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予安這才算閒下來,這時予栗湊到了她的身邊來,拿著一包鹵貨和豆沙包:“長姐,這是嫂子讓我交給你的。”
予安驚喜了一下,接過東西,可沒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來,問予栗:“那你嫂子呢?她怎麼沒過來。”
予栗撓撓頭,吭哧半天說道:“剛才你忙著,嫂子看我就叫我過去了,讓我把這些給你,然後…她就走了。”
“沒說什麼?”
“沒說。”
“不過…我看嫂子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予安其實也搞不懂,但總覺得柳淮絮不親手遞給她就是不對勁。
兩人中午還好好的,沒有理由柳淮絮給她買了東西已經到了門口了還讓予栗交給她。
因為這事,予安一直心不在焉,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哪裡惹到了柳淮絮,直到下午沒事閒聊的時候謝方跟她說:“今天下午過來的那位乾君身邊的小娘子,怎麼看著有點像嫂子呢?”
她一說,予安就知道她說的是誰了。
是蕭錦昭和她的表姐。
她當時也覺得有點像,不過當時忙得很根本也沒細想…
現在這麼一想,倒不是想兩人像不像的事兒,而是明白了柳淮絮為什麼把東西遞給予栗這事兒了。
估計是她當時跟人說話的時候,柳淮絮瞧見了…
於是她問謝方:“她們過來的時候,我有沒有對她們笑?”
謝方被她問的一愣,有些奇怪的看向她,反問道:“誰來你沒有笑啊?”
最開始兩人擺攤的時候予安對坤澤小娘子們一笑,對方就臉紅心跳的時候,她還覺得不是個事兒,可現在時間久了,她也有點理解予安說的意思。
做生意嘛,自然是和氣生財了,所以她也沒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對勁了,如今予安一問她反而覺得奇怪。
可予安卻愁眉苦臉的。
甚至關門之前予安一直都是這個狀態,等關上門了人也撒丫子就不見了。
予安等了小半天的時間,就等著關門呢,這一關門就趕緊往家裡走去,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柳淮絮多半是吃醋了。
匆匆忙忙的跑回家去,還沒等進屋,予安就先聞到了一股極其濃鬱的冷香。
這味道熟悉,但也有一陣子沒聞過,予安先是詫異了一瞬,然後就趕緊往屋裡走去,房門關好奔著裡屋走去。
屋裡的場景是那麼的熟悉,柳淮絮依舊是衣衫淩亂,臉色酡紅,但又不太一樣的是,柳淮絮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整個人像是被水裡泡過一樣,眼神也十分的迷離。
這狀態好像比之前的時候要嚴重的多。
而且冷香的味道也是越來越濃鬱,予安聞著這味道不是是渾身哆嗦,就連腺體都又酸又張的,還有股火氣直往腦門上湧。
她走到床邊,碰了噴柳淮絮的胳膊,灼熱的溫度直接讓她收回了手。
可柳淮絮卻躺在床上動了動,身上原本半遮不遮的衣裳隨之掉落。
原本該是清清冷冷的人此刻像是帶著股火焰,直接就撲向了予安,撕咬著啃噬著她的唇。
似乎隻有用力才能發泄出身體的那股躁意。
桃花酒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溢了出來,柳淮絮嗅到的一瞬間就悶哼了一聲,圈住予安的脖頸,把她往下拽,又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熱氣。
躺在床上的美□□人,腺體也被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著,予安牙齒打顫,也覺得難耐的很,順著脖頸找到柳淮絮的腺體,然後輕輕的啃咬著。
可柳淮絮似乎並不滿足,直接翻過身,趴在予安的背上,狠狠的對著後頸就咬了下去。
這並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但那疼痛感卻也是真實的,予安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聲算是把柳淮絮給叫醒了,她眼神清明了一瞬,坐起身子把予安給推倒了一邊去,聲音顫抖的說道:“你離我遠一點…”
作為被咬的那個人,予安被這樣對待也覺得有點委屈,翻過身剛想質問柳淮絮是要做什麼,卻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
柳淮絮本不想讓眼淚的淚掉下來,擦了擦,可越擦越多,直到最後嗚咽出聲。
她現在意識清明了不少,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在她看到予安對著人那樣笑之後,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覺得委屈,把東西直接交給了予栗,然後一人回到家中,可越想越委屈,情緒起伏不定讓她的雨露期也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