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還安慰委屈的謝方,簡直就是拎不清!
謝方進了趟廚房,把東西交給羅夢竹,然後又抱著謝欒回來坐著跟予安聊天。
成年人之間總是要聊著帶顏色的話題,謝方把謝欒的耳朵堵上,問予安:“予姐,是不是嫂子知道你雨露期到了,所以才來找你的?”
乾元之間對雨露期的敏感予安是知道的,就像謝方上個月雨露期她也有所察覺,但像謝方問的這麼直接,她是萬萬沒想到的。
“當著小欒兒的麵,能說這些嗎?你可是她母親啊。”
“所以我把她耳朵堵住了。”
其實就算堵住了,謝欒也能聽清楚,隻是不明白她們在說些什麼,隻能眨著眼睛來回看她們兩人。
謝方沒什麼,倒是予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前幾天做了那樣的夢,現在又被謝方說這些話。
心裡沒有點漣漪是不可能的。
要是之前她可能真的體會不了,但過年期間被柳淮絮咬了那麼一口之後,這次的雨露期比什麼時候都要難捱一些,之前塗抹抑製膏就夠用,但現在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滿足。
她其實心裡也明白,不是抑製劑不管用,是她心裡長草了。
而且,今天罪魁禍首還就在她身邊。
“我之前雨露期也好好的,你彆想的那麼不乾淨,她就是過來看看而已!”這話像是說服自己的,也是用來賭謝方的。
可謝方作為一個有妻有女的過來人,完全是不信她說的話,隻以為她是害羞,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著說道:“大家都是乾元,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抑製膏能跟坤澤的信香比嗎?
想到之前羅夢竹懷謝欒的時候自己雨露期又多難熬,就開始苦口婆心的教導予安:“趁著嫂子還沒懷孕,你可要好好感受,要不然等懷孕了,可要忍好久的!”
坤澤懷孕期間的事兒予安壓根就不了解,聽到謝方這麼說予安疑惑不已,見狀,謝方又開始解釋:“平日裡做那種事,乾元和坤澤的信香都是平衡的,但坤澤君懷孕後信香會越來越少,而且會非常需要乾元的信香。”
“簡單來說,就是雨露期乾元得不到坤澤信香,還要不停的釋放信香給坤澤。”
“雨露期,還是要靠抑製膏。”
“所以予姐,你珍惜珍惜嫂子還沒懷孕的時光,少用些抑製膏,以後有你用的時候。”
探討孕期的事兒予安還能說上一說,但要是說雨露期…
上次她跟柳淮絮隻是臨時標記,信香早就消散了,她不用抑製膏用什麼?
難道還能壓著柳淮絮在臨時標記一次???
不說她們要不要和離這事,就算不和離她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但這話沒辦法跟謝方細說,隻能感慨說一句:“還是你比較幸福啊。”
雨露期的時候身邊就有媳婦在身邊,而她以後…不知道要用多久的抑製膏。
“除了比我少個小欒兒,你差在哪?”謝方一聽她這話,語氣都有些激動,隨後又一想:“予姐,你是不是也想要小孩了?”
予安聽她這話,趕緊擺擺手,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的:“我…我不是…”
這樣子,明顯讓謝方誤會成了不好意思,指著她說:“想要就想要,你羞什麼…”
謝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柳淮絮站在了門口,臉頰泛著不太正常的紅。
默默的收回手,謝方也不好意思了。
跟予安說沒什麼,但當著柳淮絮的麵說這些,還真是讓人難為情。
謝方一下子站了起來,跟予安說道:“你跟嫂子聊…我先去看看我媳婦!”
予安不知道她說話說一半是為什麼,聽她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柳淮絮過來了。
此刻予安坐在原位,頭都不敢回。
倒是柳淮絮,見謝方走了,膽子也大了不少,走到予安的身邊,想著兩人的對話,又想到剛才在集市予安給謝欒買糖葫蘆的事兒。
多半是真的喜歡小孩子的。
於是開口問道:“你想要小孩子?”
予安搖搖頭。
柳淮絮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跟我和離?”
柳淮絮問的嚴肅又認真,不由得讓予安想起上次柳淮絮誤會她跟李瓷的事兒,不想讓她一直誤會,以為自己跟原主一樣這朝三暮四,便解釋道:“我們和離,跟李瓷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跟任何人都沒有。”
兩人和離的原因,其實柳淮絮大概懂一些。
從前,她連說話都懶得跟予安說的時候,予安沒說過和離。
可就在她咬了予安一口之後,她居然提出了和離。
重點就是那之前說的一些話,柳淮絮來也是想把這次跟她說清楚的。
“我之前說的那些話的時候…意識不太清醒…
猛地站起身,背著對柳淮絮說道:“那些事都過去了,往後我們就這樣相處,你想來看我就來,我也會做好我該做的。”
那些話雖然是因為原主的所作所為,但予安還是覺得當時刺痛她了,不想再提這事,予安深吸口氣又說道:“該吃飯了。”
“你彆氣了,我給你做了紅燒肉。”
予安要往出走的身形一頓,想到紅燒肉心裡又軟了一分,趁著功夫柳淮絮也站起身拉著她的手,溫軟的說道:“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