沒把心裡的那句說出來,隻是說:“自然是早點標記為好,要不然柳娘子的雨露期會非常危險……喪命倒是不至於,但也會要了她半條命。”
李大夫走之前又留下了一副特殊抑製膏,還有一副湯藥,說是雨露期的時候最好每天都喝。
還特意囑咐她要儘早標記。
予安很犯愁,儘早標記?這要怎麼儘早啊,她柳淮絮之間的關係依舊不尷不尬的,甚至她都有了外出打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