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先去集市裡買了些菜和肉,然後才往謝方家了走。
一進門謝方就嚎了一嗓子:“媳婦,我們回來了!買肉了!”
沒想到,羅夢竹壓根就沒回應她,反而是謝欒邁著小步伐出來迎接她,走路還好,看到母親手裡肉的時候,謝欒小跑了兩步,踉踉蹌蹌的模樣把幾人都給逗笑了。
可謝欒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一下子就撲倒了謝方的腿邊,仰著頭軟軟的問道:“母親,買肉給欒兒吃了嗎?”
對於自家的小吃貨,謝方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她一手閒著直接把謝欒給抱在了懷裡,逗弄她:“小欒兒怎麼這麼饞肉肉呢?”
謝欒眼睛一轉,笑眯眯的說:“因為欒兒像母親…”
“哈哈哈…小欒兒說的對!”
謝方一陣語塞,看著身後大聲笑著的予安,還有憋著笑的李進,在心裡罵了謝欒一句:這倒黴孩子,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
這一頓晚飯因為食材豐盛,吃到一半的時候羅夢竹居然主動提起要不要喝點酒。
謝方平時因為媳婦不讓所以根本就不喝,如今媳婦主動提起自然是要喝的。
不過她也就是蹦躂的快,酒量最淺,沒喝兩杯就迷迷糊糊的抱著羅夢竹撒嬌。
李進第一次見到這場景,驚得不行,最後還是予安告訴他…習慣就好。
飯後李進先走的,謝方也被羅夢竹給攙著回了房間,等羅夢竹再出來的時候,予安也打算回去了。
她喝的最多,但也最精神,就連剛才走的李進都有些醉態,羅夢竹還以為她會更醉,結果從房間出來看到要走的予安,竟然跟沒事兒人似的。
“予姐,你這麼能喝?”
予安眨眨眼,開口道:“還好吧。”
羅夢竹看了一眼空了的酒壇,這叫還好?
謝方喝了最多也就一半,走路都不穩了,予安一壇子下肚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看出羅夢竹的驚訝,予安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好。
她原本的酒量就不差,可能又加上原主也是比較能喝的,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隻是有些暈,但意識還算清醒。
可往住的地方回去的時候吹了一路的風,瞬間就不清醒了。
暈暈乎乎的往炕上一那麼一倒,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進入了夢鄉。
且這一夢,非常的香-豔。
夢裡的予安回到了澤源村。
推開家門的一瞬,成倍的薄荷冷香撲麵而來,柳淮絮屋子裡傳出軟棉又稀碎的聲音。
想到是什麼聲音後,予安臉頰開始泛紅,後頸又燙又熱,就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因為是夢境,予安的膽子大了不少,平時裡的顧慮壓根就沒有,推開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屋子裡的場景,是從未有過的。
柳淮絮背對著她跪在炕上,長達披散在後背,回眸的一瞬,予安愣了愣。
因為柳淮絮的眼睛噙著淚,眼神委屈又不滿足似的。
紅色的紗衣剛過腰背,雪-tun挺翹。
不經意的扭--動,更是讓予安的血脈噴張。
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張開嘴想說話,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聲音。
抬眼看向柳淮絮,見她沒開口,但邀請的意味十足。
予安邁著步子走到炕邊,就在觸碰到柳淮絮後頸的那一刻,聽到了雞叫聲…
予安猛地驚醒,坐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粗重的喘了口氣。
隨後感覺後頸腺體腫脹難耐。
是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竟然夢到柳淮絮這事讓予安有些羞恥。
不過倒不是因為夢到柳淮絮羞恥,而是因為意猶未儘而羞恥。
這事過後幾天,那股勁才算下去。
等再次見到柳淮絮的的卻猛然想起來了。
那天她剛剛忙完準備收攤,就發現店鋪門口站著個人。
夕陽下,柳淮絮風姿綽約,嘴裡微微帶著笑。
開口溫軟:“我來看你了。”
夢中的柳淮絮魅惑誘-人竟然漸漸跟眼前的人融合,予安神經跳脫了下,突然就想到上次柳淮絮非要給她吃糖葫蘆的場景。
她說想見她。
想給她買糖葫蘆。
要是兩人換個身份,或者柳淮絮對原主沒有那麼大的敵意,她恐怕要覺得柳淮絮對她存著那種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