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對著柳淮絮的後頸露出尖牙,桃花酒香一點點的渡過柳淮絮,兩股信香融合之時予安愉悅的眯起了眼睛,可柳淮絮卻是不滿的掙紮著,帶著哭腔嗚咽道:“桃花酒…再多一點。”
……
第二日一早,予安趁著柳淮絮還睡著的時候去了一趟店鋪裡,武大跟她說了一下最近店鋪的經營情況。
“臨陽店鋪這半月的收益有七八兩,每日也很穩定。”武大說完臨陽店鋪的情況,又把濟源店鋪的賬本方到予安的麵前。
“這是這一個月濟源店鋪的收益,淨收益是十三兩。”
臨陽和濟源兩個店鋪離的最近,武大雖然不願意去,但予安還是不太放心趙吉一人在那邊,便讓武大半月去一次待兩天,他們這次回來正好趕上武大回來沒幾天,又正好是店鋪經營一個月,所以是帶著賬本回來的。
兩個縣情況差不多,收益也差不多,剛開店收益有十幾兩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
予安多拿了二兩遞給給武大,算是給他在兩縣奔波的費用。
“不成,上個月你已經給我漲了月錢,怎麼還能再給我呢?”
店鋪越做越大,武大也得到了相應的報酬,可予安再這麼給,武大屬實是接受不了的,他推脫著不要。
予安便勸說道:“你現在用錢的地方多,而且來回在路上奔波也合該多給漲你些月錢。”
她們離開臨陽之前他就聽武大說了那麼一嘴,想把現在租住的房子給買下來,這幾個月攢下來的錢還是差了一些,予安倒是想直接給武大填補上,但是又怕武大覺得丟了麵子,便想這樣給他,所以這錢是一定要讓武大收的。
武大抹不開,便把錢給收了下來,收完又跟她聊起了賣玉米的事兒。
“賣玉米的生意也不錯,買了不少,但還是有大多數玉米老了沒法吃,我聽你說的讓我母親和六姑給磨成了麵,放在了店鋪後院。”
“還有,之前說買地的事兒,還買嗎?”
“買,儘快買!”
說起買地的事予安突然變的有些急切,武大有些納悶,明明上個月說起此事的時候予安還說要等來年開春再買的,還沒等他問為什麼要現在買,予安便把之前在江之縣聽到北境要打仗的事兒跟武大說了一遍。
等聽完了,武大一臉的凝重,疑慮也更大了。
“此時要起戰事,那買地也是白費啊,北境離臨陽雖然遠了些,但附近的縣城也都會波及,按照你之前所說想要把玉米買到縣,這一打仗還怎麼買?”
“現在買地我們不種玉米了,先種些土豆蘿卜白菜這些易活的,而且地也不能買太多了,十幾畝地就夠。”
“若是起了戰事,這些可以讓我們在那些鄉紳手裡賺一些,也能資助平民百姓。”
“成,我這就去辦!”武大琢磨了一下予安的話,很快就反應過來予安打的是什麼主意,性子火急火燎的他轉身就要出去辦這事,可沒走兩步便讓予安給叫了回來。
“你明日再去辦這事吧,今日我有事要外出一下,咳…淮絮她身子有些不適,今日就不來店裡了。”
武大沒多想,應了聲便回到店鋪裡去忙碌了。
予安也上了二樓拿著點心和月餅去了齊四湖哪裡。
雖說中秋已過,但齊四湖看著予安拿著盒子的進來的時候還是開心不已。
哪天來並不重要,她知道予安出門的事兒,能在這兩日趕回來已經是不錯的了,禮物什麼的也都隻是心意罷了。
收了禮物,齊四湖又讓阿韻把她調製的藥丸給拿了出來。
笑嗬嗬的說道:“趕上過節,姐姐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幾顆藥丸是我最新研製出來滋養身體的藥丸,你拿回去和妹媳一起吃,之前妹媳的身體已經調養好了,再吃上這個可就比常人的身體要強健的多了。”
予安也沒跟她客氣,說了聲謝謝便收下了藥丸。
然後又跟她說起了周玉湖讓她轉告的事。
“周大人有意讓你和嫂子去江之縣,而且上次回來我沒跟你說,周慶湖現在在我店鋪裡乾活…”
予安並非有意瞞著她,隻是上次回來後便忙著操辦婚宴,而後又去了慶海縣遊玩,著實是沒想起來,她雖然跟齊四湖解釋了一通,可齊四湖好像並不是十分在意。
揮揮手說道:“江之縣我是不會的,周慶湖怎麼樣更是我與我無關。”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雖說予安對周玉湖和周慶湖的印象都不錯,但到底還是跟齊四湖差了一截,此刻她也不能想著幫誰說話,隻是說道:“我隻是傳一下話,怎麼做還是四湖姐你自己定。”
予安本就沒想多管,隻是覺得周玉湖囑托她的事兒,她該辦。
至於齊四湖願不願意接受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兒了,不過周玉湖也確實是關心她。
就好比,薛靖要她和柳淮絮去江之縣,她也是不願的,但又不能說是薛靖不是好心。
這事換做的是周玉湖也是一樣的道理。
可齊四湖說完不去,就跟沒聽過這事似的,一臉的無所謂。
還暗戳戳的指著剛才給予安的小藥丸說道:“這藥啊,你回去幫我試試。”
予安沒明白她什麼意思,問道:“試什麼?”
“試試這藥丸對生孩子有沒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