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不知道自己昨晚錯過了什麼的予安在睡醒之後,滿足的抱著懷裡的溫軟,她這一覺睡的身心舒爽。
前幾天折騰的有些疲憊,昨天又忙了一天,所以昨晚柳淮絮對她標記之後雖然身體還亢奮著,甚至還問柳淮絮要不要幫忙,可精神早就不集中了,不記得柳淮絮昨天說了什麼直接就睡了過去。
身體裡還殘留著薄荷冷香的信香,體力恢複了,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也恢複了。
昨晚睡前想做的事一一浮現在腦海裡。
又低頭看著窩在她懷裡的柳淮絮微微嘟著小嘴,手無意識的抓著她的衣領,實在是乖巧的想讓人欺負欺負。
這麼著,予安也確實就這麼做了。
她低下頭,輕輕的在柳淮絮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砸吧了下嘴,有些不滿足。
然後挪動了下身子攬著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撬開了她的唇…
柳淮絮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可還是下意識的回應她,直到呼吸變的不舒暢,柳淮絮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到她的時候迷茫了一瞬,又閉上了眼睛,她以為是她身體不適出現的幻覺。
予安也沒好意思繼續動作,隻是從後麵攬著她。
還不清醒的柳淮絮突然覺出點不對勁來,身後的人溫度太熱,太真實,身邊的桃花酒香也濃的嗆人,猛地又睜開了眼睛,向身後拱了拱予安,她還記得身後這人昨晚呼呼大睡的場景,眼裡出現一抹怨念,語氣不耐煩的說道:“你剛才親我乾嘛?”
予安隻以為是自己吵的她煩,隔著被褥緊緊抱住她,不知覺的撒嬌:“一晚上沒見,我想你了嘛。”
“胡扯。”柳淮絮伸出去推了推她,見她沒皮沒臉的還往她身邊湊,黑著臉說道:“昨晚不是睡得很香嗎?”
予安嘿嘿一笑,自知理虧,可眼前卻隻想哄著柳淮絮就範,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軟著她說:“昨晚不還是淮絮妹妹太厲害了嘛,我都被你弄的沒力氣了。”
予安的聲音是少見的軟,惹的柳淮絮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默默的抽回手紅著臉說:“你好不要臉,不許再這樣叫我。”
“怎麼叫?淮絮妹妹嘛?”
予安抱的太緊,柳淮絮幾乎是被她禁錮在被子裡,聞著桃花酒香漸漸眯起了眼睛,眼神迷離又軟糯:“不許叫。”
說是這麼說,予安卻清晰的感覺到她叫淮絮妹妹的時候,柳淮絮細密的睫毛微顫,連薄荷冷香都纏繞了上來。
予安沒應聲,而是把被子從下麵掀開了。
清晨的薄荷葉嫩綠嬌軟,桃花酒香也正濃鬱。
柳淮絮咬著唇嗚咽了一聲,紅著臉打她:“你個混蛋!我昨晚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沒忘,可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予安傳來的聲音悶悶的,柳淮絮臉又紅了一下,推了推她的肩膀。
可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的柳淮絮推起人來,不疼不癢的不說,甚至還讓予安覺得她隻是害羞。
含糊不清的又說道:“昨晚我有乖乖聽話的呀…”那聲音有些欠揍,可柳淮絮根本沒有力氣揍了。
早起本就讓人神經敏感,聲音沙啞,此刻的柳淮絮更像是一碰就碎,細碎的聲音陣陣傳來,薄荷冷香也越發的濃鬱,蓋著被子的予安被勾出了一身的薄汗。
踹開身上的被子,予安大口的呼吸了兩下,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眼尾泛紅的柳淮絮。
她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剛睡醒的臉上帶著無限的軟綿,予安沒忍住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惹的柳淮絮一聲驚呼,剛想伸出拳頭錘她卻被她一手接住,有些欠揍的說道:“昨晚你咬我的臉了,我現在還回來。”
想了想,又補充:“還有…這裡。”
說著,也顧不得柳淮絮反抗,一手捏住了她軟嫩的腺體,直到那處變的有些腫脹,予安才慢慢的湊過去。
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昨晚不是說懲罰我嗎?那今天到你了。”
柳淮絮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問她:“…我為什麼需要懲罰?”
被這麼問著,予安也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把嘴湊到腺體周圍,細細密密的吻落下,聲音含糊的回答:“大概是…你現在好欺負吧。”
壓根不覺得自己好欺負的柳淮絮拿過她的手,狠狠的在虎口上咬了口。
可幾乎也是同時,予安在她腺體上咬了一口。
桃花酒香強勢又猛烈的灌了進去,柳淮絮漸漸鬆開了嘴,眼神迷離之時看清楚了自己的牙印,腦袋裡想著:到底是她咬的用力些,還是予安呢?
但很快,她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好像被弄的跟散架了一樣。
桃花酒的香味成倍撲過來,柳淮絮被刺激的發出哭腔,臉上緋紅一片。
酒香漫過薄荷葉。
蕩出了波浪…
事後,予安一臉饜足,看了看背過身的柳淮絮,軟著聲哄她:“我昨晚說了隻招惹你的,以後不要醋了好不好?”
柳淮絮委屈的很,呼吸都還沒平緩下來,沒好氣的說:“不好,以後我還要懲罰你。”
“哦。”
“你覺得,到底是懲罰誰呢?”
柳淮絮聽到她話,猛地一回頭語氣冰冷的喊道:“予安!”
可她不知道現在自己這副樣子,根本就冷不起來,予安也並不怕她反而把她給鎖進懷裡,親了親額頭,又親了親眼睛,笑著說:“媳婦,你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