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柳淮絮話音剛落,予安如此斬釘截鐵,倒是柳淮絮錯愕了一瞬。
予安寵溺的笑笑,又重新牽上她的手,看著她說:“我之前就說過了,你這樣是在乎我的表現,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呢?”
柳淮絮不確定的問:“你真的這樣想?”
“真的,你相信我。”
柳淮絮被她晶亮的眼神閃了一下,下意識的抿抿唇,點頭。
此刻的予安好像有股魔力,讓柳淮絮忍不住相信她。
過後兩人沒在提起此事,而是趕緊回了小二樓,吃著想噴噴的鹵味。
原本這東西,柳淮絮是不太喜歡的,但這幾次見予安吃的香,她也被勾起了食欲,漸漸的喜歡上了。
尤其是鹵牛肉,越嚼越香。
………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洗漱完躺在了被窩裡,溫香軟玉在懷,又看著的這不大不小的小二樓,予安有些感慨:“真想快點買宅院,那樣我們就可以住在大房子裡拜堂洞房了。”
拜堂就拜堂,說什麼洞房,柳淮絮懷疑予安剛才的心思還沒掐滅,便伸手掐了她一下。
予安吃痛的叫了一聲,便轉過頭去反擊,不過她舍不得掐,隻好撓她的癢癢。
柳淮絮開始還忍得住,後來臉頰憋的通紅,卻也在忍不住了。
“好啦,不要鬨了…”
予安收了收,對她嘻嘻的笑著,然後又攬過她,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樣真好。”
柳淮絮攬著她的腰,把臉埋進她的胸口,也跟著說:“是啊,真好。”
所謂暖飽思…
兩人本是好好的摟在一起,可柳淮絮卻突然感覺裡衣被撩起,接著腰間一熱。
她的體溫向來是被予安要涼一些的,所以每次被予安撫住的時候,柳淮絮總覺得她手掌燙人。
柳淮絮呼吸一緊,微微咬唇把她的手從腰間推走。
可她推走一次,予安就又回來一次。
來來回回幾次,柳淮絮覺得前麵有些涼,一低頭竟發現衣襟不知何時敞開了,素白色的肚兜暴露在予安麵前。
兩人相見多次,對彼此都熟悉的很,可如此的場景還是讓柳淮絮臉頰一紅,雙手按住衣襟,不讓予安繼續使壞。
不過這方麵的事,予安的想法可壞多了,柳淮絮向來是跟不上她的思緒。
她捂住前麵,予安切伸手從脖頸處探進去,把她的頸帶給解開了。
驚呼一聲,柳淮絮紅著臉嗔怪道:“今日一天不累嗎?怎的還想做這些…”
“不累,我很精神!”
說完,予安一把環住她,手順著背脊撫上她的後頸,桃花酒的香味也輕柔的溢出,柳淮絮不堪其擾,薄荷冷香也被她引了出來,可雙手還是推據的姿勢。
等予安終於放過了她的唇,柳淮絮已經有些輕喘,搖著頭嘴唇微張:“不可…唔…”
不想聽她說不可以的話,予安用嘴堵住了她的話。
信香更加凶猛的釋放出來,與薄荷冷香糾纏在一起,柳淮絮呼吸越來越急,眼尾處也泛著點點的紅,予安輕吻住那處的紅,有些委屈的控訴她:“你乾嘛總是拒絕我?昨晚也是,今天還是!”
桃花酒香漸漸侵蝕了柳淮絮的理智,她眼神迷離撫上予安的臉,剛想告訴她不是這樣的,昨晚是她自己睡著了不是自己拒絕,可就在話說出口之前,柳淮絮恢複了一些理智,咬著唇有些羞惱的盯著予安。
要是真的說出口,實在是太孟浪了。
予安說不定要怎麼樣的磋磨她。
於是柳淮絮一直緊閉著嘴,不發出一絲的聲響。
任憑桃花酒香一點點的侵占著薄荷冷香,直到緊緊包裹住的時候,柳淮絮受不住了。
帶著哭腔的警告予安:“你不許那麼凶的對我了!”
軟軟糯糯又帶著委屈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予安放棄美味抬頭看她,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瞬間就心軟了。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眼前的人媚眼如絲,若隱若現的鎖骨又帶著彆樣的誘惑。
予安實在是惦念著很。
信香凶猛的迸發出來,將柳淮絮的薄荷冷香徹底壓製住。
細碎的聲音再也忍不住。
臨近崩潰的時候,柳淮絮除了抱緊予安來一起分擔,彆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