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開葷,柳淮絮越是哭泣越是求饒,予安就越是起勁,直折騰著到了天都快亮。
被桃花酒灌醉的柳淮絮眼神迷離,身子也軟綿綿的。
乖巧的縮在在予安的懷裡,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肩膀。
“這件旗袍回頭該好好洗洗。”
柳淮絮累極了,迷迷糊糊的差點要睡著,結果聽到這陌生的話語,掙紮的睜開眼,不解的問道:“旗袍?”
額間散碎的細發,微微發紅的眼眶,無一不透露著歡愛的痕跡,予安低頭看柳淮絮的時候沒忍住溢出了些信香,但又很快收了回去。
兩人的信香剛剛一直交纏在一起,柳淮絮已經熟悉了這樣的程度的信香,可現在突然濃烈了一瞬,她心底竟開始慌亂起來,手趕緊往予安的後頸處伸過去。
波光粼粼的眼神委屈的看著她:“不許了…”
知道這人被自己纏怕了,予安也有些自責,摸了摸她的臉頰軟著聲哄她:“不弄了不弄了,我隻是剛才看你的樣子有些激動罷了。”
“見她這樣說,柳淮絮低低的應了一聲,又垂下眼眸問:“你剛剛說的旗袍…是我身上這件…嗎?”
比起柳淮絮低頭臉紅的樣子,予安倒是大方了許多,摸了摸旗袍的料子,笑著說:“嗯,是,好不好看?”
好看?
柳淮絮生怕自己是聽錯了,予安怎麼可以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問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那點布料什麼都遮不住,除了被她…擺弄時方便,柳淮絮真不明白到底哪裡好看了。
不過看著予安眼底的火熱,暈暈乎乎的柳淮絮還是點點頭,小聲的說道:“好看。”
“那下次再穿給我看,好不好?”
許久未被標記過,柳淮絮很是留戀身上的桃花酒味,甚至意識也也沉淪,是以予安的話她壓根就沒怎麼聽清,隻是下意識的在她懷裡點頭,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又清明了一瞬,知道予安問什麼,微微搖了搖頭。
予安還想問她,卻在要開口時發現柳淮絮手正無意識的緊緊攬著她的手臂,已經睡著了。
看了一會兒柳淮絮恬靜的睡顏,予安沒忍住的親了一口,然後便滿足的抱緊了柳淮絮。
一整晚的酣戰予安也是疲乏的,摟著懷裡的溫軟沒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
念著予安新婚,武大等人攬過了炭火鍋的活,讓她在家裡好好陪陪柳淮絮,所以予安不用去店鋪裡。
可卻又了另一個重任。
予栗和武秋秋會過來敬茶,所以大早上的予安還沒睡醒就被柳淮絮給叫了起來。
明明昨晚更累的是柳淮絮,卻比她醒的還要早,予安想也沒想的就把人給撈在懷裡。
自己不想起,也不想讓她起。
柳淮絮身上的那件旗袍已經被脫了下去,換上了平日裡穿的肚兜,這麼被予安一拽,軟-白更是直懟著予安的臉。
想到兩人如此不雅的姿勢,柳淮絮臉紅了紅,伸手推開悶著的那人。
“快起來了,予栗和秋秋要過來敬茶的。”
“唔…呼…”
憋了好久的氣予安呼吸有些不順暢,調整之後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眼便是白白嫩嫩的高-峰,再往上是柳淮絮泛紅的臉頰,而自己的手還摟在她細軟的腰肢上。
昨晚用力過猛,柳淮絮的臉上似乎還殘留著痕跡,予安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緩緩開口:“媳婦,大早上就這麼勁爆…嗎?”
剛睡醒的予安還有些迷糊,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起來有些純良。
純良到柳淮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予安是什麼意思,也跟著眨了眨眼,直到眼前這人視線在她身上遊移,她才反應過來予安是什麼意思。
慌亂的坐起身子,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紅著臉說:“我…我是在叫你起來。”
柳淮絮解釋著,可予安卻越想越歪,剛才那窒息般的感覺她很清楚是為什麼,眼神從柳淮絮的臉往下移,不確定的問:“用這種…方式嗎?”
“是你把我抱過去的。”
“哦,這樣啊。”
解釋清楚了,予安倒是有些失落。
柳淮絮沒理她,而是繼續催她:“你快起來吧,一會兒予栗和秋秋要過來了。”
說完,柳淮絮也不想再理她,而是準備起身去穿衣服,可剛一動卻被人從背後給抱住了。
八月的暑氣還重著,昨晚又鬨了一晚,予安身上什麼都沒穿,貼在身上光光滑滑的,柳淮絮愣了一下,手卻下意識的扶在了予安的手腕上。
想回過頭問她做什麼,可腺體卻傳來了濕熱的感受。
還有昨晚在她身上的四溢的桃花酒香也飄了出來,柳淮絮咬了咬唇,生怕予安鬨出什麼來,軟著聲說道:“你聽話,起來好不好?”
她沒立刻得到回應,反而是感受到腺體酥酥麻麻的,是予安…
悶頭品嘗薄荷冷香的予安,不想那麼快的放開柳淮絮,用力的圈住哄著說:“再等一下好不好?薄荷葉又想我了。”
說完又繼續啃咬著薄荷冷香的源頭。
柳淮絮渾身激靈一下,想抗拒,可桃花酒醉人的厲害,細碎的聲音也被予安唇齒淹沒。
迷糊間,柳淮絮想到是,一直這麼縱容下去,會不會被來過敬茶的予栗和武秋秋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