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嘿嘿笑了一聲,也不反駁她。
吃過飯後,兩人歇了一會兒柳淮絮便說要把臟衣裳洗一洗,予安不讓她動說自己來洗,可柳淮絮哪裡放心?
“還是我來吧,你洗的衣裳都洗不乾淨。”
予安不服,嚷道:“我怎麼就洗不趕緊了,我之前不是還幫你洗過肚兜?”
柳淮絮萬萬沒想到予安會突然說起這個,誰讓兩人如今親密無間,可青天白日的說起這些還是讓她臉臊得慌,瞪了予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把袍子脫下來給我,臟兮兮的。”
予安見她羞的厲害,也不跟她鬨了,乖乖應了聲。
隻脫外袍予安也沒回裡屋去脫,大大方方的就在柳淮絮麵前脫了起來。
雖說這事沒什麼,但保不齊誰人突然來了見到,總是有些不好,柳淮絮剛想讓她進裡屋去脫,就見她身下掉下來一個東西。
柳淮絮蹲下身把東西拿起來,問予安:“這是什麼?”
予安脫完衣服一看,愣了一瞬,好半天才說道:“四湖姐給我的補藥,說是滋養身體的。”
一聽是予安要吃的,柳淮絮的心一緊,以為予安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立馬放下了衣服查看了一下她的身體,又忙問道:“你身體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看柳淮絮急成這樣,予安心裡一暖,卻也再想自己該不該瞞著柳淮絮。
她這人麵對信任之人根本就藏不住事,更何況這事本身就跟柳淮絮有些關係,更是糾結了一分。
柳淮絮見她這樣更是認定予安肯定是哪裡不舒服了,而且一定是要瞞著自己。
她拿著藥丸,語氣強硬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沒…”
“不許說謊。”
予安閉了閉眼,覺得自己真是藏不住秘密,歎了口氣說道:“這藥丸真的隻是補藥,不過也會讓信香融合的更好。”
信香…融合的…更好?
柳淮絮不太理解,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臉色爆紅,捶了予安一下就把藥丸放到桌子上,然後氣呼呼拿著衣服去了院子。
予安被捶的不明所以,沒想明白柳淮絮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她默默的跟在柳淮絮的身後想要說些什麼,可柳淮絮一直紅著臉,也不提剛才的事兒,就好像沒發生過似的。
“媳婦…你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柳淮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吭聲,繼續洗。
她不說話,予安也不敢說話,有眼力見的去井邊打水,柳淮絮洗完一件她跟著晾一件。
兩人洗到過晌午的時候,沈從過來了一趟,來喊予安和柳淮絮去安悅淮吃飯。
柳淮絮跟她賭氣差點讓她忘記了今日要在店裡吃飯這事兒,她跟沈從說了句的洗完就去,沈從應了聲便回了店鋪裡。
很快,衣裳洗完了柳淮絮先回屋裡換了件衣裳,予安則在外麵把剩下的衣裳給晾好。
等她換好了,柳淮絮正好從屋裡走出來,穿的是那件在江之縣買的月白色襦裙。
這襦裙當時就是予安先看中,柳淮絮才決定買下來的。
這會兒穿了見予安眼中的驚訝之色,柳淮絮微微揚了揚唇,不過很快又壓了下來,冷冰冰的路過予安,也不理她。
予安一直沒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若是柳淮絮以為她催生,乾嘛紅著臉然後又冷著臉?
按照她的想象當中,要麼柳淮絮是直接氣急敗壞,要麼就是覺得她催生而委屈。
反正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悶悶的,不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予安的急性子讓她有些粗魯的攥住了柳淮絮的手腕,把她給拽到了自己的身邊來,語氣急切的解釋:“你到底是為什麼這麼不高興的,跟我說說成嗎?”
她問完,柳淮絮還是抿著嘴不吭聲,隻是臉又紅了一些。
予安看的更是迷惑了,但還是問道:“是因為藥丸嗎?”
她不提藥丸時柳淮絮臉紅了些,等她說完柳淮絮的直接咬住了唇,神色猶豫。
過一會兒柳淮絮小聲問她:“你平日裡欺負我已經夠多了,怎麼還要吃那種補藥?”
“你以為這藥丸是增強…?”
“不然呢?”
予安臉上的表情有些裂開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到柳淮絮是想到了這種事情上去。
所以“補藥”就是讓她能持續更久…或者一夜N次郎嗎?