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了一聲,予安有點驕傲的接受了予栗的誇讚:“當然了,你長姐就是聰明。”
其實予安並不了解原主跟她身上最像的一點,大概就是…臉皮厚。
尤其是在被熟悉的人誇讚時,總是會很理所當然的接受。
柳淮絮見她揚起的下巴想起她小時候也是這樣,心思微動,伸出手在她的下巴上撓了撓。
有點癢,予安想閃躲開,可一想到撓她的這人是柳淮絮便又沒皮沒臉的湊了過去,讓她好好撓。
柳淮絮顯然有些受用,忽略了身邊有人這事,還真就伸出手,用指尖輕輕的撓了撓,見予安閉著眼頗有些享受的樣子,猛地就想起了一些讓人臉紅的事兒,驚的她趕緊收回了手。
然後就注意到了身邊人看熱鬨的眼神。
“…還有些青菜,我去拿。”說完,柳淮絮幾乎是逃一般的站起身往裡屋走去。
進了屋,外麵的聲音卻一直不斷的傳進她的耳朵裡。
“予姐,嫂子平日裡冷冷淡淡的一人,沒想到還會這樣,你可真是馭妻有道啊。”這聲音是謝方,她說完沒多久就聽到予安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
接著又是予栗驚訝的聲音:“我也是這次見到嫂子這樣呀…平時嫂子好嚴肅的。”
予安似乎敲了一下予栗的頭,予栗喊了一聲委委屈屈的喊:“長姐,彆打頭啊…”
“你嫂子平時嚴肅那是對你,對我可溫柔著呢。”
聽著予安的話,柳淮絮臉頰微紅,胸口起伏的厲害,就連手都無意識的抓緊了桌角。
在心裡罵了好幾句的不要臉。
等調整好出去的時候,予安見她立馬就閉了嘴,招呼著人吃肉吃菜。
柳淮絮在一旁低頭吃著飯,玩鬨的話一句不接,隻有說起過幾日武大成婚的事時才搭了幾句腔。
這事在飯桌上也算是定了下來,三月二十六的婚期離現在也沒有幾天了,予安打算帶著柳淮絮和予栗早些回去幫幫忙,店鋪就交給謝方和李進了。
誰料謝方卻跟李進也商量好了,說是等武大婚期到的時候就把店鋪歇了,也要過去。
幾人見麵雖然不多,但是投緣,武大這人看著就實誠,並且往後還要在一起乾活。
武大也憨憨的笑著,說到時候一定招待好他們。
飯後,一行人送著武大和武秋秋一起去集市那邊坐馬車,臨走時,柳淮絮跟武秋秋說話時心情還不錯,可等送完了人,回到家隻剩下她跟予安的時候,臉就冷了下來。
大概猜到是自己說話惹的柳淮絮不高興了,予安也開始沒皮沒臉的粘著人。
柳淮絮洗碗,她就站在人身後,錮著細腰嘴也安分的在柳淮絮的脖頸徘徊:“我知道我惹到你了,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來來回回的親吻讓柳淮絮的呼吸急促了幾分,身子是熱的但臉依舊冷著,把碗放到一邊,無奈的說道:“你這人什麼時候能知羞一點?”
明明薄荷冷香依舊冒出來跟她糾纏了,可說話還是冷冰冰的,予安有些委屈,控訴她:“是你先撓我的。”
見予安還敢頂嘴,柳淮絮更生氣了。
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下來,然後關門回房間了。
予安見狀趕緊追過去問她:“你乾嘛去?”
柳淮絮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吐出兩個字:“洗澡,你要一起嗎?”
柳淮絮關門進去了,但是卻露出了濃鬱的薄荷冷香,予安渾身一哆嗦,覺得柳淮絮好像是在暗示著自己什麼,猶豫了一會兒那薄荷冷香來的更濃鬱了。
這…
根本沒法忍。
予安推門進去的時候,柳淮絮正坐在木桶裡未著寸縷,見她進來也不慌不忙的把手搭在邊緣墊著下巴,媚眼如絲。
少見的樣子讓予安紅了眼睛,直接就衝了進去,剛剛走到木桶的邊緣,柳淮絮毫不避諱的站起了身子,風輕雲淡的說道:“我已經洗完…”
予安被刺激的腺體脹痛,根本就不想等柳淮絮說完話,直接就走了過去,攬著她的後頸咬在了看了許久的紅唇上,信香也跟瘋了似的纏著屬於柳淮絮的薄荷冷香。
本來隻是想逗逗予安的柳淮絮嘗到了苦果。
桃花酒味比她想的還要凶猛,口腔裡被予安肆意的掠奪,本就泡的發紅的軟啊-白更是被捏的紅腫不堪。
她靠在予安的身上發出一聲輕哼,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她離開,可予安卻不管不顧。
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薄荷葉被桃花酒磋磨的不成樣子。
柳淮絮沒辦法,隻好咬在她的肩膀上,帶著哭腔罵道:“你好不要臉…”
予安聽不進去柳淮絮罵人的話,隻當做是柳淮絮在誇獎她很行,牙齒用力的咬破柳淮絮的腺體,桃花酒強勢的灌入,柳淮絮瞬間就變了樣子,嬌軟的嗚咽一聲,也不再反抗了。
攀著她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喊道:“小安…”
“不許這樣叫。”想起這個才稱呼柳淮絮可能是對原主的,予安竟然生出一絲嫉妒,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說:“不許,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