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絮見她變了樣子,更覺得她可愛的緊,想到剛才自己對她的冷落,又親了親她的眉間,剛親完柳淮絮便被予安抱起,放在了她的腿上。
柳淮絮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緊貼著她的身前,雙手環著她的脖頸,嗔怪道:“你怎麼總是那麼突然…”
“誰讓你剛剛不理我。”
柳淮絮理虧,也沒說什麼,隻是摟的她更緊了些:“我隻是跟人聊起我的乾君便停不下來了,所以才…”
聽到是這個願意柳淮絮才跟薛韻聊得多了,予安覺得自己該大度一些。
可有些經不起仔細推敲,要說是聊她,為什麼最後薛韻臨走時要帶早飯怎麼不帶上她?
她有些狐疑的看著柳淮絮,問道:“真的是在說我?”
“怎麼?你不信?”
“不太信,若是有人一直誇我,恐怕你早就醋了。”
深知柳淮絮醋精的予安,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薛韻絕不是如柳淮絮說的那樣誇讚她,肯定是柳淮絮為了哄她才這樣說的。
雖然她覺得很受用,但不真實的話她不能盲目相信。
覺得自己戳穿了柳淮絮的話,予安此刻有些得意,攬著她的腰用了些力氣,語氣得意的說道:“你剛才誆騙我,是不是該付出代價?”
“代價”指的是什麼兩人心知肚明,可眼下的環境實在是不合適,柳淮絮紅著臉搖了搖頭:“我沒有誆騙你,她剛剛真的是有誇讚你。”
“隻不過,就隻誇讚了我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後來便是閒聊了。”
確實算不得誆騙,隻能說是斷章取義。
予安眯了眯眼,盯著柳淮絮的眼神一變再變,最後終於想到了懲罰她的主意。
咬著她的耳唇,狠狠的說道:“等回了臨陽,那件旗袍再給我穿一次!”
兩人離的極近,淡淡的桃花酒味在柳淮絮的身邊圍繞著,柳淮絮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眼神有些哀求的看著她,想撒嬌不穿,卻沒等她開口就被予安咬住了嘴唇,隨即就嘗到了霸道又強勢的桃花酒香,
她的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乖順的被她親吻著,沉溺其中。
予安趁著這個空擋含糊不清的問她:“穿不穿?”
“唔唔…”被含-住嘴唇,柳淮絮說話的聲音更是曖昧,眼尾都羞的泛紅,最後隻好委屈的點點頭,予安見她如此乖順,非但沒把她鬆開,反而更是順著她的衣擺滑了進去,柳淮絮身子一僵,臉色染上淡淡的紅暈,抓住著她的手,又掙脫開她強勢的吻,喘息著說道:“在這裡…不可以…”
予安還真沒想做些什麼更過分的事,隻是想再親親她而已,那隻手也隻是稀裡糊塗就伸了進去。
但柳淮絮並這麼認為,咬了咬唇抬頭在予安的嘴角親了一下,軟著聲哄她:“剛才都已經答應你了,等回去的好不好?”
被柳淮絮軟軟的哄著,予安點了點頭,可事後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難不成是柳淮絮想了?
可還等她問起,柳淮絮便催促她去洗澡,兩人累了一天了,一前一後的洗澡予安覺得麻煩,便拉著柳淮絮一起去。
“一起洗吧,給人家省點水,好不好?”
柳淮絮的臉還紅著,沒說好不好,隻是小聲的警告她:“那你不許做什麼奇怪的事。”
予安一聽這話,剛才被打岔的事兒又想了起來,嘟嘟囔囔的說著:“我才沒想做什麼奇怪的事,倒是你從剛才開始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大,柳淮絮聽得不是太清楚便問了她一句。
想到提起這事柳淮絮臉紅的樣子,予安沒敢再說一遍,隻是搖了搖頭:“沒,沒說什麼,快點洗澡吧。”
柳淮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沒再說話。
洗完澡後兩日躺在床上,柳淮絮卻怎麼有些睡不著了,今日一天總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雖然薛靖的事兒她之前就知道,但如今正式相認之後總是讓人心裡有些的異樣。
她附在予安的肩膀上,小聲的問她:“予安,為什麼我覺得有些不真實呢?”
她今日的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沒有想象當中的排斥,但也沒有薛靖一家人表現出來的熱情,仿佛這事早就在她的預想之中。
甚至之前的排斥也都有些不像是真的。
柳淮絮把這些話跟予安說了之後,予安也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可能你之前的排斥,並不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隻是一種自我防禦罷了,麵對未知的恐慌,當你麵對的時候發現,這些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聽了予安的話,柳淮絮小幅度點了點頭,有些認同予安的話。
或許,真的就是像予安說的那樣吧,因為未知所以排斥。
隨即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至親。
如此排斥也會是這樣嗎?
“予安,你說我的父親或者是母親會是什麼樣的人?”
在予安麵前,柳淮絮覺得自己完全不必偽裝,此刻想到這個問題便問了出來。
隻不過她問的語氣很輕,自己也帶著一些不確定,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想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